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是被自己滿臉血嚇忘了,江離聲說讓她來醫堂,師姐也被嚇著了,帶著她趕緊來醫堂,剛走不遠,她們便想起來,可以吃養顏丹,於是停下來,吃了一顆養顏丹,按理說,養顏丹服用後,頃刻間就能見效,但她的臉並沒有好,養顏丹竟然無用,她才徹底慌了。
「哦?」司韶疑惑,「我來看看。」
他仔細看了看趙可欣的臉,拿出一顆養顏丹給她服用,果然趙可欣吃下後,臉依舊流血,並沒有好轉,他用靈力,幫趙可欣治癒,驚奇的是,他的靈力,到了她的臉上,也並沒有見效。
司韶也驚了,「不應該啊。」
他問趙可欣,「趙師姐臉上這傷,著實奇怪,敢問師姐是怎麼傷的?」
趙可欣自然不想說是被江離聲算計,栽下御劍摔的,但她又不能不說,她的臉最重要,於是,她咬著牙說了。
司韶心驚,「我記得趙師姐的劍,可是上品寶劍,竟然碎了?」
「是。」趙可欣憤恨地點頭。
司韶思索片刻,又拿出一顆上品的天靈丹,遞給趙可欣。
趙可欣吃下後,依舊沒什麼變化。
司韶也沒了法子,他是醫修,他的靈力是可治癒內外傷的,但如今擱在趙可欣臉上不管用,上品的天靈丹,哪怕骨頭碎了,都能重塑,更何況區區臉,但如今依舊不管用,他只能帶著二人出去求教應宗玉。
應宗玉正在為修復衛輕藍靈府是傷而頭疼,什麼法子都試了,但收效甚微,一日靈府不能修好,衛輕藍的修為便不能再進益,這事兒是大事兒。
司韶拱手,「師父,趙師姐的臉,弟子治不好,還得請您出手。」
應宗玉放下醫書,抬頭看來,一眼所見,沒好氣,「區區小傷,你如何不能治?」
「雖是小傷,但弟子試過了,養顏丹不管用,弟子的靈術也不能修復,連上品天靈丹都吃了,也沒有絲毫見效。」司韶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傷,「弟子愚鈍,還請師父看看。」
應宗玉聞言招手,對趙可欣道:「你過來。」
趙可欣連忙走上前。
應宗玉揮手,他的靈力渾厚治癒,籠罩趙可欣的臉,片刻後,他放下手,果然見趙可欣的臉沒絲毫變化,他也驚了,「你這臉,是怎麼傷的?被什麼傷的?」
趙可欣只能咬牙又說了一遍原因。
應宗玉「哦?」了一聲,「你說江離聲?」
趙可欣點頭。
應宗玉來了興趣,「她為何對你出手?」
趙可欣立即說:「她喜歡玉虛峰安如許安師兄,看我不順眼。」
衛輕藍正巧走進醫堂,順著聲音,看向趙可欣。
應宗玉想起昨兒江離聲與安如許一起來過醫堂,看起來交情斐然,他挑眉,「她一個築基初期,你一個築基中期,竟讓她傷了臉?你傷了她哪裡?」
「我沒防備。」趙可欣咬牙回答,「還沒找她算帳。」
「也就是說,你沒能傷了她?」應宗玉嘖嘖,看向走進來的衛輕藍,「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我的靈力,竟然還有失效的一天,也是稀奇了,竟治不好她的臉。」
衛輕藍已看到,不過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坐去了一旁的椅子上,聲音清淡,「江師妹靈力特殊,被她靈力所傷,丹藥和靈力治癒無效並不奇怪,應該從她身上找治癒的法子。」
趙可欣聽衛輕藍喊江離聲江師妹,且言談似乎對她十分熟悉,臉都變了,但因為她臉一直在流血,這變化便也沒人注意。
但祝文茵的臉色差點兒繃不住,袖中的手攥緊。
衛輕藍是崑崙的少年天才,所有師兄弟師姐妹們都對他仰望至極,他們分屬同門,卻也沒什麼機會與他說話。他太高高在上了,遠遠將他們所有人落下,更沒什麼機會接觸,甚至瞧見他的機會都少。
江離聲憑什麼被他稱呼一聲江師妹?而她們連上前喊一聲衛師弟,都好像是褻瀆攀扯了他。
「啊,對,她的靈力似乎很特殊。」應宗玉是醫修,對修士靈力十分敏銳,昨兒就發現了江離聲與常人不同,他拿出傳訊牌,給江離聲傳訊,「我這就喊她來。」
他在傳訊牌上敲了兩下,口中嘖嘖,「她剛來崑崙幾天?就又故態復萌了?出手對付人不說,打人專打臉?什麼毛病?周枕言知道嗎?她就不怕挨罰?忘了是怎麼來戒律堂授教的嗎?別被趕回去。」
衛輕藍淡淡掃了一眼趙可欣,「事出必有因,應師叔怎可只聽一面之詞,就斷然下結論?」
應宗玉扭頭看他。
衛輕藍拿出一卷書,低頭翻看,不說話了。
應宗玉拿不準衛輕藍這句話什麼意思,他素來是不愛管閒事兒的人啊,今兒這話說的,很稀奇,他打量了衛輕藍片刻,見他頭也不抬地看書,他收回視線,盯住趙可欣,「你說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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