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歡頓了頓,目光緊緊盯著紫竹,急切問道:「那你可知他家在哪兒?」
見狀,紫竹頓時瞭然於心,神色也沒有因此而表現出一絲的差錯,只見她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緩緩說道:「妾身也不知,他從未跟我提起過。」
緊接著,便見宇文溟順勢將手中的長劍抽出,輕輕地搭在了紫竹的香肩上,他眼神冰冷,語氣低沉道:「或許這把劍能讓紫竹姑娘想起一二。」
那一瞬間,紫竹只覺得渾身猛地一顫,一股寒意順著肩膀迅速躥了上來,顫得這顆心都快到嗓子眼上了。
柳意歡暗暗瞥了一眼宇文溟,隨即又看向紫竹,她目光溫和,但語氣卻隱隱帶著威脅的意味,似笑非笑道:「紫竹姑娘莫怕,我們王爺性子急,可不似我這般好說話,所以希望紫竹姑娘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紫竹此時的狀態,卻像是早已看淡生死一般,只見她輕笑了一聲,目光直視著柳意歡,眼中儘是輕蔑,她緩緩說道:「姑娘真名應該不喚作嫦曦吧?」
柳意歡強裝鎮定,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狠厲。
第61章那屋內的紅色薄紗...……
「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乖乖說出璟羽的行蹤,要麼乖乖交出你的命。」柳意歡暗自思慮了一番,淡淡說道。
旋即便又換了一副姿態,只見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冷冷道:「若是我猜得不錯,姑娘若是突然死了,璟羽也不得不回來,我猜的對嗎?」
可沒想到紫竹眼中一閃而過的的驚疑,居然恰恰證實了這一猜測。
「我也並非只知索取之人,若是紫竹姑娘肯賣個薄面,願意幫我給璟羽帶句話,就說嫦曦在寶月樓的蘭花閣等他一敘,事成之後,我相信我們王爺定會為你贖身,保你日後不愁吃喝,又或者保你在寶月樓的地位永續,往後風光無限。」柳意歡緩緩說道。
這兩個條件對於紫竹來說,無論哪一個都太過誘人,畢竟花魁的風光難以長久,縱使如宇文青所說那般,擁有一技之長便可成為定數,可如今新人勝舊人。
定數也並不是一成不變,那新來的春桃年輕,模樣又乖巧可人,紅姨特意把她放在紫竹身邊,其中意味顯然可見。
想到這兒,紫竹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但她還是咬了咬牙,選擇了反抗,只見她眼神十分堅定道:「若是這些我都不在乎呢?」
話音剛落,宇文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那搭在紫竹香肩上的長劍也往裡靠了靠,開始滲出了血絲,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本王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不會真的以為璟羽能永遠護你周全吧?他的心可不在你這裡,你與其依靠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倒不如緊緊抓住,你現在就能看得到的東西,你覺得呢?」柳意歡輕笑道
脖頸處傳來的刺痛,再加上柳意歡的言語刺激,不斷擊碎著紫竹心中的那片情誼,雖然那一刻,她臉上閃過了一絲掙扎,但在生與死、苦與樂的面前,她早已暗暗做出了選擇。
「好,我現在就給他傳信。」紫竹趕忙說道。
語罷,宇文溟這才將長劍收回,神色也恢復了方才的平靜模樣。
「這才是一個聰明人該幹的事。」柳意歡得意道。
緊接著,紫竹便朝著樓下,正在專心練習如何斟酒的春桃,揚聲說道:「春桃,你替我拿張紙筆來。」
「知道啦,馬上就來。」
春桃脆生生地應了一聲。
她趕忙放下手中的酒壺,動作利落地將紙筆取來上了二樓,恭恭敬敬地將紙筆遞了過去,見宇文溟和柳意歡的茶水見底,就又連忙端起茶壺續了續,隨後便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柳意歡看了一眼春桃,便朝著紫竹笑了笑,輕聲說道:「你看,下一個花魁不就來了嗎?」
聞言,紫竹的目光反而愈發的堅定,只見她緊緊盯著柳意歡,眼神中透著一絲期盼與謹慎,趕忙說道:「希望姑娘信守承諾,保我地位永續。」
「那是自然。」柳意歡微微頷首。微笑道
紫竹寫好信件後,輕輕打了個口哨,頃刻間,一隻頭頂有著一抹鮮艷紅色印記的雪白信鴿撲扇著翅膀飛了過來,柳意歡和宇文溟立馬認出了這隻信鴿是宇文青圈養的那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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