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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胡商她想再賭一把

「不,我不是壞人。」

徐妙宜拼命掙開他的手,死死抱住那瘦窄勁腰,眼淚說來就來,大顆大顆滾落,低聲向他求情。

「郎君,我是個寡婦,跟相公成婚還不到一月,他突然病死了。」

「相公死後,我太過傷心得了咳疾,夫家嫌棄我命不久矣,又克夫,要把我發賣給一戶人家做妾。」

「那人是做屠戶生意的,兇狠殘暴,已經打死兩任夫人了。我不肯嫁,從夫家逃出來去投奔我的姊姊,沒想到夫家那邊這麼快就發現了,派人來捉我回去。」

「郎君,我已經如此悽慘了,求求您發發善心收留我,不要出聲,不要把我丟出去,我會被他們打死的。」

原本只是撒謊騙他,可想到連日來的經歷,徐妙宜心中酸楚,淚水跟決堤的湖水似的,將那人的胡服都打濕了。

他依舊沉默,不知是信了這番鬼扯的說辭,還是在斟酌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眼看追兵離馬車不遠了,徐妙宜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伏在他懷裡,將臉埋在他的心口處。

如果是外人掀開車簾望進來,不仔細看,只會覺得他們是對私會的鴛鴦。

徐妙宜渾身抖得厲害,既害怕,又羞得慌,她常年在家養病,很少和外男打交道,頭次與這陌生郎君見面,竟然做出這般親密舉止。

這人生的高大,許是常年練武,身上肌肉虬結,塊塊分明,哪怕隔著衣袍,她也能摸出來手感。

也不知他用的什麼薰香,味道清淡怡人,聞著聞著,徐妙宜竟覺得胸悶氣喘的症狀稍稍有所緩解,不那麼難受了。

真是奇怪,莫非他的香料里添加了幾味不常見藥材?有潤肺止咳的功效?

那些人停在馬車外,沒有繼續上前。

狹小昏暗的馬車裡,一點點動靜都會被放大,徐妙宜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像是踹了個兔子在裡頭。

甚至,還有血液加速流過耳畔的聲音。

男人依舊沉靜,連氣息都沒有紊亂絲毫,仿佛臥躺在他懷裡的不是個溫軟小娘子,而是沒有生命的泥胎木偶。

纖弱十指死死抓著他後腰處的衣料,徐妙宜像株藤蔓一樣纏著,她咬著唇不敢抬頭,祈禱男人會放她一馬,不要發出動靜。

男人輕輕挑眉,終於開口,「你很害怕?」

徐妙宜心裡頭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不明白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搭話,明明她已經苦苦哀求過他了。

淚眼朦朧中,她抬起杏眸,男人唇邊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玩味的笑,「有多害怕?」

腳步聲停下,似是發現了馬車裡的動靜。

徐妙宜呼吸凝滯,下意識抬手想掩住他的唇,祈禱他別再瞎出聲了。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一手鉗住她的纖細雪頸,將她抵在車廂角落,琉璃瞳中浮起一絲狠厲。

呼吸瞬間全無,喉頭痛到快要碎掉,徐妙宜毫不懷疑自己會直接被他掐死。

好在此時,車廂外傳來陌生聲音,「主上,東西搬去客房放好了,方才有官差來尋人,要搜馬車,被屬下打發走了,主上是否要現在下車?」

男人鬆開手,放過了她,「求人,也不應該是這種求法。」

原來是他的隨從到了,並非追兵。

徐妙宜渾身癱軟像是被抽去力氣,背靠車廂緩緩滑落,指甲掐著掌心,強迫自己鎮定應對,「抱歉,我剛才並非存心冒犯您,實在想不到法子了,才會出此下策。」

「想讓我幫忙,可以,只是……」男人撫平被她弄皺的衣袍,「你確定要頂著這樣一張假臉跟我說話?」

徐妙宜一驚,永樂坊那胡商賣的人/皮面具是用上乘材料精心製作而成,極難被人看穿。

此人眼光毒辣,心思深沉,性子冷淡古怪,是她招惹不起的。

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徐妙宜渾身冒虛汗,極不情願抬起手,揭開面具露出真容,含淚看著對方:「我有難處,請郎君諒解。」

男人目光掠過她的臉,明

明他只是不帶任何情緒正常打量她,卻讓她感受到無形的威壓,徐妙宜緊張到有些無措。

甚至,她忘記了要繼續編謊話騙他同情。

天色越來越晚,車廂內光線昏暗,徐妙宜看不清他的面容,更不敢再與他對視。

外頭,那隨從催促:「主上?」

「你可以留在車上等同伴來接應。」

男人起身,留給她這樣一句話,便下了馬車。

言外之意,是不要再給他惹麻煩。

徐妙宜瑟縮在角落裡,慶幸自己今日撿回一條命,聽見他的隨從語氣驚訝:「主上這衣衫,怎麼還濕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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