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方說:「真金不怕火煉!適當的誤會能增加眷侶之間的羈絆!」
好方說:「可是這對情侶真被咱頃刻煉化了怎麼辦?咱還是求穩別作死了!」
壞方說:「可是這樣很有趣唉!難道你不相信咱嗑的cp是真的嗎?」
這個念頭讓成功讓方清明愣了一瞬,接著他舉起手機挑了一個誤會最大的角度,咔嚓一下拍出了餘墨跟白紫璇合二為一的錯位神圖,並第一時間發個了自己的醋精上司。
晚宴現場看見照片的虞錦硯差點當場將手機當場捏爆。
偏偏這個時候宴會的主人公江淮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他身邊,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家那位黑熊精呢?」江淮左右瞧了一圈也沒見到印象中那個粗壯的身影,「我前些天可是親自補發了她的請帖,今天怎麼沒在現場看見她?」
按理江淮給虞家發請帖應該在同一張請貼上附上餘墨的名字,但是二人素來不和,他連場面形式也不願意走,這才弄出後面補發請柬的事情來。
虞錦硯臉色不好看,「她臨時有會議要處理,晚一點到場。」
江淮不滿好兄弟的老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陰陽怪氣的好時機他自然要嘴她一句,「您家那位事業心可真重。」
說完這話,他沒再將此抓住不放,而是站在虞錦硯身側左右環顧、探頭探腦開始找人。
虞錦硯以為他在找他那位未婚妻,他昂起頭用下巴指向那位中年貴婦的方向,「吳阿姨在那邊。」
這位吳阿姨就是要在虞錦硯18歲生日當天與他訂婚的那位二婚alpha。
當時她撞破虞錦硯跟餘墨的親密現場之後,虞吳雙方的親就沒有結成,吳阿姨這才盯上了江家的小公子江淮。
「誰找她了?」江淮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接著紅著臉問他,「今天那位長相很端正的助理會到場嗎?」
虞錦硯以為他指的是方清明,他仔細打量了一番江淮懷春一般的神情,默默地抬腳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他不理解方清明來接他n次,為什麼偏偏在碼頭那次江淮就忽然對他產生了好感。
可能雨夜就是容易讓人犯錯,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在當天對餘墨鬼迷日眼。
想起餘墨,虞錦硯就想起那張她跟omega疊在一起的相片,他就暴躁煩悶。
「今天是私人社交場而不是商務談判場,他自然不會出現在我身邊。」虞錦硯皺著眉頭試圖掐滅江淮危險的想法,「這種愚蠢的問題都問得出,你很想見他?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是omega,你也是。」
他雖然不歧視o性戀,但是他歧視已經訂婚還躍躍欲試要紅杏出牆的omega。
聞言江淮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立刻失去色彩,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沮喪。
他沒什麼說服力地狡辯,「我沒看上她,我不是同性戀也沒想為愛做0中0。」
虞錦硯:「……」
18歲的小孩就是藏不住事。
心裡想著什麼完全從嘴巴里漏得一清二楚。
他默默抬腳又遠離江淮一步,與江淮道別,「你心裡有數就行,你先忙,我去一趟洗手間。」
這脫身的藉口江淮自己都用過多少次了,他自然是不信虞錦硯的鬼話。
他抬手抓住虞錦硯的手腕將他留住,「今天可是好弟弟重要的人生時刻,你不能提前開溜!」
虞錦硯用他那雙澄澈如湖泊的雙眸純良無比地看著江淮:「你看我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嗎?」
江淮一時間被虞錦硯迷惑,他也分不清他這位好二哥是真尿急還是想尿遁。
他直接說,「你先別走,我今天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虞錦硯不覺得江淮能帶給他比老婆餘墨出軌更大的「驚喜」。
他正要拒絕,江淮措不及防開始打感情牌,「好二哥,你也是經歷過的商業聯姻的人!這種事有多痛苦你再清楚不過!」
「我們十幾年友情,在我最悲哀最難過的日子你就不能陪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嗎?」
「好二哥,你三年前也差點被嫁給父母輩的吳阿姨啊!現場除了你沒有人能懂我此刻的心有多糟糕!我求求你別這麼早丟下我一個人!我真的沒勇氣獨自面對這些!」
江淮說著說著,他那雙楚楚可憐的狗狗眼裡也隨之漫上了水色,眼眶也變紅了。
他話都說到這種肝腸寸斷的地步,虞錦硯再堅持離開便說明兩人這些年的兄弟情都是假的,以後他們朋友都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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