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頭看看房頂上那個大窟窿,「你怎麼從上面下來了?你還拿著鞭子,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事以後再說,哥哥,咱們先料理了這兩個人。」
曾立華倒下了,還有另一個活著的,就是阿紙。
阿紙極會見風使舵,他「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又驚又喜的說道 ,「少爺,你醒了!」
他還給自己加戲,膝行幾步走到袁國豪跟前,抱住他的大腿,痛哭失聲,「少爺,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
袁國豪語氣溫和,眼中卻一臉冷意,他摸摸阿紙的頭,「辛苦你們了。」
他這一摸,卻將阿紙摸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額頭頓時汗涔涔的。
袁國豪當做不知,手卻放到阿紙脖子後面,猛地一把掐制住他,
「阿紙,曾立華這副樣子你可熟悉?想當初,那碗麵湯還是你給我盛的,我喝了之後,就跟這曾立華似的,吐血之後倒地不起,然後臥床一年之久。」
阿紙汗如雨下,但他內心盤算,曾立華已經昏迷,那就是死無對證,誰對誰錯,還不是任由他分說?
他一狠心,乾脆自己掐制住自己的脖子,「少爺,當初我眼瞎,不知道這曾立華的壞處,將那麵湯端給了你,雖然我什麼都沒做,但確實有失察之罪,現如今,只能以死謝罪!」
說完,這狗東西竟然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演出一副忠臣赴死的樣子!
但人的身體都有保護機制,除非藉助外力,否則自己掐自己,就沒有能掐成功的。
袁國豪和蘇青誰都沒動,就看著這狗東西演戲。
果然,沒有一會兒的功夫,阿紙就無力的垂下雙手,滿臉淚痕,「少爺,阿紙沒用,還是由你來處罰吧!」
看上去好不可憐。
袁國豪冷笑一聲,「阿紙,你年紀不算大,我竟不知道,你還有這等本事。」
他冷冷的放開阿紙,阿紙躲到了一旁,「少爺,我做錯了事,任由你責罰。」
「阿紙,你若將當初的實情一一道來,我且考慮饒恕你,你若還是遮三擋四,我這就結果了你!」
說完,袁國豪一把掐住阿紙的脖子,狠狠一用力,將阿紙掐的當時就翻了白眼。
阿紙不停地咳嗽求饒,但袁國豪根本不為所動,還是狠狠的用力。
蘇青在一旁不做聲,看不出來,袁星雲這個大哥,做事竟然有幾分狠勁兒,比黃氏可強多了。
阿紙眼冒金花,快要喘不上氣,他胡亂的揪住袁國豪的袍子,嘴裡支支吾吾的求饒。
袁國豪放開了他,阿紙剛喘了一口氣,袁國豪又掐上了他的脖子,再次掐的他沒氣了。
如此兩三次之後,阿紙徹底老實了,一點兒糊弄的心都不敢有了。
袁國豪將阿紙丟到一邊,臉若冰霜,「說!」
「是!少爺,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袁國豪去了江南書院以後,資質優秀,學業優異,結識了不少朋友,其中,以曾立華為最好。
當袁國豪和曾立華熟悉以後,每當兩人結伴上課之時,曾立華的小廝阿秋,就叫阿紙一起出去玩。
當時阿秋本來是叫著阿紙和阿墨一起去的,但阿墨出去幾次之後,就不願意再去,從那以後,阿秋就不再叫他。
一開始,阿秋帶著阿紙去逛街喝茶,後來熟悉了,就帶著他逛窯子,再後來,還帶著他下賭場。
初期的時候,不用阿紙花一分錢,全都是阿秋掏錢。
但多次之後,阿秋說自己手上的錢用光了,阿紙那時已經有了賭癮,於是那耐不住的拿了自己的錢,還偷了袁國豪的錢去賭。
可巧的是,他手氣很差,一次竟然輸了五千兩紋銀!
聽到此處,袁國豪一腳將阿紙踹了個仰倒,「蠢奴才!你倒是膽大!」
五千兩,阿紙根本還不起,賭場裡的人,將他扔到板凳上,就要砍他的手腳。
他嚇得吱哇亂叫,正當他拼命求饒,都無半點兒用的時候,曾立華出現了。
他和賭場裡的人交涉一番,然後將阿紙贖了出去。
阿紙跪在地上感謝,誰知道那曾立華冷笑一聲,沖阿秋使個眼色,阿秋拿出一把大刀放到阿紙脖子上,說要砍了他。
那模樣,比賭場裡的打手還要兇悍幾分。
威逼利誘之下,曾立華讓阿紙幫他做件事,就是將一包藥粉放到袁國豪的麵湯里。
因為袁國豪有個習慣,吃完麵條之後,必喝一碗麵湯,這麵湯渾濁,帶著一股麵粉味,那藥粉丟進去之後,根本嘗不出來,比茶水白水好用多了。
就這麼著,挑了一個吃麵條的時候,阿紙支開阿墨,去給袁國豪端麵湯,趁無人看見,將那包藥粉抖落到麵湯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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