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織光和君澤在房子裡繼續進行著研究,風宴坐在一邊看著他們沒日沒夜地工作,
風宴自己是個工作狂,可是也不會像這兩位一樣就完全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君澤也就罷了,他作為人類還是需要正常的休息的,
但也每天工作在十五個小時以上,
真是資本家看了也要流淚,
風宴皺著眉頭問他,
「君澤,你的身體能承受得了這麼高強度的腦力活動嗎?」
君澤專注地盯著自己手中的培養皿,聽到風宴的問題,他頭也不回,
「您多慮了,我的身體並不重要,
我不是說了嗎?
我們是人類的救世主。」
風宴想說,救世主也需要休息。
但是見君澤那副專心致志的樣子,他也不好再打擾他,
桑織光就更離譜了,因為是喪屍,所以並不需要用睡眠作為自己補充能量的方式,
她就一整晚一整晚地進行研究,當然,風宴自己就坐在她旁邊,
看著桑織光在柔和的黃色暖光燈下,一點一點地記錄著實驗進程,
他們三個已經待在一起整整兩個星期了,可是風宴還是無法將眼前這個女生和喪屍皇聯繫在一起,
喪屍皇,這個詞聽起來就應該是恐怖殘忍,對人類百害而無一利的代名詞,
然而桑織光,她長得可愛就不說了,甚至對人類有一種超乎常人的憐憫,
她太奇怪,也太不正常了。
風宴想不通,他只能這樣一天天地看著桑織光,
封閉的環境,昏黃的燈光,仁慈而強大的她,還有那雙冰藍色純粹的眼眸,
風宴不可避免地心動了,
他覺得自己作為被背叛者,不應該對她動心,
可是當桑織光盈著微笑看向他時,他又忍不住移開目光,不敢與她對視。
「風宴,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歡雪?」
一個有些寒冷的夜晚,君澤已經去休息了,
桑織光還在進行實驗,她坐在木質的桌子前,燈光把她的眉眼照的很溫柔,
女人似乎是不經意的一問,
風宴眨眨眼睛,
「嗯,我很喜歡雪,
從小我就看著外面的小孩子打雪仗,他們都很開心的樣子,我很想加入他們。
但是因為腿的緣故,我也很少出門,更不要提打雪仗這種活動了。」
桑織光手上的動作一直不停,她把標本做好,標上清晰的標籤。
「那你還沒玩過雪吧?」
風宴點點頭,長大了以後,他有更多的事情要處理,
哪怕雪就近在咫尺,他也不會團成雪球去和誰打起來。
沒有人能陪他玩,這種幼稚的小孩子才玩的遊戲,
風城主不能做出這樣與身份不符的行為。
一夜無話。
清晨的陽光慢慢擠進窗戶,帶著萬物一起舒展了身體,
風宴站起身,昨天晚上一直有喪屍在外面窸窸窣窣,但是因為就只想跟桑織光待在一起,所以一直沒有出去看看。
現在君澤也逐漸甦醒,他想出去看看。
打開門的那一刻,風宴有些僵硬地站在門口,
門外,這潔白的世界,是一個冰雪的王國,
雪堆成的雪人,還有很多堆成的雪的家具,甚至還有雕像,建築,
君澤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地也站在了風宴身邊。
「嚯,這是喪屍們堆成的吧?
我昨天晚上聽著窸窸窣窣,結果今天一看,竟是堆成了冰雪王國。
桑織光!」
君澤回過頭對著還在實驗的桑織光叫了一聲,
「你這還挺有童趣的啊?
怎麼好好地想起讓你的喪屍兵們幫你堆這些東西呢?」
桑織光站起來,笑得很開心,
「來打雪仗吧!這場雪下得太好了,
不打雪仗的話,有點辜負這場大雪。
這段時間一直緊繃著思維,放鬆放鬆吧。」
君澤難得見桑織光能對什麼感興趣,
他也興致盎然,
「來啊!
風宴你也一起來吧!」
風宴在自己的喉嚨里尋找聲音,他對著桑織光露出一個好像是在哭的笑容,
「這雪真好啊。」
桑織光哈哈笑起來,
「當然了!我們快來玩雪吧!」
三個人在雪地里,好像是無憂無慮的孩子,
他們抓起雪團,狠狠地砸向彼此,
白色的雪砸在身體上,好像是炸開的白色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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