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暈倒就是一個徵兆,現在調養身體清心寡欲還能救。」醫生奶奶說。
虞家一家人臉色都白得跟牆紙一樣。
餘墨想要抬手樓主虞錦硯的腰,給他一些力量。
但是他親媽就是被她氣住院的,她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放言離婚了。
而且這個臭小子一晚上沒少給她整騷活,簡直是將她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想到這裡,餘墨的手緊緊撰成拳頭,抬腳將她與虞錦硯之間的距離進一步拉遠。
此時滿眼都是親媽生死問題的虞錦硯也沒精力去注意餘墨的疏遠。
他一想到自己母親泰迪一樣旺盛的欲望,他也眼前一陣陣發黑。
作為現場唯一剩下的長輩,小輩不好開口問的事情,商懷瑾必須要問,「醫生,我老婆她需要清心寡欲多久?」
醫生為難地說,「這需要依據她每周複診時的身體情況來具體分析。」
這話說了像沒說,餘墨蹙起眉頭追問道,「以您的經驗好歹給出個大概的時間範圍,我們也好在患者醒了以後根據醫囑進行規勸。」
「否則她要說我們信口雌黃,污衊大家趁機攪和她的姻緣。」
餘墨說這話的時候,虞家人英俊的小臉蛋就宛如馬路邊的紅綠燈一般紅紅綠綠閃爍個不停。
知道這不是時候,但餘墨還是險些被他們逗笑了。
她急忙掐了一把自己的跨步,維持住了苦大仇深的神態。
醫生說,「最少也需要禁慾三到四個月,且每天都要保持至少一個小時的單人運動才行。」
餘墨尋思這不是變相要了泰迪精婆婆的命嗎?
最後,老中醫給出了結論,「現在暈倒是好事,及時發現了她身體的虧空,不然到下個月就華佗難醫了。」
她瞬間輕描淡寫一句話,摘掉了餘墨頭頂的懸著的氣暈婆婆的帽子,甚至虞琳琅本人醒了也不能指責她什麼話。
餘墨她這怎麼不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等一行人回到vip病房時,看見那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好色老登,大家都愁眉不展。
好好的生日宴,差點弄成了虞琳琅的忌日,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說來也是諷刺。
虞琳琅躺在床上昏迷期間,她最愛的大兒子虞卓璜倒是沒有選擇陪在她身邊。
他與眾人將虞琳琅送來醫院後,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病房內沉默壓抑的空氣令人窒息。
作為將虞琳琅氣進醫院的罪魁禍首,餘墨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這家人相處。
在她準備默不作聲地脫離現場時,背對著她的虞錦硯忽然發問,「你去哪裡?」
登時病房內還清醒的人紛紛向餘墨投來視線,餘墨面上淡定,實則後背汗毛倒立地答道,「回公司。」
於是虞錦硯那雙冷得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便掃向她,他問,「難道在你眼裡賺錢比家人更重要嗎?」
他這話就問得很微妙,虞錦硯他自己不也是為了得到繼承權而無所不用其極嗎?
餘墨忍了忍,沒有選擇當著大家的面指責他的雙標,她只是說,「惹阿姨生氣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去潮汐互娛找我離婚。」
「明天是我遊戲上市的日子。這裡不缺我一個外人,我的公司缺。」
16歲的虞卓璉不明白怎麼僅僅是自己二哥過個生日的時間,他的媽媽躺在病床醒不過來,他的大哥出軌有了私生女,他的二哥又跟二嫂鬧離婚。
千言萬語梗在他的喉嚨里,他只是開口無措地問道,「嫂子!你難道就這麼走了?」
餘墨對於小白璉還是有幾分憐愛的,她說,「別叫我嫂子,以後叫我姐姐吧。」
這是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等她走出病房時,她在醫院走廊的盡頭看見了自己的前公爹商懷瑾。
omega倚靠在欄杆處,指尖夾著一根細長的香菸,絲絲裊裊的白煙從頂端升騰而起,將他蒼白瑰麗的臉遮擋得若隱若現。
認識這麼多年,餘墨還是第一次看見商懷瑾抽菸。
她本來不想過去,奈何對方恰好此時抬眼朝她望來,並且擺擺手作出呼喚她過去的手勢。
於是餘墨這才一咬牙下定決心走到他身邊。
商懷瑾吸的煙里插了沉香條,聞起來並不臭,反而有一股沉鬱醇厚的香味。
餘墨站在他旁邊只是精神上受折磨,身體上倒不算太難過。
兩人並肩而立一陣,誰也沒有張嘴說話。
他們之間安靜到商懷瑾吸菸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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