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買走這酒樓的是雲家人?
一想到這個,盛夫人臉色就格外難看。
她完全不希望她的酒樓落在了雲氏和雲家人手上。
「母親,你沒看錯,剛剛進酒樓的就是雲氏還有她的父母。真沒想到雲氏父母也來了京城,他們不把自己被休的女兒給接回江南,反而留在這邊,他們這是想要幹什麼?」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一下,隨即表情震驚:「母親,你上次賣掉的酒樓買家不是說其他富商嗎?看這情況,難不成這富商就是雲家?我打聽過了,剛剛那個酒樓掌柜,就是新酒 樓掌柜。」
盛夫人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她氣得臉色鐵青,「好你個雲氏,居然耍起陰招謀奪了我的酒樓!」
汪香芷也義憤填膺:「雲氏真是太卑鄙了!怪不得自打我們侯府出事之後,這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原來是雲氏暗中使的鬼計,她明明自己有那麼多的嫁妝了,為什麼還要謀奪母親的這個酒樓呢?」
盛府現如今也就只有她一個媳婦,而她肚子就是盛府的嫡長孫。
盛府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兒子的。
現在這產業卻是被雲氏這賤人給搶走了──她怎麼想都不甘心。
她這番拱火,無疑讓盛夫人的怒意高漲。
要不是她是個體面人,她這會兒已經衝過去找雲氏理論了。
「我們走!」
轉身便離開。
汪香芷不由傻眼──這怎麼走了?不是該跟雲氏去理論嗎?然後把這酒樓給拿回來。
可此時,人卻已漸漸走遠,她一個身懷六甲的人留在這裡也沒有用處。
她最怕雲氏打她了。
一咬牙,只得轉身跟上回去──
一回到盛府,汪香芷就忍不住抱怨:「母親,你怎麼就這麼回來了?那雲氏搶我們家酒樓,我們不應該找她去嗎?至少她得給我們一個說法才是。」
盛夫人的怒火未消,一聽這話,就更來氣了。
「你是想讓我在大街上跟個市井潑婦一般跟那商戶女去吵架嗎?」
汪香芷表情一滯,「可,可是──」那也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回來啊!
她可聽說這重新修繕過的酒樓,相當的好!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到底是怎麼個好法,但那些誇讚的話就是從那工匠嘴裡傳出來的。
盛夫人黑沉著臉,「可是什麼?你要是覺得你行,那你就去跟她談,到時候酒樓要回來就給你。」
汪香芷:……?
她要是能行,還用得著在這個家裡?
這段時間,她想要離開這盛家回汪家,並書信給家裡了。
本以為耐心等著家裡人來接,結果他們卻是不同意。
如果她硬要離開盛家,那麼她就不再是汪家的女兒。
而且,娘家人還警告她──務必要她把肚子裡的孩子給生下來。
要是她這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麼後果自付。
為此,她傷心了好幾天。
她可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居然一點都不顧她死活。
不過,家裡人帶話來了,她二哥要參加這次的武狀元,今天就是會試。
她還是希望二哥能考取武狀元。
這樣的話,她的日子會好過。
還有,她爹已經讓人去找那民間的神醫──或許那神醫能治好盛澤騏的雙腿。
也只有神醫能治了。
所以,她按奈住這想走的心思。
畢竟,只要盛澤騏的雙腿好了,那她就繼續留在盛家。
「母親,你又不知道雲氏最恨的便是我,這雲家人最寵女兒,他們要是知道我還找去──他們豈能放過我?」
「母親,我很想為您分憂,但是我這還懷著孕,要是有個萬一──」
後面的話雖然未說盡,但講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盛夫人剛剛也只是說說而已,她豈會真叫汪香芷去。
「行了,家裡的事你用不上,趕緊回你院子去吧!」
「是。」汪香芷離開。
她走出來之後,就對著自己丫鬟說道:「你去打聽一下那家酒樓的事,另外,你也讓人打聽一下這雲家人的來京是做什麼的!」
私心裡,她現在不想讓雲氏離開京城。
畢竟雲氏手上的那些銀子和鋪子那麼多──她到現在都沒沾上邊。
這要是回江南了,她還怎麼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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