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懷瑾詫異地看向虞錦硯,震撼到他甚至懷疑兒子被髒東西附身。
結果下一句虞錦硯又向他證明什麼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虞錦硯誠懇道,「我再也不質疑您對性生活的渴望。您是冰清玉潔的omega,您不存在滿足這種骯髒、下賤的肉體欲望。」
商懷瑾:「?」
糟糕。
頭皮好緊。
兒子把前朝裹腳布纏他腦袋上了。
他商懷瑾是喜歡守活寡嗎?是他的身體對人類基本的生理欲望不存在需求嗎?
不。
是他必須守活寡,是他必須沒有需求。
商懷瑾的嘴唇也繃成一條直線,不說話了。
父子倆面面相覷一陣,商懷瑾主動轉移話題,他問虞錦硯,「你拿著叫花雞的包裝袋幹嘛?你要請余昊吃雞?」
虞錦硯答:「沒有雞,泥巴里包裹著三斤黃金。」
於是現場又沉默下來。
又過了幾秒,商懷瑾評價道,「以余昊的性格,她不會收下如此貴重的禮物。」
虞錦硯道:「所以我泥里藏金。」
他一開口總有讓現場變沉默的能力,父子倆就這樣斷斷續續聊了一陣,管家進來通報說餘墨跟余昊來了,但是她們倆倔強地不肯進門。
商懷瑾跟虞錦硯對視一眼,下一刻父子倆雙雙從椅子上起身向外面走去。
餘墨好久沒來虞家,她初次看到虞家大宅只覺得金碧輝煌,現在再看只覺得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她剛這樣想著,金玉大門裡飄出一塊金玉跟一坨敗絮。
餘墨對敗絮視而不見,只是略微頷首與商懷瑾打招呼。
虞錦硯原本亮晶晶的眼睛,見到她不理自己以後快速黯淡下來。
等他挪到余昊與餘墨身邊,便摘下口罩與兩人打招呼,「余阿姨,墨墨,晚上好。」
餘墨沒看他的臉,只是隨意點點頭,「晚上好,二少爺。」
余昊發出一聲驚呼,「二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您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
隨著她話音落下,餘墨也終於願意看他一眼。
她這一看不得了,只見虞錦硯冰原般冷清潔淨的臉蛋上拔地而起一座紅彤彤五指山。
好傢夥!是哪位神人做了她都沒做過的壯舉?
「我兒不識抬舉。」商懷瑾清冷溫和的嗓音從令一側傳來,「他自覺愧對你,於是用臉往我掌心裡撞。」
虞錦硯見餘墨只看了一眼他的臉頰,注意力便又回到自己父親那裡,於是急得抬手想要拽她衣角。
餘墨閃開身子,不僅在物理層面上與虞錦硯劃清界限,也在看不見摸不著的人際關係上與他拉開距離。
她與商懷瑾說:「我跟令公子已經離婚了,他做什麼與我沒有關係,更談不上愧對。」
虞錦硯好想問問餘墨都不懂憐香惜玉的嗎?他這樣大的傷痕在臉上頂著,她一點都不心疼的?
下午還心高氣傲的他,居然主動低頭將臉湊到她面前去。
他紅著眼睛倔強地重複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餘墨,我被爹地扇了一巴掌。」
餘墨抬手把他的臉推到一邊,煩躁道:「ao授受不親,請你自重。」
虞錦硯聽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一個勁地重複,「餘墨,我說我被爹地扇了一巴掌。」
餘墨想說打得好,可是虞錦硯親爹商懷瑾還在現場,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暢所欲言。
虞錦硯還要繼續說,餘墨抬手把他上下兩瓣嘴唇掐在一起捏成鴨嘴形狀,「小嘴巴,別叭叭」
捏完虞錦硯,她一轉頭看見人家親爹好整以暇地看熱鬧。
餘墨鬆開虞錦硯的嘴,尷尬地拎起手心裡的超大透明塑膠袋,「這是我媽親自從北境那裡帶來的手工辣椒醬、蒜茄子。」
她一抬手,虞錦硯很自然地從她手裡把塑膠袋接過去了,並且狗嘴發出了好聽的聲音,「謝謝余昊阿姨,辛苦您不遠千里給我家人帶充滿您心意的特產。」
余昊也是看著虞錦硯長大的,臭小子確實不干人事,但是他跟自己說話也確實戳中了她內心隱秘的期待。
余昊擺擺手,「隨手做的東西而已,別客氣。」
「我們八百年前是一家,」虞錦硯見余昊臉上有了幾分喜色,連忙繼續往余昊愛聽的方向趁熱打鐵,「您每次從北境寄來的特產,我們全家都會圍爐品鑑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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