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硯後知後覺她指代的究竟是什麼,他立刻將閉口禪扔出地球。
他氣急敗壞,「餘墨!我不小!」
餘墨淡定地挑挑眉,「沒關係,小小的也很可愛。」
虞錦硯發誓,他今天回去就開始頓頓吃木瓜、喝豆漿,他還要天天做伏地挺身跟臥推!他要做大硯!
氣死了!他要氣死了!
但他很快就不生氣了,因為他的腦子裡已經裝不下如此負面的情緒。
餘墨沒有摘掉她後頸的腺體貼,也沒有刻意釋放alpha的信息素。
即便如此那一點點屬於她的味道也足以勾得他鬼迷日眼。
虞錦硯要被她落在身上的吻弄得哭出聲,他跟餘墨商量:「解開我的手腕……嗯……我想抱著你……」
餘墨當然不會隨他的意,她故意讓他解不了饞。
身上酥麻的虞錦硯難耐到用腿去蹭她,纏著她離自己近一點、再更近一點。
他極度地渴望與她貼在一起,他上身前傾極力與她相貼,同時用耳朵去蹭她的腦袋。
餘墨被他逗笑了,「你的精神體不應該是兔子,應該是金毛獵犬。」
虞錦硯聽不到她具體在說些什麼,他看見那薄唇張張合合只想跟她親嘴。
只是餘墨不能隨他的願,她有別的想要親的地方。
餘墨親得愈發上頭,她便準備進行下一步。
她回到椅子上坐好,趁著虞錦硯脖頸松松垮垮的領帶將他牽引到自己的腳下跪好。
她用指腹摸他的臉頰,黝黑的鳳眸盯著他的眼睛誘哄道,「乖兔子都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對不對?」
虞錦硯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
他此時此刻又惦記起自己的偶像包袱,「只有勾欄里的燒兔才會給alpha——唔!」
失了耐心的餘墨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說不出話來的虞錦硯順眼得多。
因著他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腰帶系住,沒有雙手來支撐身體的他眼淚都被嗆了出來。
餘墨不想動手,可是她見到他一副快要被她噎死的模樣,還是大發慈悲拽著他的頭髮對他施以援手。
「我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她對自己做出如此評價。
實不相瞞,硯子這人嘴巴里雖吐不出象牙,但是足夠溫暖柔軟。
餘墨剛要滿足地躺在老闆椅上喟嘆,下一秒就被他的尖牙劃到。
她疼得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之後拽著他的領口發出質問,「你技巧這樣爛,其他人受得了嗎?」
虞錦硯先是怔愣,接著眼睛裡浮現出受傷與怨懟的情緒,「你在說什麼其他人?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隨便哪個人都能發生關係?」
「我這麼多年只有你一個alpha!」
餘墨也生氣,「什麼叫我隨便跟誰都行?我到現在也只有你一個omega!」
兩人罵完人雙雙愣住,接著虞錦硯狂喜,「你、你跟江淮沒有……沒有那個嗎?」
餘墨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你跟白舒瑤不是青梅竹馬的神仙眷侶嗎?你們兩個——」
「我可是賢良淑德的良家夫男,才不會在未成年時期就跟人亂搞ao關係。」虞錦硯驕傲地高昂起頭顱,「我婚前沒有談過戀愛、沒接過吻,更不會跟人上床!」
「我跟白舒瑤之間清清白白!才不像你跟江淮!」虞錦硯急得用頭猛撞她的膝蓋,渾然不覺這個姿態好似在跟她磕頭求饒,「你快跟我解釋你跟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身上為什麼有你濃厚異常的信息素味道!」
餘墨沒吭聲,只是靜靜地垂頭看著他。
急急國王虞錦硯被她看得心頭火起,「磕頭」磕得愈發起勁,「餘墨!你快告訴我!」
「我全盤托出,你卻守口如瓶,這樣不公平!」
餘墨終於願意開口,只是說出來的不是解釋,而是新的風涼話,「虞二公子不是說成年人沒必要為小情小愛解釋太多?」
這句他的原話頓時令虞錦硯失去所有力氣跟手段。
但他也只是萎靡了一陣,很快便再次挺直腰板做人。
「可是我已經跟你解釋了,你必須跟我解釋。」
他纏著餘墨喋喋不休時,餘墨拿起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
虞錦硯氣得用牙去咬她,在臉上得到餘墨的一巴掌後,他便老實了一陣。
接著沒過幾秒鐘又開始口若懸河,見餘墨不理他便又要張嘴咬人,這次餘墨預判了他的所作所為,在他下嘴之前提前扇他一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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