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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女突然梗住,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於是我撕了再記:

【醫女責怪女帝,醫女及其九族親眷已經看淡生死。】

醫女翻了個白眼,直接嚇暈過去。

我擱下筆,女帝突然向我丟來一個蘋果,笑容玩味:

「妙筆,好評。」

第4章

我是個文盲史官。

但女帝誇我妙筆。

嘿嘿。

......

黃昏時分,賀風入養心殿與女帝一同用膳。

他面色微冷,先尊著規矩為女帝夾菜,而後開口訓誡道:

「我聽聞白日裡你鬧脾氣,故意為難聽雪一個醫女?」

「她身子弱,禁不起罵,你何必呢?」

「我的正妻只有你一人,聽雪不會和你爭什麼,你這樣反而落個善妒的名聲。」

女帝幹什麼了?

沒見過他這樣冤枉人的!

傳聞女帝與賀風是青梅竹馬,對賀風用情至深,今生唯一。

可我看賀風未必只愛她一個。

雖說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可我一顆真心給了他,他卻把心分成好幾瓣給別人。

這公平嗎?

所以我才不要嫁人。

正要提筆記錄,忽然發現女帝沒給我什麼眼神。

「賀風。」

女帝把玩著精巧的紅玉杯,唇角一抹淡笑:

「父皇還在時,若有后妃與人私通,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

賀風面色微變:

「令儀你在說什麼?我待聽雪如親妹妹一般!」

都懷了你的孩子還做兄妹吶!

真欠揍!

我憤怒提筆,一時不知從哪句開始罵。

這時,女帝狠狠捏起了賀風的下巴:

「等你也擁有朕這樣的權利,你就明白朕什麼意思了。」

「回去好好想想。」

賀風驚訝地望著女帝,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良久,他起身憤憤離去。

女帝用帕子擦了擦手,問我如何記的。

我想了想,提筆寫:

【丞相之子賀風不遵男德,失了貞潔,女帝嫌髒。】

第5章

女帝是丞相擁立的。

可短短几日,丞相的夫人被扇巴掌,丞相的兒子被嫌棄,婚約也推遲了,他老人家傷心,一下子就病倒了。

女帝聊表關心,順勢將國事都攬回了自己身上。

丞相震驚又欣慰,然後連夜病得起不來床,連早朝都不上了。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

鹽鐵乃立國之本,近來各地用鹽吃緊,戶部尚書急得在早朝上高談闊論。

本該女帝開口時,工部尚書一句「陛下久居閨閣,有所不知」,把女帝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丞相在時,大臣們可不敢這樣放肆。

女帝以手托腮,靜靜聽了許久,忽然問我這一頁怎麼記。

我提筆寫道:

【女帝不想說話,女帝覺得諸位都在放屁。】

朝堂頓時安靜下來,兩位尚書不敢置信地望向我。

女帝眸色一凜,從椅上站了起來:

「如今京城都快無鹽可用了,二位大人一個主張減免鹽稅,一個主張興修鹽田,那私鹽猖獗的事你們半個字不提啊。」

「當朕眼瞎,還是錢都進了你們的口袋?」

私鹽歷朝歷代屢治不絕,背地裡的利益牽扯甚廣,爹爹在世時就告誡我少打聽。

如今丞相不在,女帝竟敢挑明這些矛盾,會不會太衝動了?

下朝後思來想去,我向女帝講了個故事。

「小時候爹爹送我一匹狼。它是狼群里最小的,於是每天給他肉吃,保護它。

若是它不聽話呢,我就將它關在門外,故意讓它被同類欺負。

吃幾次虧,它便知道把誰當主子了。」

「陛下,小狼身處其中時,不知自己正被算計。」

女帝從軟榻上抬眼瞧我,美而不妖,笑容里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與青,若我本就不是狼,我自然不用理會那些算計。」

第6章

我想了很久,依然不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是狼,那她是誰?

......

幾日之後,女帝將一篇海鹽蒸餾提純之法交給了工部尚書,命其安排人手去研究製備。

那上面寫的文字很陌生,工具也從未見過,真有人能研究出來嗎?

工部尚書一臉為難:

「陛下久居深閨恐怕不知,海水提出的都是粗鹽,不能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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