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願意啊,魏奪是要將魏家的財產拿走大半,自立門戶的,不讓他拿錢走,他才不同意。
「不行!我不同意!」
蘇青上去就是一腳,她這一腳及用力,「咔嚓」一聲,就把魏奪的小腿給踢折了,「啊!」
「同意嗎?不同意我廢了你另一條腿!」
阮姨娘在旁邊求饒,「同意同意,我替他們同意,你別打了啊!」
就這麼著,魏榮哆嗦著手,寫下了兩封斷親書,從此以後,將魏奪和魏慶趕出家門,和他們斷絕父子關係,以後生老病死,婚喪嫁娶,再無關係,一式兩份,簽字摁紅手印。
魏奪拿著斷親書,有些恍惚,怎麼和他剛才想的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還在後面,魏奪和魏慶一人趕著一輛馬車,帶著老婆孩子,拿著自己的東西,稀里糊塗的出了魏家的大門。
這雕梁畫柱的大院子,再也不是自己家了,兩人面面相覷,這麼大的家業帶不出來,他們走個屁啊!
魏慶埋怨魏奪,「你剛才就不該答應她,這下子我們全完了。」
「你還說我,你剛才還不是一聲都不敢吭。」
兩兄弟長嘆一聲,「算了,娘還在裡面,等她把爹哄好了,那些家產還是我們的。」
魏慶想的更為長遠,「這麼大的家產給了魏靜秋和魏峰,我真是不甘心。要是魏靜秋那龍袍繡錯了,他們被抄斬,財產不就成了我們的嗎?」
此時一個黑衣人出現,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兩兄弟身後,「好主意。」
魏奪驚叫一聲,「你是何人?」
「幫助你們的人。」
再說蘇青那頭,她將魏奪兩兄弟趕了出去,將魏榮和阮姨娘看的死死的,等到七八天之後,魏榮和阮姨娘臉上的傷就長好了,肉皮子是長好了,可惜的是,臉的顏色卻變了。
魏榮頂著一紅一綠,阮姨娘頂著一黃一黑,都變成了陰陽臉,不管這倆人怎麼洗,顏色都下不去,阮姨娘把臉都搓爛了,顏色也消不下去半點兒。
兩人找了大夫看過,大夫遺憾的告訴他們,魏榮腰身以下全部癱瘓,下半輩子也動不了了。
阮姨娘也一樣,兩條腿的筋全斷了,接也接不上,以後再也走不了路了。
兩人躺在床上,互相對罵撕扯,正打罵的厲害時,蘇青進來了,
「這不是你們兩個自己想出來的主意嗎?一個要毀了臉,一個要搞斷腿,都給你們安排上了,怎麼還不滿意?」
兩人此時已經怕了蘇青,「你要作甚?」
蘇青笑道,「我的好名聲,離不開二位的鼎力幫助,我肯定要湧泉相報啊!來人,給我把他們拉到大街上去遊街,天天都去!」
一聲令下,僕人們找出一輛寬大的馬車,將魏榮和阮姨娘放了上去,拉著巡街去了。
蘇青雇了一個辦白事的吹打班子,跟在後面吹吹打打,嗚哩哇啦好不熱鬧。
大街上的人們一看,哪家死人了?
車上有倆人,仔細一看,哎呦,跟戲裡的花臉似的,醜死了。
魏榮閉著眼睛裝死,有人叫道,「哎呦,這不是三大織造的魏榮,魏老闆嗎?這是怎麼了?」
魏榮睜開眼睛,正是他的競爭對手,司馬家,對方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魏老闆,你這是在做什麼?」
魏榮不吭聲,拿起袖子給自己蓋上,司馬家的一把扯下來,「魏老闆,你這染色技術也太好了,瞧瞧這臉,染得可真純正啊!」
魏榮吼道,「滾!」
司馬家的往後一退,「魏老闆果然是做龍袍的人,這氣就是足,來啊,給魏老闆上些好菜!」
魏榮在江南為了擴展自家生意,平時沒少得罪人,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昔日的魏老闆如今殘廢的躺在板車上,誰還會給他面子?
「轟」一下子,白菜幫子,臭雞蛋,爛菜葉,臭魚爛蝦都扔了上去,噁心的魏榮又悔又恨。
等回家後,他哀求蘇青,「靜秋,我知道錯了,你饒了爹吧,我求求你了。」
「十五年。」
「什麼?」
「自從我的臉被你毀了以後,這樣的話,我一共聽了十五年,你才聽了一天就受不了了?那些媒婆流氓們,他們的話更毒更扎人,我不一樣聽過來了?我聽了多久,你就要聽多久。」
從那以後,魏府的人,每天一大早,就趕著魏榮和阮姨娘出去巡街,收穫一車臭雞蛋爛菜之後就回來。
當人們聽說,魏靜秋的臉都是魏榮搞的以後,魏榮就更慘了,女人們也加入了這個行列,他們拿著針,碰見了就扎他和阮姨娘。
每天晚上,魏榮就安慰阮姨娘,「好死不如賴活著,再等等,等魏靜秋把龍袍交上去,我就和她寫斷親書,跟她分家,我們好好過日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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