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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玉勝眼睛似乎亮了一瞬。

「但我有個條件。」她示意烏玉勝將手放下後轉過身,低頭看向他,「告訴我,你的計劃。」

烏玉勝沉默了,眼裡的光也逐漸消失,他扯動嘴角,「留在南夏,什麼都不知道,對殿下是最好的。」

「你覺得好便好?」她覺得荒謬,「你既然讓塔娜告知我畫皮之事,又要讓訶仁帶我去見你母親,已經如此了,為何還不肯對我說實話?」

他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殿下,知道了?」

「你的心思與我來講,並不難猜。」

「那為何,剛入南夏時,殿下要選擇與烏玉闕合作?」他抬起頭,似乎有些委屈。

朱辭秋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

她真的很想借用訶仁的那句話,你有病吧。

但烏玉勝卻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又道:「為何?」

她氣笑了,「你莫非被倒刺鞭打糊塗了?我若跟你合作,便要被你困在此地一輩子。」

「留在我身邊,有何不好?」烏玉勝臉色漸冷。

「你還記得,當年春日宴上,你說過什麼嗎?」朱辭秋再次蹲下身,直視著他的雙眼,想要透過他看見當年質樸又溫柔的少年。

烏玉勝呆愣了一下,輕聲吐出一句話來:「臣想讓殿下去更廣闊的天地縱情肆意。」

「是啊,如今你卻想將我困在你身邊一世。」她摸了摸他的頭,就像在撫摸小狗,「可我從來,都最討厭束縛與欺騙。」

烏玉勝這個人變得很矛盾,她覺得。她有時都看不太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知道。」他低下頭,發頂似乎在她掌心又蹭了蹭,讓她馬上收回手,於是烏玉勝又抬起頭,「等殿下見到她,便會知道我的計劃了。」

這是他做的,最大的讓步。

「但這之後,」他眼神忽然變得危險,寬大的手掌拽過她的手腕,讓她被迫撫摸向他的臉頰,「殿下仍要待在我身邊,亦不會再叫殿下接觸到烏玉闕半分。」

「我並非束縛殿下,只想保護殿下。」

朱辭秋若不是看在他

背部血淋淋的傷口的份上,此時巴掌已經扇在他臉上了。她沒辦法扇他,只能抽回手站起身,忍無可忍的諷刺一句:「你有病,我叫鐵木修來給你治治腦子。」

言罷便不再想理烏玉勝,徑直朝門外走去。

果然話不投機半句多,跟狗多說一句都費勁。

第36章 「我要自由,但更要大雍和……

「殿下。」

烏玉勝嘶啞難聽的聲音再度響起,她卻不再做任何停留,但他仍舊開口繼續道,「你肩上的傷,讓鐵木修再看一下吧。」

朱辭秋腳步一頓,微微側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肩膀。若非烏玉勝提醒,她已經快忘了此處的傷。

「不必了。」

她話音未落,烏玉勝卻又道:「烏玉闕那處,我的人已替殿下料理好了,阿靜雅也已取得他的信任。」他頓了頓,似乎也因為傷口而輕吸了口氣,「王帳的,另一半穆家人也全部安葬了。殿下,看在這些事的份上,陪陪我吧。」

就像是在搖尾乞憐一般,她再度停住腳步,分明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她卻好像怎麼走都走不到門口,打不開那扇門。就像是無論如何,她都聽不見烏玉勝能親口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當年烏玉勝被她推入懸崖後,她連上數十封奏疏請求父皇,允她在此做監軍,又以陳年舊事作由借調公主府親衛來此,為此她都感覺自己已幾乎耗盡了父皇對她最後的愛與愧疚。父皇任由百官彈劾,甚至把所有彈劾摺子都八百里加急送到她面前命她速速回京。但好在,京中有一人為她攔下所有,也保了她與穆家的三年兵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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