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東西就得靠自己。
秦茵醒過來下意識的就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一摸扁平,她的臉色倏地大變。
「我的孩子──」
而此時雲赫早就不在,他回公司去了。
至於劉嫂也被紀菲菲給打發回家,現在就只有紀菲菲在。
她看到秦茵痛苦的樣子,心裡就痛快的不得了。
「秦姨,你也別傷心,肚子裡的弟弟沒有了。對了,醫生取出孩子的時候,她們說是一個男孩,可惜胎心昨天就沒有了。」
「秦姨,你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弟弟怎麼就胎心停了?本來好好的話,我就有弟弟了。」
隨即紀菲菲又嘆了一口氣,「哎,秦姨,醫生還說你不能再生育了。」
呵呵,都多大年紀了,還想再生?腦子有什麼病?
他們就這麼的想要再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這說明壓根就沒有把她當家裡人。
還說什麼會把她當親生的一樣,啊呸!
秦茵聽到紀菲菲這話,她再度吐血暈了過去。
紀菲菲淡淡的看著她昏迷的慘樣,心裏面很是高興。
不過,這次並沒有像對待她親媽那次一樣晚了一些時候叫醫生。
她此時叫的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按了床頭鈴。
護士很快過來,當看到病人嘴邊的血,她連忙問是怎麼一回事。
紀菲菲哭著說道:「秦姨她醒來知道自己孩子沒有了就吐血了──」
護士迅速的叫來了醫生。
在經過一番急救之後,秦茵再次醒了過來。
這次,她哭的很厲害──她的孩子啊!
她日夜期盼的孩子。
怎麼會這麼的沒了?
當她眼淚哭干之後,心裡的恨意也在瞬間增長,她的痛苦仿佛就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一樣。
「是雲月,是她害的我沒有了孩子──紀菲菲,你幫我去把那個白眼狼給找來──」
紀菲菲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先前可是說過胎心在昨天就停了的。
怎麼就怪到雲月身上去了呢?
當然,對於這個結果她內心還是很高興的。
她最喜歡看這對母女狗咬狗了。
露出一臉為難:「秦姨,這個恐怕不行,雲月現在讀的那個學校,我沒法找她。而且,我讓人帶話進去,她也不願意見我。你知道她一向討厭我的。」
「那給她打電話──」秦茵把失去兒子的這股怨恨全都轉移到了雲月身上。
如果不是雲月先前拒絕腎移植,那麼她就不會去做這個手術。
而自己要是身體完整的話,這身體就會很健康,也就不會連孩子都保不住。
這幾個月她是如何辛苦難受,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現在,她的孩子還是沒有保住,這不是雲月的錯又是誰的錯?
有些人,她永遠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過錯,她只會把過錯怪罪到別人的身上。
所以,她既是受害方,也是加害方。
「秦姨,你知道的,雲月早就把我們的電話給拉黑了,她不可能接我們的電話,更何況,她現在用的是新號碼,我也不知道,秦姨,你知道嗎?」
紀菲菲最會戳人痛處了。
秦茵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再次氣得臉色鐵青,好在這次她顧忌到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再吐血。
她要好好養著身體,要不然,她要怎麼給自己那未出生的兒子報仇?
雲月自然是不知道這個事。
她也不關注。
不過,因為夫妻倆人期待的孩子沒了,原本緩和的夫妻關係再次陷入到了冰點中。
雲赫每天忙著公司的事,他自己都焦頭爛額中,哪裡還能管秦茵怎麼樣。
秦茵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出的院,她本來就對失去孩子的事十分痛苦,這病怏怏的身體也在每天折磨著她。
再加上雲赫也沒有了之前對她的關心,這讓她失落難受和痛苦。
這就讓她更加的偏執起來。
紀菲菲如今在家裡看到她,都不敢再上前去刺激她了。
先前她斷腿沒有參加高考,後面復讀了一年,走的是藝考的路。
讀了本地的一所藝校,現在是大一。
因為離學校並不遠,她也討厭跟那些窮酸的室友擠在一塊,所以就申請了校外住家。
不過,現在看到秦茵這個陰惻惻的樣子,她感覺這個家不能再住了。
誰知道這個秦茵什麼時候發瘋呢!
她那小白花的長相,在學校也成了校花。
事過一年半了,她那些不好的名聲好多人的記憶早就開始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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