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大床上笑得滾作一團,餘墨將臉埋在虞錦硯胸前笑得發抖,弄得虞錦硯的身體也跟著她一起顫。
後面兩個人都笑到肚子疼,笑到肩並肩躺在床上筋疲力盡。
這一夜對於兩人而言都是美好且充實的一晚,他們為彼此用手紓解過,也將信息素注入彼此的體內,他們還有了第一次落在腺體上的吻,最後又挨在一起笑成一團。
餘墨側身去看身側的虞錦硯時,恰好他也望過來。
他們兩人之間的身體距離一直觸手可及,遙不可及的是他們的兩顆心。
但是不知怎麼,餘墨冥冥中感覺她好像走得離他更近了一點。
虞錦硯外形長得好,不管是遠觀還是近看都很有美感。
出於民族特性,這廝全家都長得像是從北境古典壁畫上扣下以來一樣。
他全身上下顏色最濃郁的地方就是他如湖水般翠綠的眼睛,平時這顏色又總是顯得冰冷。
今夜不同,餘墨望向他眼中時仿佛自己如同其中的小船,被湖水溫柔地包裹。
或許是今夜氛圍太好,不常說話的她主動開口跟他搭話,「你平時也會這樣開懷大笑嗎?」
虞錦硯動作幅度輕微地搖頭給予否定,他說:「我是第一次。」
今夜餘墨開他玩笑太多,也不差這一個,她挑挑眉逗他,「那我很榮幸拿走你的第一次。」
他被她的話弄得臉頰酡紅,他變出兔耳朵拍了她一下,嗔怪道,「你這樣很煩。」
虞錦硯的耳朵大而柔軟,覆在臉上如同陷入毛茸茸的小毯。
而且它上面還有屬於omega的玫瑰味信息素。
虞錦硯拿它揍餘墨等於肉包子揍狗。
餘墨忍住了抓住它耳朵瘋狂蹂躪的衝動,但是沒忍住在它拂過她臉頰時將鼻子湊過去多吸兩口。
弄得虞錦硯有一種他扇她結果被她舔了手掌心的既視感,可是他又驚又惱的同時又不可控制地從心底生出一種微妙的甜,以至於他的嘴角需要刻意控制才不至於上翹得過分明顯。
他板著臉悶聲悶氣地點評,「餘墨,你這樣很猥瑣。」
「對我老公動手動腳怎麼能叫猥瑣?」餘墨滿嘴跑火車,身體卻老老實實沒有對他動手動腳,「我合法且有證。」
她說完這話還沒等虞錦硯進一步害羞,下一句狗言狗語就蹦出來了,「現在有結婚證,一個月後有離婚證。」
這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成功令虞錦硯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他一下子就從與餘墨面對面的狀態變成背對著她,他撈起被子給自己蓋好,「閉嘴,我要睡了。」
虞錦硯經常生氣,唯獨這一次在餘墨眼裡他生起氣來格外可愛。
她好想將這句話告訴虞錦硯,他肯定會氣得拿兔耳朵扇她,屆時她就又有機會近距離接觸毛茸茸。
實不相瞞,她今天才忽然發覺她就好這口。
拳擊兔子Omega生氣了只是冷暴力她,沒有開口說一些難聽的話,這讓餘墨莫名感到滿足與幸福。
一念至此餘墨猛地打了個冷顫。
我靠!這是什麼陰森恐怖詭異扭曲的危險思想?她又不是受虐狂!
果然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她得離他遠點才能保持身心健康!
想到這裡,餘墨果斷翻過身背對著虞錦硯以毛毛蟲的姿態在床鋪上拱來拱去拉開兩人距離。
直到她拱到大床的盡頭,這才鬆了口氣安穩閉眼。
白天的高強度工作與長時間運動讓人身心俱疲,以至於她還沒有在腦子裡完整地吐槽虞錦硯幾句,便直接睡了過去。
虞錦硯跟她發完脾氣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她哄自己,倒是等到了她清淺的呼嚕聲。
虞錦硯:「?」
誰懂?她的腦袋裡就一丁點情商都不裝載嗎?
他憤怒地轉過身去,看見的就是餘墨姿態愜意的背影。
不是,她怎麼能這樣?
她比他大五歲呢!說好了老婆年紀大會疼人呢?
虞錦硯越想越生氣,氣到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就這樣硬躺到凌晨兩點還精神得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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