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話還未說完,烏玉勝便立馬彎腰用嘴咬住了她的嘴唇。
朱辭秋腦袋空白一瞬,痛意與憤怒霎時充斥著她全身,她使出全身力氣推開烏玉勝,揚起手掌扇向他。
這次卻被烏玉勝猛然抓住手腕。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笑得瘋狂,又抓著朱辭秋的手腕繼續俯身逼近。他附在她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殿下想惹怒我?那殿下也做到了。」
「可臣說過,臣不會讓殿下如願。」
烏玉勝將朱辭秋的手甩下,緩緩起身,又慢慢整理衣衫。
她輕抬眼皮,冷笑一聲卻不說話。
「別想耍花招,殿下。」烏玉勝站在她面前,擋住了所有光亮。
朱辭秋瞥見他腰間的佩刀,忽然抬頭朝他一笑。
「穆雨生。」
這個名字叫面前的男人驟然一愣,連喘息聲都慢了下來。
朱辭秋卻趁此時猛然倒向前,伸手迅速拔出佩刀,反手在自己的腹部猛然一插又拔出。
不過一瞬的工夫,她的目的就已完全達到。
當烏玉勝反應過來時,朱辭秋的腹部已經開始從外滲出許多鮮血,將她的雙手全部浸染成紅色。
她看見烏玉勝立馬面露猙獰,猛然奪回她手中的佩刀。
「烏玉勝,我贏了。」她看著他,笑道。
此話說完,卻見面前的烏玉勝忽然蹲下身,與她平視。
他並未說話,而是露出偏執又瘋狂的眼神,朝著她笑了笑。
朱辭秋似乎預感到他要做什麼,便想起身搶過佩刀,但烏玉勝側身躲開後眼睛望向她,手中動作立馬將尚未回鞘的佩刀刺向自己的腹部。
那個位置,曾是朱辭秋看見過的深可見骨的傷口處。
第5章 「你就這麼恨烏玉勝?」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那樣愣怔地盯著他的動作。烏玉勝已經轉身朝門口走去,隨後便聽見他在門口怒吼:「找醫師過來!」
帳外便一陣躁動,一刻鐘後,烏玉闕領著滿頭大汗的醫師來了。
烏玉勝卻不見人影。
烏玉闕看見床榻上的朱辭秋又受了傷,他狀似意外道:「怎麼又受傷了啊懷寧殿下?」
朱辭秋勾起嘴角:「托大少主弟弟的福。」
「新婚之夜,這不太好吧?」
「大少主,若不想我死在此處,就速讓醫師給我包紮吧。」
烏玉闕這才朝後揮手,讓醫師前去給朱辭秋包紮。
床榻前的掩簾被醫師放下後,烏玉闕忽然道:「王弟果然是在中原生活了七年的人,帳內居然還有這樣無用的東西。」
朱辭秋懶得理他。
但烏玉闕又道:「聽聞懷寧殿下曾與王弟有過婚約?如今你二人也是再續前緣,怎麼這般大打出手?不應該啊?」
朱辭秋冷笑一聲:「我與他不共戴天,這世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烏玉闕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懷寧殿下,是因為王弟殺你將士數萬嗎?那這樣的話,我整個南夏,都該與你為敵啊!」
朱辭秋隔著掩簾看向烏玉闕,身上的傷口因為藥酒的觸碰變得越發疼痛難忍,她忍住顫抖著聲線,輕輕一笑:「烏玉勝欺我辱我,我曾一劍斬之,如今又害我至此,我恨之。若要分個先後,我也定會先除他。」
「怎麼除?」
「自然是,讓他夠雲端後又摔下來,粉身碎骨再無迴旋之地。」
「哈哈哈哈哈哈!」烏玉闕撫掌大笑,在這帳內興奮到踱著步子,「領主欣賞你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懷寧殿下,就連我,現在都十分欣賞你了!」
「不過,你困於囚牢,如果讓他夠雲端?」
朱辭秋望著烏玉闕,聲色漸暖:「若大少主願信我,我可助大少主一臂之力。」
「我能在烏圖勒手中活到現在,可不是靠著毫無用處的盟約與和親。我知你與烏玉勝早就不和,不如讓我來替你將他除掉,讓你重歸原位。」
掩簾外的烏玉闕站在朱辭秋對面,沉默地看著她。
直到醫師將傷口處理完後,烏玉闕才回過神。
「考慮得如何了?大少主。」掩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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