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下巴搭在他的後頸處,手也老實起來,她沒有繼續跟他爭奪領帶的控制權,而是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環住了他的腰。
「好,我已老實。」餘墨以幾乎稱得上乖巧的姿態單純地擁抱著他。
她忍得住,虞錦硯忍不住。
結婚三年,他覺得餘墨這個人就是特別擅長氣他,每天不是在真傻就是在裝傻。
驕傲如他肯定不會纏著她摸自己,虞錦硯有他自己的辦法。
沒過幾秒鐘,餘墨感覺到有什麼絨毛細密柔軟的存在貼住了她的皮膚。
她側過頭便於虞錦硯的髮絲間看見了屬於垂耳兔的黃棕色絨毛耳朵。
餘墨不知道其他abo世界是什麼設定,但是她當前所在的Abo世界人類具有跟人意識相通的精神體,並且精神體還可以跟人類合二為一組成半人半獸的第二擬態。
虞錦硯的精神體是垂耳兔,他的身體與精神體合二為一時,他本人便擁有一雙毛茸茸的兔耳朵,以及……
餘墨視線下移,在他輪廓飽滿挺翹的西褲外看見了毛髮蓬鬆可愛的一截兔尾巴。
即便知道那尾巴不是真的兔毛,而是精神體凝華成的擬態,餘墨的眼球還是情難自控地黏在上面。
如果說之前她還能管住自己,現在虞錦硯把他的毛茸茸放出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吸他的渴望。
臭兔子的脾氣火爆,他的毛毛可是一等一地柔軟。
餘墨甚至能克服alpha對於omega那刻在dna里的渴望,轉而將他大大的兔耳托在掌心裡,將臉埋在鬆軟的毛毛中一個勁地蹭來蹭去。
虞錦硯確實是個嘴臭又毒舌的臭小子,但是他的毛毛真的香。
要問餘墨跟他離婚最捨不得的東西是什麼?餘墨想都不想肯定說他的兔毛。
餘墨不僅用臉蹭他絨毛蓬鬆柔軟的兔耳,她甚至還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親親。
她的吻令虞錦硯腿軟,他的雙手也攥得更緊,捏著自己領帶的手背甚至能看見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在述說著他的隱忍。
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他的饑渴,虞錦硯認為那樣跟他alpha媽媽外面養的小三小四一樣下賤。
虞錦硯故意以嫌惡的語氣點評餘墨的行為,他說:「餘墨,你弄得我好癢。你們alpha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混帳東西。」
餘墨自認也不是什麼變態,但是此情此景虞錦硯越是侮辱她,她越是感覺到刺激。
不過他既然表達了他的感受,那她就會選擇尊重。
她克制地沒有再親他的耳朵,而是迷戀地輕輕用鼻尖去蹭,「好,那我輕一點。」
虞錦硯此時不單是臉頰紅透了,他露在衣服之外的冷白色皮膚全然泛起粉色。
他的精神體是垂耳兔,他的人難免也會染上它的部分習性。
比如……全年無休的超強情慾。
他本來就饑渴,情潮期只會讓他渴上加渴。
偏偏餘墨這人她三過家門而不入,她對他毛手毛腳就是不干正事。
虞錦硯只能想辦法繼續暗戳戳勾引她,等到她獸性大發然後他再半推半就,事後再指責她滿腦子顏色廢料一天到晚看見他身子就不管不顧。
就在他腦子裡開始構思下一步怎麼勾引餘墨的時候,他忽然撇到車后座從黑色塑膠袋裡露出的半個粉色包裝盒。
虞錦硯瞬間也不意亂情迷了,他耳朵上的毛毛瞬間全都炸起來。
他立刻伸手去夠那個東西,當他看見裡面的指套時,他氣得一把將餘墨推倒在座椅上,「餘墨!這個東西你用在誰身上?」
他們兩個親密的時候,她的手可是僅僅停留在他的前面!從來不探索他的裡面!那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用在他身上?
他也不等餘墨解釋,整個人忽然俯下身來在她身上聞來聞去。
餘墨剛才與白紫璇同撐一把傘,身上難免沾了對方的味道,她趕緊說:「你別誤會——」
下一刻還沒等她話說完,她的領帶直接被他暴力扯開,接著發瘋的兔子對著她後頸密密麻麻排布著12000條神經纖維的alpha腺體張嘴就是一口。
劇痛瞬間令餘墨的瞳孔縮成針眼大小,她能感受到虞錦硯的信息素不停在腺體肌肉中橫衝直撞的撕裂感。
虞錦硯的信息素聞起來是柔和的玫瑰味,但是它在餘墨身體中衝擊時卻帶有強烈的炙熱感,燙得餘墨忍不住發抖。
她抬手試圖將虞錦硯推開,但是醋到發癲的兔子死咬著嘴裡的肉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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