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嫦曦內心的緊張提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宇文溟根本沒有眼色,執意如此,她沒有辦法,只能鋌而走險。
只見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掃視著朝堂上的群臣,試圖藉助眾人的力量來壓制宇文溟,她語氣堅定,高聲說道:「好,各位大臣還請做主,若是幃帽下的人是陛下,就將翊王全家滿門抄斬,以證陛下威嚴!」
聞言,宇文溟停下了腳步,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嫦曦,冷冷問道:「那如果不是呢?」
「翊王殿下,侵犯陛下威嚴的人是你,不是我,本宮憑什麼要向你保證?再說本宮再蠢也不會像翊王殿下這般任意妄為,以全家性命換臣子好奇之心,若是意歡知道了,她會怎麼想呢?」嫦曦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
宇文溟臉色一沉,他直直盯著嫦曦,眼中滿是怒意,他嘴唇微微顫動,似是想說些什麼,但掙扎了許久也不曾說出口,只聽他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繼續向前走去。
見狀,嫦曦那顫動的心也隨翊王那堅定的腳步而變得猛烈,她目光如炬般盯著宇文溟,卻又無可奈何,她緊張地攥緊了衣物,手心也開始冒出了冷汗,她明明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膽怯,卻也還是無法攔下。
就在宇文溟正欲掀開簾紗時,裡面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皇兄,可以兌現賭注了。」
那聲音清晰地傳來,帶著一絲輕蔑和自信。
一時間,所有人都紛紛朝著簾紗內看去,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嫦曦不可思議地朝裡頭看去,她明明記得今日她扶著的人是雲竹,可那熟悉的聲音又不得不讓嫦曦承認現實,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讓她說不出話來。
「宇文青?」宇文溟下意識的說道,臉上寫滿了疑惑和震驚。
只見簾內的那人緩緩站起身來,動作不緊不慢,盡顯從容,緊接著,他伸手摘下幃帽,悠悠掀開簾紗,隨即邁著沉穩的步伐,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他目光平靜地看向宇文溟,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淡淡說道:「皇兄錯了,皇兄應該稱我為陛下!」
那種睥睨天下的威嚴姿態與生俱來,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群臣都紛紛跪了下來,他們一個個的俯首帖耳,越發恭敬。
直到宇文青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嫦曦眼前,那原本緊繃的神經這才徹底放鬆下來,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盡數抽離,只見她眼眶漸漸布滿了淚水,不斷在眼眶中打轉,似乎隨時都要奪眶而出。
她的鼻尖微紅,帶著一絲哽咽,小聲抽泣了一番,在喉間涌動的千言萬語,此刻卻不知從何說起。
宇文青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他淡淡看了一眼嫦曦,輕聲說道:「難為你了。」
簡單的幾個字,卻如同一股暖流,瞬間流淌過嫦曦的心田,她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仿佛一切都是值得的,直到他不再看向她時,嫦曦這才微微抬頭,努力眨了眨眼睛,試圖不讓淚水流下。
此時,宇文溟不可思議的後撤了幾步,手中動作也緊張地隨意晃動著,他臉上滿是震驚與慌亂:「你不能殺我。」
嫦曦恢復了平靜,她神色嚴肅,毫不留情的說道:「翊王殿下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如此才能保全皇室顏面。」
聞言,宇文溟的目光瞬間落到嫦曦身上,他咬牙切齒地看向嫦曦,眼中滿是恨意:「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逼我的。」
緊接著,便見他從懷中順勢出了虎符,將它高高奉起,聲嘶力竭地喊道:「禁軍何在?」
話音剛落,只見殿外的崔副將帶著十幾人瞬間沖了進來,他們動作迅猛,毫不猶豫地將劍架在了宇文溟的脖頸處,將他團團圍住,那崔副將順勢從宇文溟手中奪走了虎符,連忙跪下,雙手奉給宇文青。
「你們這是幹什麼?」宇文溟又驚又怒,生氣的吼道。
宇文青接過虎符,冷冷笑了笑,他緩緩走下台階,眼中滿是輕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淡淡說道:「這禁軍是朕親自培養的,不是一個小小虎符就能說了算的,皇兄不要太天真了。」
緊接著,宇文青敞開了雙臂,眼中滿是自信,以及對權力完全掌控在手的淡淡喜悅,他的語氣充滿不容置疑,緩緩說道:「在這皇宮之中,只有朕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算你狠。」宇文溟咬牙切齒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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