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如今有了衛師兄給她釀的酒,鳳司晨送的,可以大方送人了。
玉無塵毫不客氣收下,「這還差不多。」,又說:「合歡宗的桃花釀啊,多少年沒喝到了。你這丫頭,早先還捨不得給我一壇。」
江離聲無辜,「我靠這酒睡覺呢,誰知道您有釀酒的方子啊,若是早知道,都給您。」
她好奇,「您的釀酒方子,怎麼來的?我聞著這味道,就是合歡宗的桃花釀。」
玉無塵言簡意賅,「很多年前,在合歡宗用條件換的。」
在徒弟面前,他自然不說是去偷酒不成被人抓到,硬賴賴的。
江離聲哦了一聲,也沒細問,畢竟這麼多年,他師父手裡的好東西,基本就是以物易物換的,理由五花八門,條件也多種多樣,久而久之,她都不好奇了。
秦封行以前也喝過,玉無塵給的,那時他以為是他從合歡宗得的,如今聞著,比他以前喝的味道濃郁,可見一樣的方子,不一樣的人釀出來,還是略微不同,他也不客氣收下,「多謝江賢侄了。」
他這才想起,沒給江離聲見面禮,便拿出一個儲物戒,遞給她,「這是師伯給你的。」
江離聲睜大眼睛,「一壇酒,就能換您一個儲物戒嗎?」
還有,他們師徒怎麼回事兒?都喜歡給人送儲物戒?
秦封行大笑,「這可不是你一壇酒換的,是我這個做師伯的,給你的,可以算作輕藍的聘禮。」
江離聲眨眨眼睛,看向她師父。
玉無塵不管,「當初你自己答應時,可沒徵得我同意。」
江離聲立即將儲物戒接到手裡,開心地說:「多謝秦師伯。」
她扭頭,拿著儲物戒給衛輕藍看,「衛師兄,我如今好富有啊。」
玉無塵不滿,「好像以前,窮過你一樣?」
江離聲提起窮過就惆悵,「您當初急匆匆將我送去崑崙,我身上別說儲物戒了,連個儲物袋都沒有。還是不好意思地領人家崑崙新弟子用度,才勉強度日,可不是窮了好久嗎?後來在奇山秘境,遇到殺人奪寶,衛師兄殺了想殺我的一個散修老頭,才得了他的儲物戒,但擋雷劫時,雷劫太重,我把那個儲物戒里的所有法寶,還有衛師兄儲物戒里的法寶,都用來擋雷劫了。數百道,嚇死個人,最後法寶用沒了,我拿自己擋的。」
這一段,山膏沒親眼見,自然沒說過。
玉無塵瞅著她,「所以,你對這小子的救命之恩,就是這麼來的?」
江離聲嘻嘻一笑,「我扛揍嘛。」
她得意地說:「事實證明,我當時多明智啊,扛雷劫給自己扛來個未婚夫。」
玉無塵嫌棄,「出息。」
秦封行唏噓,「這樣說來,的確要以身相許。」
這麼多年來,都是他徒弟在外救別人,不計其數,能被別人救的,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他不用親眼看,都能知道,當時劈雷之下,他被人用身體護著擋雷,心裡會如何被這小丫頭觸動。
衛輕藍莞爾,「所以,師父如今承認,我做的對了?」
秦封行看他一眼,無語,「對對對。」
他早就承認了,他這徒弟,還非要他重申一遍。
玉無塵忽然說:「雲山城雲家那個從滄瀾池重塑根骨救回來的弟子,叫什麼來著?」
江離聲立即看向她師父,「雲望。」
「對,就是他,你寧師叔說,他要見你,但你一直昏迷不醒,我讓他等著。」
江離聲點頭,「我答應他和他妹妹的事兒,回來還沒得空見到他,的確拖的有些久。」
玉無塵問:「你秦師伯那個記名弟子,叫雲端吧?這幾日與那個雲望待在一起。你稍後給他傳訊,讓他過來見你。」
江離聲搖頭,「我稍後找他去。」
又問:「裴榮呢?師父,您見裴榮了嗎?」
玉無塵搖頭,「河新城裴家那小子?沒。」
江離聲嘆氣,「裴榮根骨很好,入門也快,我本來想讓他拜花師叔為師,但花師叔如今這樣,是收不了徒了。」
她有些愁,「師父,裴榮拜誰啊?」
玉無塵回他,「我哪裡知道?你問問你的師伯師叔們,誰想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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