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令她的胳膊僵硬到無法推開他,令她的雙腳生根在地無法移動半米。
餘墨最終還是跟虞錦硯妥協了。
她不走了。
只是虞錦硯這人仿佛一根能屈能伸的彈簧,這會兒她卸了壓力,他便高高彈起跟她算帳。
「你方才說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你證明給我看。」兩個人平躺在床上時,他忽然轉過頭跟她提出需求。
按照餘墨的脾氣,平時她會混不吝地拒絕他,「怎麼離了婚還對我指手畫腳?神經。」
但或許是虞錦硯剛剛用溫柔裹住了她,亦或許是此前他將她含在嘴裡呵護了她,再或許是此前在包廂里她的百般刁難都沒有擊退他。
面對對方提出的抽象要求。
餘墨難得沒有選擇跟他抬槓。
她只是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胸膛,將他緩緩按倒在床。
虞錦硯皮膚長得白,因著剛才的運動這白里又透著粉。
粉色之上,還有更加濃稠的紅。
臭小子脾氣又臭又硬,嘴巴也總是噴刺耳的毒汁。
可是他香香軟軟。
虞錦硯見餘墨上下掃視他的身體,他不由得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做什麼?」
餘墨沒回應他的問題,只是忽然俯下身去。
隨著她的動作,虞錦硯抓在床單上的手瞬間收緊,身體緊繃如弓弦。
他額角溢出一層細密的汗,他咬緊牙關垂眸看向她。
餘墨又黑又長的髮絲垂落下來,吃進嘴裡一兩根頭髮。
她撐起身體,抬手撩起長發別在耳後,接著撩起眼皮望向他。
餘墨人長得端正,認真工作的她身上也有一股不苟言笑的禁慾氣質。
偏偏越是這樣正經的人,越是能在特殊時刻用最簡單的動作勾人心魄。
虞錦硯被她撩頭髮的動作弄得呼吸急促。
這一刻,他後頸腺體仿佛與心臟角色互換。
他身體四肢百骸的血液好似都在這一刻泵入他的omega腺體,再馬不停蹄地奔涌到人類最具繁衍本能的地方去。
虞錦硯忍不住為之顫慄。
他好像說些什麼,或者喊叫出聲,這樣才能令他暢快。
可是那就不是他了。
虞錦硯的理性與他的本能頃刻間戰作一團,這令他的身體徹底停擺。
哪怕他動也不動像也沒關係。
餘墨還有行動力。
采山人繼續爬上熟悉的小山去摘熟悉的茱萸果。
山依舊是她熟悉的山,只是高度不如往日聳然。
山不在高,有貨就行。
一番勞作過後,採到山貨的采山人就躺在山上休息。
畢竟這山與別處不一樣。
它聞起來帶著馥郁的玫瑰香,枕在上面便是陷入滾燙的溫柔鄉。
餘墨犯困了,她安安靜靜地趴在那裡,雙眼漸漸眯成一條線。
有一隻大掌撫在她腦後,手指插在她的髮絲里,動作輕柔地按壓著她的頭皮。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有人問,「要洗澡嗎?」
「洗個屁……」餘墨含含糊糊地回應,「我要睡覺。」
那人又問:「那你要枕頭嗎?」
餘墨隨手拍了拍他溫軟的高山,「我睡這裡。」
那人安靜了一會兒,在餘墨要睡著時,又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話成功驅散了餘墨的睡意。
她本來合上的眼睛逐漸睜開了,她面無表情地躺在虞錦硯身上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她喜歡他嗎?
她思考了一秒,腦子裡就蹦出來白舒瑤大學時期的話語,「小虞哥哥最喜歡我了,每個月都要定期送我禮物跟鮮花。」
「我勸他不要再送,他非是不聽呢!」
餘墨越想越生氣,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虞錦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