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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子清點頭,不過她說:「如果不方便說,那就算了。」

「沒什麼不能說的,此事在京中廣為流傳,只不過事關皇家秘聞,大家不肯明說罷了。」

劉之衍聲音輕淡,不疾不徐,將個中緣由娓娓道來:

「景和元年,狀元郎中榜,他正是志高意得的時候,策馬游遍長安街。」

「我有個小姑姑,就是那位早逝的盛元公主,一眼便喜歡上他,非他不嫁。可是,狀元郎自有青梅,不肯答應。」

「小姑姑執意要嫁,她先是披嫁衣,在皇帝及文武百官面前,眾目睽睽當庭求賜婚;後又堵狀元家的門,說狀元的妻子,只能是她……諸如此類,鬧得不可開交。」

「公主是天子的女兒,等同於君,天子有令,狀元不得不從。可狀元亦是不肯鬆口,他要娶青梅,否則剃髮出家,誰也不要。」

「我父皇沒辦法,只得讓那位青梅以妾的身份,嫁與狀元,才平息這件事。」

「小姑姑雖然實現心愿,可她大約在後宅住得不開心,不到五年,便消香玉損。當時風傳,狀元與他的青梅琴瑟和諧,盛元公主必是受不了,鬱鬱而終。」

「這些謠傳,唯有太后不信,她不相信她那個大膽率真的女兒,會因為這種事積鬱致死。實在得不到駙馬的心,大晉的公主可以同駙馬和離。」

「太后命人悄悄去查,果然查出貓膩。日日夜夜相處,狀元早就喜歡熱情直接的公主,只是心動不自知。那一位青梅看出來了,她無法忍受,必要狀元發毒誓,絕不會愛上公主。又騙狀元親手埋下詛咒的木偶,讓盛元公主受陰邪侵擾,病魔纏身。」

「大理寺查明來歷,將真相大白於天下。狀元發現自己親手害死他的心上人,在入獄之前,削去了頭髮,斷絕情願。而那位青梅,也因為犯了案,流放苦寒之地。」

乍然聽到如此情深的故事,應子清嘶了聲,唏噓不已。

劉之衍抿緊嘴角:「是以,太后平生,最恨巫蠱這等陰私之事。」

應子清明悟。

所以太后一聽到挖出詛咒木偶,必定想起她最心愛的女兒,心痛到無以復加。繼而再想到,她唯一的孫兒居然也遭此罪孽,失去親人的恐懼感,誘發了恐慌症。

若不是在皇宮的某處寢宮,應子清真想提筆,把這一發病過程記錄下來。

應子清簡單跟劉之衍科普下什麼是恐慌症,以及治療手段。

而且,她特意用上許多專業術語,目的是讓劉之衍覺得,治療此事極為平凡枯燥。

古代迷信很重。

她可不想讓太子以為,她有什麼通神之能,萬一哪天叫她跳大神,她打死都做不來那種事!

應子清講得枯燥,劉之衍卻聽得入神。

他從未聽過什麼「潛意識」、「感知」、「歸因」、以及「心理防禦機制」。

都是些生詞,他卻一聽即懂。

劉之衍忍不住升起探究之心,看應子清也帶著別樣的心思。

不過,他素日有什麼想法,不會馬上表現出來,應子清也沒發覺。

月亮已經行至高空,太晚了。

就算在小藍星,應子清也該睡了。

應子清伸著懶腰,打著呵欠道:「不聊了,睡飽了覺,明天才有精神面對新生活!」

劉之衍點頭:「好。」

兩人一同轉回去,走過床榻時,劉之衍停下,應子清沒停,她繼續往前,去找她的小暖閣。

劉之衍看著她的背影:「……」

「?」應子清問,「怎麼?有事?」

劉之衍不喜歡房間裡有很多人,但不代表他什麼事,都會親力親為。臨睡前,一般有宮女伺候他脫衣,蓋被。必要時,他還會命人起夜去拿東西。

這件事,按理說輪到應子清來做。

但,應子清看起來,根本沒這個自覺。

劉之衍張了張口,最後什麼都沒說:「沒有,你早些休息。」

「哦。」應子清又說,「我其實不太習慣跟人住。」

「我跟你說,」應子清鋪開錦被,開始往裡鑽,「晚上有可能會說夢話,要是把你吵醒了,你打我一下就行,我會閉嘴的。」

劉之衍:「好。」

「別打太狠了……」應子清怕他揍得太狠,忍不住咕噥道,聲音已藏著濃濃的睏倦。

劉之衍還呆呆站在原地,輕聲答應道:「好。」

第7章 第7章明明你最危險

本以為,會是場牽連甚廣的東宮巫蠱案。

可是,開幾次朝會後,這件本應震驚朝野的大事件,竟然悄麼聲息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束。

天子大怒,責令大理寺細心查辦。

大理寺不敢不從,上下官員全力以赴,卻只揪出幾個太監。

尚未嚴刑拷打,這幾位太監自己服了軟,招了供,他們說因為太子長期對他們打罵,他們懷恨在心,所以合謀做了巫蠱娃娃,詛咒太子。

他們陳述完罪狀,在認罪文書的末尾,按下手印。

似是覺得不解恨,這幾個太監突然在大理寺當庭咆哮,咒罵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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