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聽見這個對話大家都拿看人渣的眼神看著她,還有人結伴在那裡小聲蛐蛐她,說她出軌還理直氣壯什麼的。
「你快閉嘴!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她被他弄得一個頭兩個大,抬手試圖抓住他的手腕。
別看虞錦硯叫得厲害,結果在餘墨伸手抓他的手時,他不僅沒躲開,他也沒向從前那般耍脾氣時就不客氣地揮開她的手。
他老老實實被她握住,並且又被她的大力拽得栽倒在她懷裡。
頃刻間,絲絲裊裊的檀香味又順著他的呼吸道鑽入他的身體。
它不似求偶時釋放得那般猛烈,而是平緩又溫柔地逐漸將他包裹。
於是虞錦硯就明白了,這是alpha餘墨在通過信息素向他這位乖巧懂事的omega釋放安撫信號。
事實證明嘴巴再硬的臭小子,抱起來也是香香軟軟。
她手掌下是他溫度滾燙的軀體,胸腔內則是他馥郁芬芳的玫瑰花香。
餘墨腦子裡忽然閃過此前方清明評價虞錦硯的話,他說:「他嘴硬心軟,只要你說句好話,他什麼都給你。」
只能說Cp粉嗑cp時的濾鏡果然不同凡響,要不是餘墨親身體驗過虞二先生的算計套餐,也親眼見證過虞二先生舔狗她死對頭的風流往事,她都要信了他的邪。
一肚子壞水的虞錦硯怎麼可能是予取予求的大情種呢?
似乎是為了驗證這句話,餘墨的手在他腰間拍了拍,忽然來了一句,「我點男模是陪我睡覺的,而你現在頂替了他們的位置……」
聞言虞錦硯的身體明顯僵硬起來,餘墨能察覺到她手掌下屬於他的肌肉都在繃緊。
過了幾秒鐘,虞錦硯乾巴巴地應道,「不過是睡覺而已,我們之間又不是沒睡過。」
「我今晚花了錢,我要的是真刀真槍的睡,」餘墨側頭與他對視,「我要體內成結的那種。」
她笑眯眯地用指腹蹭他的臉頰,「而且我不撐雨傘哦。」
她這話是真的把虞錦硯給嚇到了。
他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把餘墨給推開。
待兩人重新拉開距離,餘墨也確定被嚇到的兔子不會再大喊大叫地纏上來。
她抬起右手,手指如同彈奏鋼琴一般輪番在空氣里輕按一遍,算是與他揮手告別。
接著便後退兩步,轉身心滿意足地離開。
離開的路上,餘墨摸出手機掃了一眼未讀消息,發現沒有工作方面的事情急需她的處理後,她這才開始處理自己的私事。
她在通訊錄里翻找目標聯繫人,並且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不到幾秒鐘,江洋酒後綿軟沙啞的聲音便從聽筒內傳來,「餵……餘墨……」
餘墨被她半死不活的語氣給逗笑了,「你也沒喝幾瓶酒,怎麼醉成這樣?」
江洋小聲嘟囔,「老娘我千杯不醉好嗎?」
她這聲音根本不是醉了,而是男神在自己面前塌房上火了!
她是喉嚨腫脹、耳朵發炎、頭暈目眩,快要永眠。
要不是來電人是餘墨,江洋才懶得接電話。
她強撐著精神頹喪地問:「怎麼樣?你有送錦硯回住處嗎?」
她弟弟江淮跟虞錦硯是好兄弟,所以餘墨一直不覺得江洋用暱稱來稱呼虞錦硯會有什麼問題。
於是她也不知道江洋正在處於直面男神塌房後的崩潰期。
餘墨很自然地回應道,「我先陪他來醫院簡單處理臉上的傷。他又不是未成年小孩,看完病他會自己回家的。」
聽見餘墨這樣講,江洋沉默了一瞬,接著便鬱結地說:「我原本以為他會先回住處再叫私人醫生上門處理傷口,我都沒想到要直接帶他直接去醫院看傷口。」
江洋魔怔一般一個勁地碎碎念,「論關心他的程度,我不如你。我只考慮到隱私性,卻完全沒考慮到送他去醫院能檢查得更徹底也更全面。」
喝醉的人嘴碎很正常,江洋又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自責的話,餘墨也沒有打斷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傾聽。
江洋自責了好一陣後,這才又問道:「腦ct拍了嗎?他腦子有沒有受傷?」
「你放心,他好著呢,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餘墨耐心地回應完她的問題,接著語氣一轉,「你不要總想著他,你得多想想我們之間的事。」
「今天雖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對你很有好感,相信我們未來能相處得很愉……」
餘墨的話到此戛然而止,接著就是一陣低沉男聲的暴怒輸出:「餘墨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餘墨已經結婚了!只有不要臉的人才會一直糾纏有夫之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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