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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雲看二人神色可疑,請人看病又不自報家門,心生警惕,「敢問貴府夫人是哪裡不舒服?若是風寒體虛一類的,可去請鋪里的老大夫,他們精於此道,治的還快些。」

「夫人的病症怎會告訴我等外院僕人,沈大夫還是跟我們走吧,去親眼見了便知道了。」

二人一左一右架在她身側,挾制著她的身子往街邊的巷子裡去。

「你們要做什麼?」沈姝雲發覺不對,做勢要大喊起來。

不料身側抵來一柄利刃。

男人低聲威脅,「敢在這兒亂叫,信不信我一刀要了你的小命。」

沈姝雲大驚,心道自己並不記得有得罪什麼人,也沒在外路過大財,平時穿的是便宜的棉布,更不曾戴過金銀首飾,怎會被人給盯上呢?

慌張間,已被兩人帶到無人的後巷裡。

面對兩個摩拳擦掌、臉色兇狠的男人,她被一步步逼到牆邊,只能背靠著牆壁求饒,藉此拖延時間,希望有人能發現她不見了。

「二位英雄,不知我是得罪了哪位貴人,能勞動了您二位大駕。」

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生的相貌好,說話又好聽,都被逼到牆角了還能保持鎮定,沒哭出眼淚鼻涕來,倒讓二人盯著她白淨的臉多看兩眼。

「你倒聰明,知道自己得罪了人。」

男人把玩著匕首,故意一次次把刀尖甩到她面前,高高在上的欣賞少女因恐懼而無法再淡定的表情。

瞧見二人手心的粗繭,袖口裡露出來的傷疤,沈姝雲已經能認定對方是做慣了這種綁架威脅勾當的惡徒。

對上這等惡人,保命要緊。

沈姝雲即刻示弱,「好歹我也與定遠侯世子有幾分交情,還望二位英雄看在他的面上,手下留情,我願花銀子賣一個平安。」

「你還敢提定遠侯府!」男人狠狠的將匕首插進她臉側的磚縫裡。

沈姝雲瞪圓眼睛,臉都嚇白了。

另一人呵她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還想高攀侯府,真是不知死活。」

「二位說的是,我日後不去了。」

「行,你最好記住今天自己說的話,往後要讓我知道你還往定遠侯府里跑,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可就不保了。」

冰涼的匕首拍打在她臉側,沈姝雲羞憤又怕,只默默抱緊醫箱,怒氣在心中積累。

她真想把醫箱打在這二人頭上,可身高和力量的差距太大,自己一動,能不能打中對方都另說,就算傷了一個,另一個也不會放過她。

沈姝雲只恨對方無恥,也懊悔自己怎麼沒找門路買些防身的兵器,碰上惡人,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對方羞辱的戲謔沒有因她的承諾而停下,反倒收起匕首,換成一隻粗手摸了上來。

手指粗糙的觸感像山裡的老樹皮,硌應得她臉上汗毛炸起。

剎那間,一陣疾風從面前襲過。

一道銀光閃進她眼底,下頜粗糙的觸覺被噴濺上來的溫熱感覆蓋,低頭去看,男人身在面前的手,多了兩個血淋淋的平整切口。

斷掉的手指飛到一旁,石子兒一樣掉在地上,滾了個圈。

在場三人皆是一驚。

四肢仍健全的男人反應最快,只往暗器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瞥見個模糊的人影,便頭也不回的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跑出去沒多遠,便被身後甩來的劍追上,從背後直中心臟。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麼直挺挺的向前撲在地上,登時就沒了聲音。

被砍斷手指的男人見狀,不敢再跑,倉皇朝著巷口的方向跪下,顫聲求饒,又怕又疼,眼淚瞬間流了滿臉。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姑娘跟英雄,還望英雄饒命啊!」

沈姝雲緩緩轉過臉,看向陰影中走來的少年,心底微微震動。

景延提劍走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像在看一隻隨手就能碾死的螻蟻。

視線轉到沈姝雲臉上,瞧她雪白的臉上染了男人骯髒的血,身體也在恐懼的顫抖,他眼中頓時升起幾分戾氣。

走過去,左手轉劍,一劍封喉。

頸間噴出的鮮血正正被他的短劍擋住,丁點沒落在少女乾淨的裙子上。

沈姝雲的後背緊貼牆壁,定定的看他神情肅然地從自己身前走過,去另一具屍體身上拔下第二把劍。

雙手劍在他身後交疊,熟練的在黑色的布料上抹去血跡,隨後插入劍鞘,一氣呵成。

她暗暗吞了下口水,心都快要跳出來。

正想,景延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少年便緩步走回她面前,高馬尾被風吹起,幾縷髮絲,一雙黑眸直盯著她臉上流到側頸的血跡,聲音沉沉的解釋。

「我來謝你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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