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瑤是alpha,對alpha藝人而言插刀、家暴、出軌、劈腿、約p都不算大事,都不耽誤觀眾原諒她。
虞錦硯不確定她與餘墨的爭端單憑路人風評一定能將白舒瑤按死。
不過沒關係,他會親自出手封殺她。
錢能解決的的問題,對他而言不是問題。
虞錦硯對著餘墨擺出一副自己很無辜很柔弱的模樣,心裡已經琢磨著怎麼讓白舒瑤聲名掃地、家財盡散。
餘墨摸摸他的臉,沉默地看了他好一陣。
虞錦硯與她深沉的黑色鳳眸對視好一陣,忽然靈光一閃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趕緊與她解釋,「姐姐跟她不一樣,姐姐不用物傷其類。」
「你看這段時間你又是罵我又是揍我,又是精神出軌又是不給我名分。這些事情我統統原諒,我一丁點都沒記仇呢。」
「追妻火葬場中哪個男主角沒挨幾巴掌?你們被打不是女主暴力,是你們著實欠扇。」餘墨捏住他的下巴,不屑道,「我沒換男主不錯了,你要懂得知足。」
「而且你不要在這裡混淆視聽,我沒有精神出軌,我單身期間愛跟哪個omega接觸是我的自由。」說到這裡她發出一聲嗤笑,「至於名分問題,我與你三年婚姻期間虞家有正式對外公布我們的夫妻關係嗎?」
虞錦硯被她懟得面紅耳赤,只是依舊硬著頭皮輸人不輸陣,「我之前做得不對也不是你現在報復我的理由,東洲傳統美德講究以德報怨。」
餘墨有時候真的想給他降龍十八掌,虞錦硯這張毒嘴總是如此欠打。
「我只會以武德報怨,或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心頭的暴躁,皮笑肉不笑問道,「寶寶不接受後一種,難道喜歡前一種嗎?」
「不要這樣……」虞錦硯慫了,「我跟姐姐開玩笑呢,姐姐別當真嘛。」
「姐姐不要看一個人說什麼,要看他做什麼。」虞錦硯小嘴叭叭都是道理,「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名分,不是也乖乖陪著姐姐睡覺嘛?」
很顯然虞錦硯這廝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典型人物,不定期敲打就會得寸進尺。
餘墨問,「很好,你發言結束我杏欲全無。你可以說你媽的事情了。」
虞錦硯被她說得臊眉耷眼,他趴在她身上側著頭看著落地窗外繽紛的煙花沉默不語。
他這廝的情緒仿佛二極體,要麼極度亢奮小嘴叭叭個不停cos廣播電視,要麼沉默不語cos豪門受氣絕望主夫。
餘墨說,「把耳朵放出來。」
虞錦硯手裡將她的睡衣攥得更緊一點,一聲不吭地放出毛茸茸的兩隻黃褐色兔耳。
餘墨揉著他的耳朵哄他,「我雖然沒有對外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但我們兩個目前的關係確實屬於交往狀態。」
聽到這裡,虞錦硯將其中一隻兔耳搭在她的手背上,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餘墨娓娓道來,「雖然是地下戀情,但我一沒劈腿、二沒出軌、三沒有其他緋聞對象,公眾眼裡我的男朋友只有你一個。」
說到這裡,她將他的柔軟溫暖的兔耳朵拎起來,對著裡面喊道,「你當年可是跟白舒瑤在電視裡狂修恩愛呢!我跟你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好吧?男人得學會知足!」
她喊一半的時候虞錦硯就受不了地想將耳朵搶回來,偏偏餘墨捏著它不放。
等她長難句全部喊完,虞錦硯的大腦被她喊得嗡嗡作響。
如果他們在漫畫中,此刻他的雙眼就會浮現出代表眩暈的旋轉蚊香。
他被她教訓得如同霜打的茄子,連旁邊的餐具也無法勾起他的興致,仿佛他將它們洗好了擺出來僅僅是為了展示。
餘墨趁著兔子沒陷入情潮狀態,抓緊時間問話,「虞琳琅有什麼要緊事與你交代?你從實招來。」
虞錦硯猶豫自己要不要告訴餘墨。
畢竟虞家急於要求他們公布戀愛關係,但餘墨剛剛已經將他的提議否定了。
餘墨把玩著他的耳朵,言簡意賅道,「說。」
「不給你玩耳朵了,你把它還給我。」虞錦硯將兔耳從灰狼手裡奪回來,不高興道,「我媽咪說現在網上到處都是罵我們炒假cp提股價的聲音,虞氏的股價已經因此受到影響,她讓我趕緊跟你要個名分。」
還不等餘墨追問他的答覆,虞錦硯自己便和盤托出,「我說這件事需要我與你共同商議才能給出答覆,讓她等著。」
這個回應令餘墨很滿意,她抬手撕掉後頸的腺體貼,平穩輕緩地向空氣中釋放屬於alpha的安撫信息素。
虞錦硯本來不開心,可是餘墨的信息素效果太猛,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摟著她傻笑好一陣了。
他抬眼看見她玩味的眼神,惱羞成怒的他笑容立刻消失,板起臉來就要狗叫,餘墨低啞溫和的聲線就是在此時響起,「你這次做得很好,不愧是姐姐的乖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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