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的模樣頗有幾分滑稽,弄得虞錦硯也想笑了。
他嘴角抽了抽,好歹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笑意,跟她說正經事,「待會兒在我媽咪跟爹地面前你要裝出對我情根深種的模樣,不要像現在這般對我不耐煩。」
餘墨點點頭說了聲好,於是車廂內一時間又安靜下來。
前排的方清明豎著耳朵聽到後排的兩個人和好了,於是將剛剛停靠在路邊的轎車從新行駛回主路上。
車子行駛平穩以後,餘墨又靠著車窗閉著眼睛準備小憩一陣。
她剛閉眼時,虞錦硯又開始作妖了,他說,「你把你那邊的車窗搖下來一些,車子換氣系統調到最大功率也依舊到處都是你身上的臭味。」
虞錦硯這張嘴真是一如既往地毒,餘墨尋思自己檀香味的信息素好歹也被人讚美過馥郁醇厚,怎麼到他嘴裡好像跟直腸里放出來的屁一樣惹人討厭?
餘墨不想在生日當天跟他吵架,她轉過身對著車窗翻了個大白眼。
好巧不巧車子駛過一條隧道,虞錦硯立刻就將她的白眼給捕捉了。
「餘墨!你居然在我生日當天對我翻白眼?」他對此簡直不敢置信,「原來我們婚姻存續期間你對我的畢恭畢敬都是裝的!離婚證到手你就原形畢露了是吧?」
餘墨被反覆找茬,她的耐心終於告罄,她要開始發癲了。
恰逢車子從隧道里駛出,紅得耀眼的晚霞映在她的身後,她手肘架在窗框處,以手支頜回頭望。
傍晚的風從窗外湧進車廂,將她的幾縷髮絲吹起,為她添了幾分自在慵懶的風情。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慵懶地問道,「小美人,要不要跟姐姐親嘴兒?」
餘墨的嗓音一直都是低沉沙啞的腔調,隨著夜風鑽入虞錦硯耳朵里時一路激起了他身上的汗毛。
其實車廂內alpha的味道一直都不濃郁,只是他對她的信息素太過敏感。
往日他嗅到這個味道就想貼在她身上,鑽進她懷裡去聞。
餘墨問完話,見虞錦硯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盯著自己,眼眸里還閃爍著夕陽映出的橙紅色暖光。
這一刻,她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好像有點油膩了。
她看似在擺高端大氣的姿勢,實際上腳趾已經開始扣地了。
就在她越來越尷尬,臉頰溫度也跟著越來越高時,omega他忽然從車廂的另一邊湊了過來。
兩人從分居兩地一瞬間變得近在咫尺,餘墨驚得呼吸都放輕了。
他翡翠一般的桃花眼就在她的薄唇與眼睛之間逡巡,帶著熱氣的呼吸也一股股吹拂在她的肌膚。
他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同意了她的建議。
餘墨想提醒他,兩個人已經離婚了。
可是話到嘴邊,她又捨不得開口。
現在載著兩人的車子行駛在江景路上,恰逢夕陽西下落日將江面映得波光粼粼。
或許是此刻的風不驕不躁,吹在臉上舒服得讓人想眯起眼睛。
所以在這種環境下,人類都會變得鬼迷日眼。
餘墨眼睜睜看見虞錦硯塌下腰,將自己擺在一個不用她昂著頭就能吻到的位置,接著便慢慢地閉上眼睛讓餘墨能夠細數那一根根分明的金色睫毛。
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她不親吻他倒顯得自己不解風情了。
虞錦硯嘴硬跟他嘴唇吻起來很軟很甜不衝突。
兩人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親密,雙唇相貼的瞬間那些刻意壓在心底的思念被盡數激起。
他們在太陽的最後一縷餘輝下接吻,他們的離婚證已經到手,他們的婚姻也隨天光一起走向落日。
這次的吻真的很纏綿。
她吻他的唇瓣,吻他的側臉。
氣氛正好時,她聽見虞錦硯在她耳邊用綿軟的氣音問道,「你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嗎?」
「嗯,」她輕輕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我讓管家放你房間裡了,那些都是我精心挑選的物件。你若是不喜歡,將其轉手送人也拿得出手。」
虞錦硯沒說她送的禮物他都喜歡這種話,那隻撫在她後背的手掌將人攬得更緊。
他輕聲說,「餘墨,我對外物的興趣不大,我只想要與你許一個生日願望。」
或許是氣氛正好,餘墨欣然應允,「好,你說。」
虞錦硯的眼裡多了幾分真切的笑意,「你都不問問我是什麼願望嗎?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些無禮的要求?」
餘墨用手指撫摸他光潔如玉的臉頰,「我們夫妻多年,我曉得你只是嘴巴毒一點,人品實際上不壞。」
「你方才對我表現得十分不耐煩。」虞錦硯沉默了一陣,圖窮匕見,「我的願望是以後不論我做什麼事又說什麼話,你都要溫柔以待,不許對我發脾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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