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勾引他的手段見效太慢,我們得下一劑猛藥。」虞卓璜把玩著手中的鋼筆,不懷好意道,「虞家人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都極其重欲。」
兔子可是在中世紀被視為杏欲的象徵。
他二弟表面上看著高傲端莊,實際上他骨子裡有多騷,全員裝模作樣的虞家人心裡都清楚。
「你想辦法讓他跟你睡出成癮性,最好再搞出一隻小兔子來,他一個omega難道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饒是下線極低的白舒瑤聽見這話都感覺不可思議,「你讓我給你弟弟下藥?」
「禍從口出,」虞卓璜的冷聲道,「我只是提供一個思路,至於要用什麼手段達成目的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他知道白舒瑤是一個聰明人,言盡於此不必多說,他直接單方面中止兩個人的通話。
此刻的白舒瑤癱坐在酒店的房間裡沉默不語,她腦子裡仿佛分裂出兩個人格。
一個告訴她想要功成名就必須要不擇手段!無毒不丈夫!
另一個警告她,她可是當下炙手可熱的國民頂流!如果她成為法制咖,她這輩子的事業徹底完蛋了!
白舒瑤恍恍惚惚間發現自己坐在賭桌上,籌碼是自己的前途,獎品是成為迎娶高富帥、資源拿到手軟、年齡最小的全球巨星走上人生巔峰!
雖說現在她也有虞卓璜給她的資源,但那是她低三下四求來的,跟虞錦硯心甘情願給她的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她抬頭朝自己的對面看去,原來賭桌上還有一位賭徒,正是昔日衣衫襤褸,如今西裝革履的餘墨。
她手裡贏下的獎品全是從自己手裡搶走的東西,那是她當年創辦的工作室、她親手繪製的遊戲套裝、以及她最重要的追求者虞錦硯……
白舒瑤驀地意識到一件事情。
一直以來,她跟餘墨是膽小鬼跟賭徒的關係。
她害怕虞家人的威脅,所以在三年前坐上父母安排的飛機乖乖逃離東洲聯邦,在幫虞錦硯逃婚這件事上做了逃兵。
而賭徒餘墨坐上她的位置,並贏下理應屬於她的獎品。
她害怕當年她跟餘墨的工作室破產,所以她把版權賤賣給餘墨。
而賭徒餘墨拿著她的作品在賭桌上賺得盆滿缽滿,成為今日的余總。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白舒瑤眼裡猩紅血絲遍布,她將房間內能砸碎的一切全部砸碎,「那些東西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餘墨!餘墨!」
不就是一場豪賭嗎?三年前她的膽小讓她一敗塗地,這一次她不會再退讓半步!
白舒瑤正在房間裡狂拽酷炫,措不及防房間的門被人敲響,她一打開便看見自己經紀人的身影。
經紀人的目光越過她的肩膀,掃了一眼房間內亂七八糟的場面,問道,「大半夜不睡覺又在作什麼妖?」
白舒瑤臉上掛起純潔無害的笑,「我劇本里有一場崩潰破防的戲,我在找感覺呢。」
經紀人帶了那麼多心口不一的影帝影后,自然知道她是什麼貨色。
她冷冰冰地發出警告,「這段時間公司已經給你擦了不少屁股,你老實一點不要再惹事。否則請你另聘高明,我們經紀公司不再與你續約。」
虞氏那位確實給了不少錢,但給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
以白舒瑤當前掉代言的速度,他們賠商家的違約金都要比她身上的油水多了。
要不是她的死忠粉確實能草數據,虞氏又確實家大業大招惹不起,他們家可不想繼續供著這位祖宗。
就算經紀人不說話,白舒瑤也能猜到她心裡此刻對她懷揣著多少刻薄之語。
如果她是虞家的兒媳,那這隻螻蟻還敢在她面前頤指氣使嗎?
老天奶不偏不倚在她想出好點子的時候派經紀人過來刺激她一把,這就是天意要把她逼到絕路不破不立!
白舒瑤肚子裡的壞水多到冒泡,面上卻依舊可憐又無辜,「姐姐,我可老實了。」
「這次分明是餘墨污衊我,我知道這段時間您為我的事焦頭爛額,我以後肯定多多賺錢回饋姐姐、回饋公司。」
只可惜白舒瑤的舌燦蓮花對經紀人沒作用,她臭著臉冷哼一聲,「但願如此。」
她越是這樣,白舒瑤心裡越恨。
等到房間被保潔清理乾淨,經紀人也回去睡覺,白舒瑤打開電腦文檔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謀算。
而還沒等她忙活出個所以然,那邊餘墨又雙叒叕一次將她送上熱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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