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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罪哪有這麼快的?

女帝派人細細一查才知道。

原來這趙榮根是醉雪軒的頭牌,有一套房中秘術專伺候京城貴婦,他便是這樣才年紀輕輕爬到高位,又得貴族們的信任。

今夜幾位夫人們聽到風聲,害怕事情敗露,才聯手將趙榮根快快滅口。

女帝看完那些名單人都傻了。

「還是古代人玩得花啊......」

我見她面色緩和,靠近些輕聲解釋今晚的誤會。

女帝眉梢微挑,細長的手指勾住我的腰帶,拉著我朝書房外走。

停在了......

琉璃池。

「你不用解釋,朕親自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第28章

次年夏,戶部發行了第一批大楚基金,並在各地創立票號錢莊,推行新的金融政策。

短短三個月,大楚基金獲得了巨額投資,成了京城貴族之間談論的新寵。

估計不出兩年,官方票號就能和福安票號分庭抗禮,各占一半市場。

拿到這樣的結果,女帝再次邀薛策入宮共進晚宴。

薛策言行拘謹了很多,敬酒時都是雙手托杯。

女帝倒也沒為難他,只是請賀棠教他怎麼把保險做好,指出他藏在契約中的貓膩。

最後,女帝笑道:

「聽說你沒見過女子有什麼成就,那不如在京城住下,往後的每一個春夏秋冬,朕都講給你聽。」

......

晚宴離宮時,我忽然發現孫聽雪與賀棠的關係緩和不少。

她倆怎麼上了一輛馬車?

你們不順路吧?

孫聽雪冷冷抬眸,轉而問我:

「那你怎麼不當差了還宿在宮裡?還假裝陪我們走到宮門。」

我驀地梗住,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跳上馬車前,孫聽雪瞪了我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偷偷回去見女帝,商量漲俸祿之事對吧?」

「我和賀棠晚上也要討論基金的事,大家都為了賺錢,不用藏著掖著了。」

啊.....

你這樣理解。

也不是不行。

第29章

轉眼中秋,薛策引薦了一位西洋畫師入宮,要為女帝畫像。

畫師在御花園挑選了一處美景,命人將龍榻搬到楓樹下面,畫女帝賞楓圖。

明明只畫女帝一個人,薛策卻偏要站在龍榻後面掃興。

於是我坐到石桌前,提筆記錄:

【先皇曾站在女帝身後一同入畫。薛策站在先皇的位置,薛策想當太上皇。】

薛策面色一僵,默默走到了龍榻旁邊。

我又記:

【大太監時常在龍榻兩側侍奉女帝。薛策站在大太監的位置,他來感覺了。·】

薛策滿臉都是尷尬。

女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朝薛策招手,讓他大大方方過來一同入畫。

然後把宮女太監都喊來了,大家自己找位置,全都入畫。

我被擠到了石桌旁,薛策卻站得離女帝最近,還和畫師講洋文。

女帝也聽得懂。

心裡酸得冒泡泡。

於是我慢慢挪到角落裡數螞蟻。

不知過了多久,女帝從身後輕輕拍我肩膀。

「薛策兩日後啟程回西洋,他想帶一副畫像,紀念我們的友,誼。

我若不畫,他就不請畫師入宮了。

可是他請的這位畫師呢,叫畢卡索。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過畫的確實不錯。

你是不是不開心呀?」

我低聲「哦」了一句,又迅速搖頭:「沒有啊。」

女帝蹲在我面前,無奈又寵溺地笑了一聲,然後牽著我走回龍榻,肩並肩坐在了一起。

「你別那麼僵硬,靠近一點啊,畫師該畫我們啦。就我們倆哦。」

「剛剛那畫裡有咱倆,其實剪一剪能拼到一起,再畫一張多貴啊......」

「求你了別說話,看前面坐直了,要微微露出笑容哦。」

下一秒,御花園突然起風了。

大片大片的楓葉從頭頂飄落,我們同時躲避,身子竟然撞到了一起。

滿頭簪花亂顫,青絲與珠串糾纏成一團,兩人相視而望,不停地傻笑。

於是畫師將這一幕臨摹了下來。

大概無人知曉。

在那寬大又華麗的宮袍袖子下面。

我們的手還緊緊牽在一起。

......

薛策啟程後半月,東海驟然傳來噩耗。

福安票號商船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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