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得為翊王考慮吧?他蠱惑臣心、偷走虎符、軟禁丞相、忤逆陛下,甚至是通姦叛國,這數罪併罰,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嫦曦平復了心情,耐心的勸說道。
她以為柳意歡會有所動搖,可是她錯了。
只見柳意歡冷冷笑了笑,她語氣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不過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而已,他值得我考慮嗎?」
「可幕後主使是你,你有想過我們相府嗎?」嫦曦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柳意歡,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憤怒。
柳意歡忽然臉色一變,她起身向前走了幾步,周圍的士兵見狀,絲毫不敢有一絲鬆懈,也隨著她的步伐緩緩移動,生怕她有什麼過激行為,傷害到了嫦曦。
直到看到柳意歡「撲通」一聲跪下,那些士兵這才稍稍緩了緩神色。
此時,柳意歡臉上滿是哀求之色,眼中閃爍著淚花,哀求道:「妹妹相信姐姐會救我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我還不想死。」
可嫦曦早就看透了她的小把戲,根本不為所動,只是輕蔑地看了一眼。
緊接著,柳意歡又迅速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嫦曦跟前,一旁的崔副將更是在柳意歡靠近之時,迅速出劍擋在面前,他警惕地盯著柳意歡,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柳意歡毫不示弱地盯向崔副將,隨即又輕蔑一笑,根本無所畏懼,只見嫦曦微微抬手,崔副將這才收劍。
見狀,柳意歡緩緩湊至嫦曦的耳邊,悄聲說道:「如果我死了,你可就再也見不到璟羽了。」
聞言,嫦曦憤怒地揪住柳意歡的衣領,用力地將她拉近,她的聲音冰冷而決絕,眼中透露出一絲狠厲,沉聲道:「你敢威脅我?他到底在哪兒?」
看著嫦曦這般瘋癲模樣,柳意歡頓時開懷大笑,那嘲諷的笑聲不斷縈繞在嫦曦身邊,格外刺耳,旋即她便故作輕鬆姿態,稍稍撫了撫凌亂的髮絲,淡淡說道:「姐姐,你終於還是走上了跟我一樣的路。」
嫦曦怒氣未平,胸膛此起彼伏地跳動著,許久才放開了柳意歡,她滿臉怒意,沉聲道:「我跟你不一樣。」
柳意歡似乎看透了嫦曦的心思一般,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笑而不語。
「將柳意歡押入大牢,聽候發落。」嫦曦慍怒道。
語罷,嫦曦瞪了一眼柳意歡,便甩袖回宮了。
剛到宮門,就見雲竹正急匆匆地朝她奔去,臉上滿是不安之色,嫦曦心中一緊,也順勢朝雲竹那兒加快了步伐。
直到兩人距離越來越近,雲竹趕忙上前一步,十分急切道:「皇后娘娘,奴婢見陛下怒氣沖沖的去了大牢。」
話音剛落,只
見嫦曦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生怕宇文青會一時衝動殺了宇文溟,想到這兒,她兩步並作一步,又快步朝向大牢趕去,她氣喘吁吁地跑到門口,還未來得及喘氣就便進去了。
兩人熟悉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也開始愈發緊張,直到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相對平靜,這才停下腳步,沒有繼續向前,她躲在離他們不遠處的牢房,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父皇和母后相繼離世,這就是皇兄想要的結果嗎?」宇文青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悲痛和憤怒,質問道。
宇文溟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又開始苦笑起來,甚至開始變得有些癲狂,只聽他的語氣越來越激動,眼中閃爍著怨憤的光芒,大聲反駁道:「我沒想過要讓他們死,是他們想讓我死。」
「可父皇和母后從未這麼想過。」宇文青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那你說為什麼,本該屬於我的榮耀卻偏偏給了你?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你?明明我才是那個宜承大統之人!」宇文溟咬牙切齒,滿臉不甘的說著。
見宇文青不語,宇文溟冷冷笑了笑,那笑聲中滿是苦澀與自嘲,仿佛是在嘲笑多年來的執念與不甘,他淡淡說道:「說不出來了吧?其實你不用假惺惺的,父皇和母后把什麼好都給了你,你根本不明白我的苦。」
「從小到大,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之下,他們的關愛與重視從來不屬於我,他們疼你愛你偏心於你,甚至是連朝堂之事都拿來讓你參與,即便是我們二人發表相似的見解,父皇總會對你讚賞有加,對我卻是冷眼相對。」
「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奪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宇文溟越說越激動,他敞開雙臂胡亂地揮舞著,眼中閃爍著怨憤的光芒,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你錯了,那是因為太皇太后擔憂王爺身體,希望王爺能平安喜樂地度過一生,而不是捲入朝堂紛爭,況且做個閒散王爺不是很好嗎?而且陛下就只有王爺一個兄長,他從來沒想過要爭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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