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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什麼都沒有,所以逼著自己去學,去做,吃了一遍遍的苦,才懂得這麼多。

第24章 第24章閉嘴

生死攸關之際,爆發出來的求生意志,不可小覷。

應子清從疲憊至極的身體裡,搜刮出剩餘的力氣,她纖瘦雪白的雙臂高舉,雙手合握舉起匕首,準備防禦雪狼的襲擊。

哪怕死,她也要在雪狼身上,割下一刀!

少女清亮的大眼睛,瞪得發圓,目光透著堅韌。

「嗖!」

一聲急促、帶著強大衝擊力的離弦之聲,從應子清的耳畔擦過,帶起一縷輕柔的黑髮。

箭矢挾著冰冷的夜風,急速穿過雪狼的後腦,尖銳的箭頭從狼嘴中/射/出/。

然而,箭矢攜帶的力量仍未停止,繼續帶著雪狼的頭部,牢牢釘於石壁之中。

不管是在小藍星,還是大晉朝,應子清只見過一個人,在射箭之時,擁有如此駭人的氣勢。

那會兒覺得危險狂暴的氣息,不知道為何,在此時變成一股令人安心的強大保護感。

應子清抬起眼,剛想叫劉之衍的名字。

卻見一張油光水滑的靈狐狐皮斗篷,從天而降,將她緊緊裹在其中。

應子清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何等的脆弱狼狽。

少女瑩白漂亮的小臉與鼻尖,沾了灰塵。齊襦裙的肩袖,被怪石蹭開一條裂縫,細白的肩膀光裸,烏亮的長髮如瀑般垂落在肩。絲綿做的粉白色宮裝裙裾,被撕得破破爛爛,參差不齊的長裙底下,露出一截素白的小腿。

劉之衍鋒利的眉峰蹙緊,趕在別的男人看見應子清之前,解下他的斗篷,將羸弱的少女嚴嚴實實包裹起來,不露一絲一毫的縫隙。

裹了這身純白的狐皮斗篷,應子清打了個冷顫。

太溫暖了,狐皮殘留著男人身上的溫度,這種暖意讓她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身體冷得和冰塊差不多。

劉之衍就著靈狐皮裘,將應子清抱在懷裡。

十步開外,禁軍侍衛全副武裝,手持刀兵,個個面如鐵塑,尾隨在劉之衍身後。劉之衍抱著應子清路過,禁軍侍衛紛紛讓開一條路。

劉之衍讓應子清先上馬,自己一躍而上,手從應子清腰間伸出。他攬住韁繩,和她同乘一匹馬。

是一匹快馬,回去的路上,跑得又快又穩,獵獵風聲,在耳旁刮著風。

鼻尖和臉上的狐狸絨毛,又柔軟又暖和,應子清聞著劉之衍身上「青鎖香風」的清苦味,小聲問:「你怎麼會來?」

劉之衍默不作聲。

應子清看不到他的臉,不過,她多少感覺到一股隱而不發的怒意。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應子清想起一件要緊的事,又問:「香巧和語蘭呢?她們就在不遠的地方,你來的時候看到了嗎?」

劉之衍開口了,淡淡聲道:「你還有心思管別人?」

應子清一聽,就急了:「她們年紀那么小,別不管她們,叫人找找去吧?」

劉之衍嗓音冷了幾度:「我們先找到她們,最後才找到你。」

原來,劉之衍帶著禁衛軍侍衛,找了很久才找到她。

怪不得他語氣那麼惡劣。

「哦……」應子清心情一松,聲音又低了下去。

「應子清。」劉之衍語氣像含著冰,泠冽又嚇人,「一個人獨闖雪夜,不要命了?」

他們離得太近,近到應子清能感覺到,他寬闊的胸膛,因為說話而發出的輕微震動。

「我是因為採摘玉芝……」應子清準備跟他解釋,她為什麼會離開那兩個小女孩,又如何意外撞見三隻成年雪狼。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莽撞,都是有道理的。

但少女的腰身是那樣的輕軟,將她抱在懷裡劉之衍,忍著心中煩躁,呵斥道:「閉嘴。」

應子清:「……」

算了,應子清想到,劉之衍大半夜帶一堆人跑出來,救她一命。

他發發火什麼的,算了,她讓著他。

蒼茫雪夜,乘著快馬,在林間小路上奔馳,還是人生第一次。

應子清被護著,渾身暖融融的,有些犯困,但她捨不得閉上眼睛。

零星的雪花在臉上輕拂,應子清想,不管過去多少年,她是不是回到小藍星,這一幕,她會永遠刻在記憶里。

回到沐雲居,劉之衍沒有放應子清回她的小宅院,而是徑直把她抱進自己的居所。

他的臥房很大,擦得鋥亮的地板,鋪了層柔軟細密的手工氈

毯,宮燈盈盈亮。

劉之衍並未停下,繼續往裡走,穿過一層又一層的朱紗幔,轉過一道花影繽紛的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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