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餘墨乾脆利落地轉身回房,「那就不要講了。晚安。」
餘墨這兩天還在倒時差,該睡的時間睡不著,但該做的工作依舊那麼多。
她沒有任何給自己沒事找事的念頭。
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為明天的工作養精蓄銳。
為了讓自己快速陷入睡眠,她上床之前特意吃了一片褪黑素,之後便安詳閉眼靜待睡眠的到來。
只是到了本該睡覺的時間她沒等來睡眠,倒是等到滿心歡喜的虞錦硯。
他爬上她的大床、掀開她的被子,帶著冰涼徹骨的玫瑰冷香黏上她泛著熱氣的軀體。
餘墨好不容易醞釀的一丟丟睡意頓時被虞錦硯凍成冰渣碎了一床。
她抬手將美麗凍人的omega往外推,「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整蠱我?你自己一個被窩睡覺,不要跟我黏這麼近!」
「我只是體寒而已,姐姐抱我一陣我保證自己會變得很暖和。」虞錦硯雙手雙腳牢牢扒住人形熱源,「我不要離開姐姐。」
虞錦硯才21歲,正是朝氣蓬勃的年紀,結果身上卻冷得像是冰棺里陰氣森森的屍體。
餘墨被凍得打了個哆嗦,「你別忽悠我,上次跟你睡覺時你明明還熱氣騰騰!」
虞錦硯八爪魚一樣纏住餘墨不讓她把自己扔出被窩,低落地碎碎念道,「所以我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不是一句空話。」
他說完這話,餘墨便放棄抵抗。
虞錦硯見狀輕輕嘆了口氣,居然自己往被子外面滾去。
餘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動作。
只見虞錦硯低頭在手機屏幕上按動一陣,沒過多久房門便被人敲響,緊接著酒店工作人員將厚厚的被子送了進來。
虞錦硯先是把自己裹進新被子裡包裝成長飯糰的形狀,再拱到餘墨被子上面,就這樣隔著層層阻隔靠在她身上。
他笑容明媚道,「這樣我就不會再凍到姐姐了。」
說到這裡,垂耳兔又放出他兩隻長長的毛絨兔耳,用它們小心翼翼地去摟餘墨的脖頸。
「我身體很冷,但兔耳很暖。我給姐姐暖暖身體,姐姐不要生我的氣。」
餘墨被他弄得心情複雜,她沉默了幾秒鐘後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吃軟不吃硬,所以故意將撒潑換成了撒嬌?」
虞錦硯被她的話弄得愣住,旋即憤怒地用耳朵去拍她的臉,「你說誰撒潑呢?我什麼時候跟你撒過潑?」
他拍她臉的力度跟她扇他巴掌的力度差了十萬八千里。
餘墨被拍打一陣也沒有生氣,反而有幾分樂在其中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變態,可是毛茸茸的兔耳朵真的很可愛!哪怕是在打她,也打得她心口軟軟!
餘墨安靜地看著他胡鬧一陣,等他消停下來才開口,「你現在身上還冷嗎?」
虞錦硯仔細感受一番,然後乖巧點頭。
餘墨眼睛亮晶晶地問他,「那你想讓我幫忙溫暖你的身體嗎?」
虞錦硯腦子裡立刻蹦出亂七八糟的小破文,他十分心動,只是……
他口乾舌燥地咽咽口水,猶豫道,「只是我身上很冷,我會凍到姐姐。」
萬一餘墨發現炒他如同炒冰塊,並因此留下糟糕的心理陰影,那以後他還配擁有被炒的資格嗎?
餘墨循循善誘,「你不要思慮過重,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
虞錦硯當然想跟餘墨貼貼,他饞她饞得快要瘋了。
只是他的身體現在有些畸形,也不知道餘墨會不會喜歡。
她喜歡的話自然是好的,那她不喜歡的話,他又該怎麼辦呢?
見虞錦硯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眼巴巴地躺在那裡紅著眼睛看向自己。
餘墨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哦呦,我們硬漢小虞總又要流淚了。我讓你這麼委屈嗎?」
虞錦硯搖搖頭,長長的兔耳朵也跟著他晃來晃去。
他沒有用言語回答餘墨的話,他只是與她挨得更近,用自己的一頭金色小捲毛去蹭她。
餘墨摟著他摸摸他的頭髮以作安慰。
接著她坐起身來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在虞錦硯直勾勾的注視中從行李箱裡拿出幾個暖貼來。
隨即她大步走到床邊,將小虞總從「長飯糰」中抖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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