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偏頭掃向崑崙清虛所有弟子,人人都睜大眼睛,目瞪口呆,尤其是她那個傻徒弟陸少凌,差點兒眼珠子要掉地上了。
她失笑,故意緩和氣氛,「行了,輕藍你也不用笑別人。我離開崑崙時,你再三囑咐我,讓我幫你多關照離聲。那時你剛從奇山秘境出來,修為不穩,崑崙一大堆的事情不夠你操心的,你心裡卻還惦記著這小丫頭。這事兒你自己怎麼不說?難道忘了嗎?」
衛輕藍扶額,「於師叔,您真是我的好師叔。」
江離聲大樂,歪頭看著衛輕藍,笑話他,「哦哦哦,衛師兄,你剛剛是怎麼好意思笑話我的?」
衛輕藍無奈,「你的傷不疼了?」
「疼疼疼。」江離聲經他提醒,覺得被雷劈的五臟六腑又疼了起來,「這雷也太狠了,明明聲音都小了,看著像是退去了,我一鬆懈,卻狠狠地劈我,也太奸詐了。」
提到霹雷,眾人這才發現江離聲和衛輕藍的臉都有些白,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尤其是,二人身上都染著血,衛輕藍一身緋衣,顏色大片大片的深色,江離聲一身青衣,除了臉還稍微乾淨些,脖頸、手臂都是大片的血污。
也虧得說了這麼久的話,大家都因為太震驚剛剛那一場鬧劇而忽視了。
於從容這才想起,也是因為席季禮見江離聲受傷,衝上前緊張擔心地想抱人,被衛輕藍攔住,說出清虛宗主已經答應他和江離聲婚事兒,才令他一時接受不了而離去。
她問二人,「你們的傷看起來很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楚瀝青也接話,「是啊,我們在城內,便聽到了城外轟轟的雷聲,本以為是那個風棲做出的誘敵之計,引我們上鉤,便沒第一時間趕來,畢竟她修煉的術法,有些邪門,沒想到是你們。你們既然來了雲山城,怎麼沒提前傳訊知會我們一聲?我們早些來幫你們,也不至於令你們受了這麼重的傷。」
他上前,伸手給江離聲把脈,「我看看你的傷勢。」
江離聲乖乖將手腕伸出,「時間太緊,沒來得及傳訊告知你們。」
其實不是的,是她覺得,她的雷劫,那麼厚重,太危險了,才沒告訴他們過來跟她一起扛,畢竟,她打定主意,要拉著風棲和她的人一起。
楚瀝青按在她手腕上,片刻後,皺眉,「這麼重的傷,虧你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他從儲物戒拿出一個錦瓶,遞給她,「吃三顆,可緩和你的傷勢。」
江離聲乖乖接過。
楚瀝青又對衛輕藍伸手,「衛賢侄,我也幫你看看。」
衛輕藍也伸出手,「多謝楚師叔。」
楚瀝青雖然愛護徒弟,但也知道宗主與江離聲的性子,他們二人,很多時候,說一不二,決定了的事情,沒人能更改。宗主不同意季禮,便一口回絕,連商量的餘地也沒有,江離聲對席季禮沒男女之情,一直將他當做可愛的小師弟,便是真的沒有心思,他這個做師父的,雖然想順著席季禮達成他如意,但也知道,這世上很多事情,都強求不來,所以,他對衛輕藍,也沒什麼因為徒弟不如意,便連帶遷怒他的情緒。
他為衛輕藍把脈後,也遞給他一瓶丹藥,「你的傷與離聲的傷不同,吃這個,也是三顆。」
「多謝楚師叔。」衛輕藍也不推脫,接過道謝,倒了三顆進嘴裡,將剩下的還給楚瀝青。
楚瀝青擺手,「你拿著吧!」
衛輕藍再次道謝,收了起來。
楚瀝青又問江離聲,「我剛剛查探你的傷勢,發現你的修為恢復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江離聲簡單回答,「兩日前,遇到了點兒機緣,就恢復了。」
楚瀝青頷首,「雖然修為恢復了,但如今還是築基,再加之傷勢有些重,靈府受的動盪不小,切不可大意。」
他嘆氣,「衛賢侄已是元嬰,你還停留在築基,如今修為恢復了,務必好好養傷,既然你們在一起,你總要想法子將修為提上去。否則差距相差太遠,如何能被人看好?咱們宗主雖然答應了,但你也知道,宗主很多時候,都不靠譜的很,總要崑崙的秦宗主答應。你若一直是築基,難免會拖累衛賢侄,秦宗主如何能答應?」
江離聲愕然,「楚師叔,我、我還是築基?」
「你不是築基還是什麼?」楚瀝青反問她。
江離聲一時噎住,查探自己靈府,發現,她的靈府內,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雲霧,辨不分明裡面情況,仿佛又恢復到以前,她還是築基時,雖然不至於一片漆黑,但也是濃霧一片。
她試著催動靈力,發現磅礴的靈力隱隱從雲霧裡湧出,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表面瞧著雲煙霧繞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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