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許一言難盡,「江師妹,你們清虛的靈獸,怎麼都是這些家禽類的?還凶的很?」
前幾日,清虛的師兄弟們陪著他和陸少凌游山,沒去主峰這片後山,他哪裡知道,這主峰的後山不能去,去了險些出不來,別說砍幾根木頭了,就是他們自己,都險些留在那裡。
怪不得那些清虛的師兄弟們都避開主峰地界走,原來是兇險之地。
江離聲慚愧,「對不住陸師兄、安師兄,我忘了告訴你們了,這片後山的家禽,因為活的年歲比較久,都凶得很。」
她連忙催動靈力,給二人治傷,因她如今靈力充足,轉眼便將二人身上的傷治好了,「不必你們去了,我自己去就好。」
陸少凌和安如許是不敢再去了,點頭,「那我們還能做什麼?」
江離聲左右看看,比較犯愁,能做什麼?他們好像都做不了。
衛輕藍在一旁說:「修整地面吧,兩位師兄用術法,將地面弄平整乾淨了。」
安如許、陸少凌齊齊點頭,這個他們會,應該比較容易,「行。」
衛輕藍對江離聲道:「我和山膏去後山就好,地面你應該也要畫陣法吧?」
江離聲看著他,「衛師兄你可以嗎?那些東西,是凶的很,但只要你抓住一個,使勁兒抽幾下,他們就老實了。」
安如許唏噓,「抓不住啊,那些東西的術法用的比我們還溜。」
陸少凌也唏噓,「是啊,尤其是它們一起上,我們一個也沒抓住,連根雞毛都沒薅下來。」
江離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總不能說他們菜吧?只能道:「衛師兄,要不,還是我去吧?」
「我可以。」衛輕藍擺擺手,向後山走去。
山膏立即溜溜達達跟上衛輕藍,它也不覺得那些東西有什麼可怕的,就不信哪只獸,有它活的壽命長。
安如許也覺得自己菜,嘆氣,「哎,江師妹,是我們太廢了,空手去,空手回,還勞累你給我們治傷。」
江離聲擺手,「不是,就是他們數量多,太兇了,仗勢欺人,也是我忘了提醒你們了。」
陸少凌問:「所以,清虛的師兄弟們,繞開主峰的後山走,也是因為那裡的東西凶?」
「嗯,差不多,他們也怕的,輕易不敢去。」江離聲點頭,解釋原因,「我胡亂煉出的丹藥,沒人幫我試藥,我便拿去後山給它們吃,這些年,他們吃我煉的丹藥,都有些變異了,所以,才都凶的很。」
安如許恍然,「怪不得呢。」
陸少凌大悟,「你的丹藥,能將元嬰都毒的口吐白沫,別說那些獸了,你這麼一說,我們倆總算不覺得太丟臉了。」
江離聲點頭,「它們最初時,也把我追的慌慌張張,後來我實在抓不到人試丹藥,便跑去逮它們,給它們餵毒丹藥,它們一個個的被藥的翻白眼,我再想辦法給它們救治,後來它們見了我就躲,抓都比以前難抓了。」
安如許:「……」
他敬佩,「江師妹,你真厲害啊。」
陸少凌也覺得江離聲厲害,湊近她,小聲問:「江師妹,你怎麼還是築基啊?這不對啊,我剛剛看你恢復主峰和壘院牆用的術法,行雲流水,這活我們一看就做不了,你不可能是築基。」
畢竟,他們倆如今還是築基,築基有多大本事,他們比誰都明白。
江離聲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應該是比築基高一點兒的,可能是我靈府異於常人。」
她看了一眼安如許,「這個安師兄應該最能體會,當初在崑崙戒律堂時,我也比他禁揍。」
「是,沒錯。」安如許擦汗,這將地面弄平整,也不是個簡單的活,他方才看江師妹和衛師弟揮手輕飄飄的,使出術法,瞧著分外簡單容易,但輪到他才知道,這可真是不容易,這才幾下,他已出汗了。
陸少凌感慨,「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幸好我不嫉妒,只羨慕。畢竟,咱們的天賦就擺在這裡,實在是有限。就像清虛的那個席師弟,同是在劍冢外觀摩雷劫,我們只是有點兒頓悟,而他呢,竟然一躍到了金丹。」
安如許也佩服,「是啊,他才十五,還是十六?這個年紀,就突破金丹了,簡直不是人。比當初的衛……」
他頓了頓,看了江離聲一眼,小聲說:「比衛師弟還早兩年。」
江離聲也壓低聲音,「小師弟從小就天賦出眾,若不是有我這個太操心讓他太心累的徒弟,我師父肯定也會把他收了。」
安如許點頭,「所以說,人比人,確實比不了。」
陸少凌道:「還是說衛師弟吧,他十八歲,已出竅後期了啊,據說若不是太乙的那位聞師叔祖下黑手,他靈府內的烙印影響他突破,他便能一步進入化神,靈肉與元神相融,這我幾百歲時,若是能到這個成就,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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