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輕藍笑著搖搖頭,說了句「不見得」,轉身進了房間。
江離聲一個人,閒的無聊,但也不敢練字了,便從儲物袋裡抓出一把瓜子,坐在門口嗑瓜子。
山膏蹭過來,「哪來的瓜子?」
「我房間屋子裡以前存放的,被我裝出來了。」
「我也要吃。」
「你怎麼吃?你會嗑瓜子?」
「不會,你剝給我。」
「美的你。」
「那你給我,我學著吃。」
「行吧。」江離聲給了它一把。
山膏學著江離聲,很快就學會了,開心地跟她一起嗑起了瓜子。
江離聲夸它,「行啊,還挺聰明。」
山膏呲牙。
一人一獸安靜地磕了一會兒瓜子,江離聲的傳訊牌忽然又連續亮起。
她拿出傳訊牌,見是席季禮給她傳訊,問她是否已回到了清虛?說他們一行人又遭到了黑衣人帶著陰煞鬼的截殺,好在她給於從容的那些符起了作用,他們一行人雖然都受了些傷,但黑衣人也沒得手,只是他師父楚瀝青的飛梭毀了,如今幸好距離雲山城不是太遠了,他們御劍過去,問他與衛輕藍可還順利?
江離聲立即坐直身子,給他回:「席師弟,我與衛師兄一路上順利,已將莫師叔和花師叔送回了清虛,我們剛從清虛出來。」
席季禮鬆了一口氣,「師姐順利就好,你可帶了咱們宗門的師兄弟們一起隨行?那個在七玄門遇到的黑衣人大約以為我們與你們在一起,截在了去往雲山城的路上,對我們下殺手,既然找上了我們,興許也會找上你們,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江離聲沒告訴他沒帶很多人一起,只她與衛輕藍兩個人。
掐斷傳訊牌,江離聲摸著儲物戒,恨恨地說:「那個黑衣人,別讓我再遇上他,若是讓我再遇上他……」
山膏給她潑冷水,「讓你再遇上他又能如何?他手裡有那個鏡子,你也奈何不了他啊。沒準他如今正在找你呢。」
江離聲偏頭看它,「他找我最好,我從小到大煉的這些有毒的東西,都給他用上。」
山膏探頭,趴在她儲物戒里扒拉,看著那一堆堆成小山的亂七八糟奇形怪狀的東西咋舌,「那希望他快點兒找來。」
江離聲一巴掌呼在它腦袋上,「快什麼快?還是等衛師兄的傷養好了來最好。」
山膏點頭,「也是,萬一你這些不頂用,總有一個能頂用的。」
江離聲推它,「你還犯什麼懶?趕緊的,學學衛師兄,你也趕緊去療傷恢復。」
山膏懨懨,「他有玉膏可吃,我有什麼?」
江離聲大方地扔給它一瓶丹藥,「給你行了吧?快去。」
山膏一下子有了動力,接過,還算滿意地去了。
江離聲又磕了一會兒瓜子,閒的無聊,想起還沒給陳留安回訊,便點開傳訊牌,給他回訊解釋,「陳師兄,對不住,當時走的急,才沒去跟你道別。」
很快就收到了陳留安的回訊,「江師妹,你總算給我回訊了,我知道你走的急,嘿嘿,衛師弟都跟我說了,真沒想到了啊,衛師弟竟然是急著要去清虛對你提親。怎樣?如今你們到清虛了嗎?玉宗主出關了嗎?你們的婚事兒玉宗主答應了嗎?」
江離聲驚了,「衛師兄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他都跟誰說的啊?衛師兄是這麼碎嘴的人嗎?這是想要宣揚的天下皆知?
陳留安回,「就是你們離開的那天,我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我給你傳訊,你沒回,我就找了衛師弟,他說的。」
江離聲:「……他還跟誰說了?」
陳留安答:「不知道啊。」
江離聲吸氣,「你不許往外說啊,我們回了清虛,我師父還在閉關。」
陳留安立即保證,「行行行,我不往外說。」
他剛說完,想起那一日跟景言之說了,但景師兄好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應該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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