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感知周圍的空氣瞬時陷入了死寂,一路上,誰也不願先開口打破這一絲沉默,直到抵達相府門口,這份沉默才被外界的喧囂打破。
「大人、夫人,大小姐......哦不,是殿下和太子妃回來啦!」
府上的家丁一看到是宮裡的轎子落地,便興奮地連忙去稟報了。
雲竹連忙走到轎子跟前,將嫦曦扶下,剛一下轎,目光便立刻捕捉到了人群中的璟羽,她心中一驚,腳步不自覺地加快,急忙朝著璟羽走去,說道:「璟羽,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還以為……」
話音未落,嫦曦便瞥見宇文青不知何時便站在了她的跟前,只見他陰冷的眸子盯的她渾身有些發顫,宇文青淡淡說道:「太子妃以為如何?」
聞言,嫦曦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並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看向一邊,語速也比往常快了一些,她雲淡風輕道:「沒什麼。」
又恰逢丞相和夫人匆忙出門迎接,這才又恢復了方才的喧囂。
「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妃。」
相府中的眾人紛紛恭敬地行禮,整齊的聲音在相府門前迴蕩。
「免禮。」宇文青冷冷說道,但還是難以遮掩他眼中的隱隱不悅。
話音剛落,嫦曦眼中便閃過了一絲急切與愧疚,她疾步上前,雙手穩穩地扶住面前的父母,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自責,趕忙說道:「父親、母親,對不起,是女兒來晚了。」
夫人和丞相抬頭看向嫦曦,目光中滿是心疼,他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嫦曦在宮裡的苦楚。
只見丞相微微嘆了口氣,臉上的神情滿是理解與寬容,而夫人則輕輕握住嫦曦的手,溫柔地捏了捏,兩人全然沒有責怪嫦曦沒有及時回門的意思,只是默契地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便一同走進府邸,可還未走多遠,宇文青一眼便看到幾個家丁正抬著兩箱沉甸甸的金銀珠寶,神色慌張,腳步凌亂,顯然是還沒來得及將它們藏起來或轉移走。
而那幾個家丁看到宇文青和嫦曦等人走進來,頓時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手中的箱子也差點滑落。
宇文青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冷笑,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丞相,質問道:「丞相大人這些年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本殿與父皇都看在眼裡,只是不知今日此舉是有何深意啊?」
語罷,只見夫人額頭上隱隱沁出了一層細汗,她雖心中慌亂,但也還算端莊不失體統。
「殿下明鑑,這是翊王殿下送來的一些聘禮,微臣正打算派人將其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丞相微微頷首,神色恭敬,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宇文青微微一怔,但目光卻依舊冷淡,他疑惑道:「什麼?」
見狀,夫人連忙上前一步,輕聲解釋道:「回稟太子殿下,是翊王求娶我們家意歡的聘禮。」
聞言,嫦曦心中猛地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但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趕忙開口說道:「意歡真要嫁給那個病秧子?」
「看來太子妃的消息倒是比本殿還要靈通一些。」宇文青微微眯起眼睛,深深看了一眼嫦曦,淡淡說道。
「意歡是我唯一的妹妹,做姐姐的自然是要多關心、多留意些的,不過倒是殿下您......」嫦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不慌不忙的說道:「好像一聽意歡要嫁給翊王,這心裡必定是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撓,應該很不是滋味吧?」
她的話語輕柔,卻帶著一絲調侃與試探。
不過她也確實沒想到,柳意歡居然願意嫁給宇文溟。
本以為宇文青會因此大發雷霆,可嫦曦偷偷瞥向他,卻見他神色淡定從容,絲毫不顯疾言厲色之態,她甚至懷疑宇文青是不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剛欲張口之時,一聲呵斥傳來頓時打破了嫦曦的這份心思,只見丞相臉色瞬間一沉,他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嚴厲與不滿,說道:「嫦曦,休得無禮。」
在旁的夫人也是被這聲呵斥嚇了一跳,見形勢不妙,她趕忙上前一步,微微屈膝,十分恭敬道:「對不起,太子殿下,是臣婦家教不嚴,才讓她如此不懂規矩,還請殿下責罰。」
「無妨,這些年她被慣得驕縱了些,對本殿向來都
是這般口無遮攔,本殿早已見怪不怪了。「宇文青淡淡說道,他聲音不高不低,卻隱隱帶著一絲寒意。
緊接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告,聲音也是變得愈發的低沉有力,宇文青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這件事孰輕孰重,還望丞相大人自行定奪,畢竟,有些選擇可是關乎著家族的興衰榮辱。」
「微臣明白,殿下的教誨,微臣定當銘記於心。」丞相微微彎下腰,姿態放得極低,趕忙恭敬的說道。
待宇文青等人的身影漸漸走遠,夫人才微微鬆了口氣,只見她臉上滿是擔憂之色,輕聲說道:「柳郎,這可如何是好?殿下該不會將此事稟明陛下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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