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沒跟他爭辯,她只是抬手以他的力度回捏過去。
方才還耀武揚威的虞錦硯臉色瞬間泛起青白,額頭冷汗都流淌下來。
「知道疼了吧?」餘墨鬆開了束縛他的手,「知道了就溫柔點。」
她料想自己又是懟他,又是打他,虞錦硯可能要跟她吵架。
但是他沒有,他只是用那雙水靈靈的桃花眼與她對視一陣,然後彆扭地調整了一下他手上的力度。
餘墨的體驗依舊不舒服,但是比之前好得多。
她跟虞錦硯不同,她是那種開心時會哼哼幾聲的人。
「啊……啊!疼!臭小子你謀殺親妻啊!」只是這哼哼聲沒持續多久因他驟然加大的手勁變了調子。
餘墨啪地一下把他的手扇開,然後生氣地背對著他拉起被子身體蜷縮成蝦子形狀。
她聽見身後的虞錦硯發出狗叫聲:「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會相信嗎?」
他一邊狗叫一邊用手指戳餘墨的背後,給她煩躁到他每戳一下,她就趕蒼蠅一樣拍他的手一下。
她可沒留情,次次拍他手的時候都能聽見啪的一聲,就這樣虞錦硯還堅持不懈在那裡戳來戳去。
後面餘墨倦了,她懷疑自己打他是在獎勵他。
他再戳她,她不打人了,她直接往床邊離他最遠的地方挪。
他就這樣一路把她戳到退無可退的床邊,餘墨氣鼓鼓地把被子往臉上一蒙,選擇原地裝屍體。
虞錦硯見她真生氣,他便沒再莫名其妙犯賤招惹她。
他只是老實躺在她身後,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背影。
她裹在白色被子裡安靜躺著的模樣,像是一隻白色的蟲繭。
雖說蟲繭這東西令他噁心,但如果蟲子是餘墨的話,虞錦硯覺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忍受。
虞錦硯在被窩裡又拱了拱,將自己拱得離餘墨越來越近。
他將額頭貼在「繭房」凸起的位置,同時手指在被子下面鑽進去拽住了餘墨的一截睡袍。
這個姿勢就讓他很安心了。
他閉上眼睛,呼吸逐漸平穩下來,很快進入了夢鄉。
等險些在被子裡憋死自己的餘墨從被子裡拱出來時,短暫甦醒的虞錦硯又迷迷糊糊地貼過去。
她在哪裡,他就貼到哪裡。
兩人在被子裡拱來拱去,最後他居然就拱到了她懷裡,將頭靠在她的頸窩裡。
這裡貼近alpha後頸的腺體,alpha信息素的味道異常濃郁,他很滿意。
他本就大病初癒沒什麼精神,又跟她進行雙人運動極大地舒緩了身心。
一個人睡時入睡困難的omega,在沾到餘墨身體的瞬間就乖巧地閉上了眼睛,陷入到香甜的夢鄉。
他睡著了,餘墨睡不著了。
有時候睡眠就是這樣,它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餘墨看向枕在她肩膀上的毛茸茸腦袋,心緒十分複雜。
他平時至多是在兩人並排坐在一起時與她這樣親密,從沒有在床上用過這種兩性之間過於親昵的睡姿。
隨著離婚日期的臨近,她發現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種變化是好是壞,餘墨不願意去細想。
不然她真的很想把虞錦硯這個臭小子吊起來鞭打一頓,問他跟白舒瑤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對自己黏糊糊的又是鬧哪樣?
難不成白海王釣著他這條魚,他這條魚又跑來勾引她來咬餌嗎?
餘墨靜靜地躺了一陣,將腦子裡那些開始冒頭的自作多情苗頭一一殲滅。
隨便他們吧,他們想怎麼愛就怎麼愛,她趁機把該賺的錢賺到手就行。
餘墨這一晚上又是在宴席上喝酒又是跟虞錦硯滾床單,到現在也累了。
最終在酒精與身側omega信息素味道的共同催眠下,神經極速舒緩下來的她陷入夢鄉之中。
說來也是奇怪,餘墨如果自己一個人在公司睡,她肯定會做噩夢。
但她如果跟虞錦硯同床共枕,她基本是在一夜無夢與美夢連連二者間切換。
半夢半醒間想到這一點,餘墨將手搭在好夢工具人虞錦硯的腰間,將他整個人摟得離自己更近。
虞錦硯睡眠很淺,她的動作讓他的眼睛短暫地睜開了一條縫,迷糊了幾秒沒有察覺到什麼危險以後又閉上眼睛繼續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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