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瞪著眼睛,惡狠狠道:「怎麼,老子的命令,你都不聽了嗎!」
「不聽,大不了被你記仇,那也比被太子記仇強。」那人光是想一想太子的智謀與手段,渾身寒毛直豎。
「這是正事,太子不會怪你的,我保你無虞!」夜鷹厚著臉皮,催促道,「示警的活兒一向是你乾的,你讓我找誰去!別磨磨唧唧,快吹口哨。」
「正事你自己干啊!」那人撇過腦袋,死活不肯答應。
幾個人在這裡互相推脫,都不敢攪了太子的美事。
劉之衍往樹影看了眼,臉色一黑,當即把外衣展開,將應子清遮住,護在懷裡。
暗衛們注意到劉之衍的動作,知道驚動了他,趕緊噤聲。
等兩人整理好儀容,應子清強撐著冷靜,但紅得滴血的耳垂,還是出賣了她。
暗衛們逐一出現,單膝跪地:「屬下來遲,但請太子恕罪!」
劉之衍平靜地像沒發生任何事,他利落地指了幾個方向:「務必將死士活捉,我還有話要問。」
「是!」夜鷹與一眾人領了任務,身影一閃,迅速離去。
蕭萍山神勇無雙,拎著一把玄鐵黑刀,將數名黑衣死士擊斃。她身上殘留騰騰殺氣,帶著語蘭一齊過來。
兩人均是平安無虞。
馬車翻車以後,語蘭藏身於一處無人的小洞裡,黑衣死士在她面前走來走去,也沒發現她。
看到應子清,語蘭眼淚汪汪,愧疚不已,跑去抱住她的胳膊:「子清姐姐,都是我不好……」
應子清正要安慰她,劉之衍忽然伸出手,將應子清半攬在懷裡,不讓語蘭靠近。
語蘭一見太子不置可否的強硬態度,心中哆嗦了下。她垂下雙手,默默退開幾步。剛才,她好像從子清姐姐身上,捕捉到一縷若有若無、恍若太子的氣息……這是可能的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劉之衍看了眼應子清,他眸色極為深沉,侵略之意仍是昂然。她眨了下眼,偏開臉,耳朵再一次紅透。
黑衣死士有大半栽在蕭萍山手裡,東宮暗衛很快處理完剩下的。
這些死士一見大勢已去,臉上皆露出決絕之色,不能成功復命便是罪,紛紛以死謝罪。
「殿下,」夜鷹請罪道,「要將屍首帶回去繼續查嗎?」
「查,」劉之衍肅殺之氣勃然,「我要看看什麼樣的罪,配得上十二死士!」
草烏之毒,雖然不重,還是需要清毒與解藥。此番再度受傷,純屬意外,劉之衍不好驚動太醫。回程的路上,一隊人在長安城中,找了家有名的醫館。
進了醫館,劉之衍與語蘭,分別去了不同的方向。
應子清陪著語蘭,掀開帘子,進了間相對隱秘的醫室。
診脈的是位發須皆白的老先生,沉吟片刻後,他輕聲細語道:「姑娘請放寬心,老夫行醫多年,診脈之術還算精通。老夫細細探查,姑娘沒有孕脈。只是體內寒意稍重,血氣凝滯,這也不是疑難雜症。我這裡給你開幾副溫養滋補的方子,調理些時日,自會好起來。」
語蘭猛地仰起臉,朝應子清看過去,她眼中的驚恐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子清姐姐,我沒事了!」
應子清摸了摸她憔悴的臉,嘆息道:「以後別再輕言放棄。」
「我不會了……」語蘭哽咽著,想撲進應子清懷裡,尋求安慰。再靠近她的那瞬,語蘭徒然想起方才太子蠻橫地一攔,她生了怯意,只得躡手躡腳地收回手。
傍晚吃飯,仍是應子清在劉之衍身旁隨侍。
廚房做了一桌子小巧精緻的菜餚,劉之衍吃得很安靜,不言不語。
應子清煮了壺茶水,給他的手旁的白玉杯,緩緩倒入茶水。茶湯是碧瑩瑩的綠,白玉杯里畫了支舒展的玉蘭,仿佛隨風微微搖動。茶香縈繞,用這個白玉杯飲茶,像是飲仙露。
劉之衍隨手指了另一空杯,示意她給自己也倒上。
應子清點頭,也給自己倒了。
「太燙,等一等再喝,免得燙到舌頭。」劉之衍意有所指,貼心囑咐。
下午的時候,劉之衍吻到情動,讓應子清呼吸不過來。她掙扎不能,氣惱之下,咬傷了劉之衍的嘴唇和她的舌尖。破損了口子,兩人都嘗到些許血腥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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