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我師父說了什麼,便明白了。」衛輕藍將傳訊牌遞給她。
於從容接過,看罷,明白了大概,看向江離聲,「你不敢去崑崙?」
江離聲摸摸鼻子,「那個,於師叔,秦宗主的怒火,我承受不住啊。」
於從容好笑,「所以呢?你們是什麼打算?」
江離聲把這個問題交給衛輕藍。
衛輕藍點著一句話說:「師父開始說,讓我自己回崑崙。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又說我們兩個一起。如此朝令夕改,我覺得不妥。」
於從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回崑崙了?那你們打算去哪裡?你不會是想還去西北海外吧?」
「既然師父出關了,崑崙諸事,有他在。我打算跟江師妹去清虛小住。」衛輕藍壓低聲音,小聲說:「去求得玉師叔原諒。」
於從容納悶,「原諒什麼?難道是原諒你拐走了他的愛徒?」
衛輕藍輕嘆,「今兒為了擊退情敵,我謊說玉師叔已答應了我與江師妹的婚事兒。」
「什麼?」於從容騰地站了起來,懷疑自己聽錯了。
衛輕藍輕咳,「於師叔,冷靜。」
於從容怎麼能冷靜得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衛輕藍,「你是怎麼敢的?你、你竟然說謊?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你還有何憑信可言?」
衛輕藍看著她,「席季禮是一個對手,我只能出此下策。」
於從容都驚了,「在太乙時,那葉星辭明顯對離聲有意,也沒見你如臨大敵?如何怕一個席季禮?他年歲比你小,修為沒你高,論身份地位,也不如你。你何至於因為怕他,在人前說這個慌?」
衛輕藍搖頭,「師叔,此言差矣。」
他站起身,扶著於從容重新入座,親手給她倒了一盞茶,讓她冷靜片刻,才說:「您可還記得,您離開崑崙來雲山城時,我特意提了一個人,讓您幫我看好了他,別讓他對江師妹有機可乘?」
於從容自然記得,所以,她一個隔宗的長輩,才在第一次來雲家時,江離聲為救裴榮暈倒昏迷,席季禮要照顧江離聲,她強硬從席季禮手裡將人搶了,擋開了清虛所有人,親自照看。
那時,她也看出了,席季禮對江離聲分外在意,她雖然覺得沒必要,畢竟人家是一起長大的師姐弟,若是想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但還是謹記衛輕藍再三囑託,防備他單獨照顧江離聲。
如今,她看著衛輕藍,想起這一樁事兒來,一時間又氣又怒,「但你做的也太過了。拿自己信譽開玩笑,你的品行信譽,是能開玩笑的嗎?簡直胡鬧!」
「師叔息怒。」衛輕藍神色不見半絲後悔,「我既然做出了,自然便會承擔後果。席季禮脾性如何,我雖不能看透十分,但自從見第一面,我便知道,我若想娶江師妹,他便是我最要費心處理的阻礙。」
於從容一時間不知該誇他未雨綢繆算計的如此早,還是該罵他拿自己品行信譽開玩笑,用如此手段,若被人傳揚出去,會如何評價他?
她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江離聲在一旁小聲說:「於師叔,您消氣,若是被人知道,我就說是我非要纏著衛師兄,讓他娶我,是我逼迫他說謊的……」
「胡來!」於從容更氣,「這不關你的事兒,明明是他自己,豈能賴你身上?讓你為他擔責,他還是個男人嗎?」
江離聲連忙說:「我名聲壞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沒有負擔的。」
於從容伸手指著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江離聲伸手給她順氣,「人名聲太好,有時候的確是負累,衛師兄的名聲就是太好了,才會有這個麻煩。不像我,我就沒有。我沒品沒信,胡鬧貪玩,愛闖禍,屢教不改,劣性難訓,總之,我這些年乾的壞事兒太多,以後干出什麼壞事兒,大家都不稀奇……」
「你還說!」於從容更氣了,「他說謊,你竟然還幫他打掩護,連我都信了。他衛輕藍有什麼臉要你一個小姑娘這麼縱著他胡來?他年長你幾個月,被你喊一聲衛師兄,他不給師妹樹立榜樣也就罷了,如何能再教壞你?」
江離聲提醒她,「不是衛師兄教壞我,是我拐帶壞了衛師兄吧?沒與我在一起前,他也不這樣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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