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
玉無塵不想去,「鬼界一趟,我已經累死了,不想動,要去你自己去。」
「我不能自己去。」秦封行很有理由,「我徒弟如今不爭氣,我不能太過冒險,否則我死了,指著他來接手崑崙?他這副樣子,你看看他,眼裡還有崑崙嗎?他如今眼裡心裡,只有你的徒弟。」
玉無塵翻白眼,「所以,你這是賴上我了?我徒弟拐了你徒弟,你就想我陪你?」
「為了咱們修仙界,你的確得支棱起來。」秦封行學江離聲說話。
玉無塵無語,「我白認識你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你的臉皮厚度其實比你徒弟不遑多讓。」
秦封行嘆氣,「這不是被逼無奈嗎?」
玉無塵擺手,「你去找裴檀意,我就不信他這個關,真閉的嚴實。到了咱們這個地步,閉關哪能是真閉死關?尤其是一宗之主,肩上扛著宗門重任呢,怎麼會真丟下宗門事務不管不問?」
秦封行搖頭,「不能找他。」
「怎麼說?」
秦封行嘆氣,「剛剛山膏不是也說了,輕藍被聞宿白暗中下了黑手。如今他靈府內,還有痕跡未平。」
玉無塵想起來了,忽地坐直身子,對衛輕藍說:「來,給我瞧瞧。」
衛輕藍點頭,將頭湊近他。
玉無塵催動靈力,勾連衛輕藍靈府,強大的修為,瞬間威壓罩頂,衛輕藍的靈府不同於對江離聲時放得開,不由自主地自動排斥反抗,但奈何玉無塵修為太高,他那麼點兒自我保護的反抗機制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很快,他便看到了衛輕藍靈府內,果然烙印著一道淺淺的痕跡。
這痕跡,氣息隱匿,若不是刻意查,幾乎察覺不出來。
他收回手,臉色難看,「果然是聞宿白的手筆。」
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氣息,修為高深的人,通過痕跡,便能辨識出。尤其是玉無塵這樣的修為之人,尤其他也熟悉聞宿白。
秦封行還沒探查過衛輕藍靈府,也想看看,對他伸手。
衛輕藍安靜地坐著,任由自己師父再探查。
秦封行對待自己徒弟,便比玉無塵要溫和許多,沒那麼蠻橫,片刻後,他也臉色難看地撤回手,「所以,我在想,聞宿白到底是為什麼?裴檀意可知道此事?我實在不敢賭裴檀意不知道,又怎麼能同他一起去魔域。」
他又道:「尤其是,當初裴檀意,走過一段歪路,為了你清虛的一個小師姐,叫什麼來著,雲向晚?為她拘魂千年。後來是因為什麼放棄了?因為他師弟虞雲蘇,虞雲蘇喜歡上了你清虛的一位小師妹,叫商知意吧?兩人糾糾纏纏,好了千年,最後分道揚鑣了。自此,虞雲蘇受情傷,裴檀意倒是看開了。大約是覺得,若是他當初與喜歡的人得償所願了,也不見得能過千年而不分,自此他便上進得很,這些年,一直想壓過崑崙和清虛。」
玉無塵冷笑,「我清虛招誰惹誰了?人人都記得裴檀意拘魂千年,虞雲蘇情傷至今,怎麼就沒人說我那一個小師姐和一個小師妹,也是天賦極高,是兩顆長有仙根的好苗子,被他們毀了呢?得虧你還記得她們的名字,有多少人不記得她們姓甚名誰了。雲師姐若是不救裴檀意,在秘境裡死的人就是他,商師妹若非選了虞雲蘇,也不會因他不懂拒絕撲上來的女人而受了情傷,離開我清虛多年,至今不知去向。他們一個發瘋的想盡各種法子,拘魂千年,一個四處找人,找不到就酒館買醉,不是活該嗎?」
「這話說的倒是有理。」秦封行總結,「總之,情字害人害己。」
他說完,特意看了衛輕藍和江離聲一眼。
衛輕藍無動於衷。
江離聲無辜地回看秦封行。
玉無塵不客氣地說:「秦師兄,你看我徒弟做什麼?是你們兩宗的人,總惦記我們清虛的人,想方設法拐走,與我們清虛的人何干?我們清虛鍾靈毓秀,風水養人,就活該被你們惦記嗎?」
秦封行說不過他,「是是是,玉師弟,是我徒弟不爭氣,咱們在說裴檀意呢。」
玉無塵道:「這還不簡單,讓輕藍和離聲,再去太乙小住。試試他不就知道了?」
「嗯?」秦封行看著他。
「小丫頭的靈府能吸納靈脈,但我們自己的靈脈她卻吸不了,她若是能吸,我這麼多年,何必勞心費力增她修為?太乙的靈脈她卻能吸得了,這不是怪事兒嗎?」玉無塵道:「還有,古籍記載,洛水引自天河,神魔大戰時,天河被催干,洛水自然也乾涸了,連帶著女幾山,一起消失不見,如今被她誤打誤撞碰到,竟然吸收了,那是不是可以猜測,太乙的靈脈,也是出自洛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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