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摸著柔膩膩的,他倒沒心思多想,將她雙腳按在懷裡,趕緊用衣裳給她擦乾了,又給她套上鞋襪。
然後背過身去在她面前蹲下,沉聲道:「上來。」
雲舒月心中竊喜:「哦。」
她還想試試趟水玩兒呢,他竟然不讓!
還有這清澈見底的溪潭,能見到紅色的小金魚游來游去,還有烏龜。
她趴他背上,揪著他的耳朵玩兒,等到了夜郎國,她一自由,她就把他甩了,哼。
連著溪潭的是一個小瀑布,這一路走來,大大小小的瀑布很多。
像是一條條銀白的巨龍,在山壁間跌宕跳躍,有的攜著雷霆萬鈞之勢,有的又像小溪潺潺流淌。
雲舒月想試試腳踩在光滑鵝卵石和青苔上的感覺,也想到瀑布落下的溪中戲水。
還有老樹上垂下的藤蔓,她想吊上去晃來晃去,然後一下子躍入水中,就像山邊的猴兒一樣。
「清辭哥哥,讓我下來走嘛。」
江清辭冷著臉道:「不行,這裡人太多了。」
「可是這裡又沒人認識我。」
還端什麼貴女架子呀。
江清辭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出於一種,就連他也是頭一回看見她腳丫子的私心。
「回程的時候,我帶你在這兒玩兒,今天就不了,大傢伙兒還趕路呢。」
雲舒月將頭埋在他頸窩裡,狠狠咬了一口。
她還沒跟他說,她有可能就不回程了。
江清辭忍著疼,也沒說話,也沒冷臉,也沒責怪他。
路途上,總有些她不樂意的事情,月兒調皮一些,他願意忍讓著。
之後的好多路,都是他背著她走的。
馬車裡實在不好坐人,畢竟沿路已經損毀了好幾輛裝行李的馬車。
好在郡主的行李實在是很多,掉下去幾輛也無傷大雅。
有人到郡主跟前去說:「郡主,你的兩個奴隸行為有點不妥。」
一男一女,怎可那般親密。
蘇櫻撩開轎簾去看,呀,江三公子背著雲姐姐呢。
雲舒月埋在江清辭頸窩裡,一會兒咬一會啃,見他不接招,又一嘴巴子覆上去,吸著吮著,時不時還要說一句:「清辭哥哥,你好香啊。」
「清辭
哥哥,我沉嗎?」
「清辭哥哥,我軟不軟?」
「清辭哥哥,你真好看,我想親你。」
聲音又軟又糯又乖,問題下嘴的時候又是真狠吶。
她究竟是親還是咬,嘴上說的話但是軟軟甜甜,她現在慣會嘴上一套實際一套。
江清辭好幾下想把她扔下來,硬生生忍住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倒是叫蘇櫻鬆了口氣,她這邊有人照顧著,雲姐姐那邊可沒有,好在江三公子君子風範,真是叫人欣賞。
蘇櫻瞥了那夜郎國的人一眼:「我大禮朝素來有君子之風,江侍衛樂於助人,是君子,怎麼了嗎?」
那人無話可說。
畢竟這是君子之風,大禮朝專門來負責宣揚禮儀的郡主,自然說什麼便是什麼。
往後夜郎國人都要效仿才是。
「郡主說得是,我等受教了。」
又走了三天三夜,夜晚便搭營帳休息,蘇櫻晚上總會把雲舒月召到身邊去陪著,兩人一起睡覺。
一個雲霧繚繞的早晨,一行人終於到了城門前。
雲舒月頭昏昏的:「好多山路啊,腳都走麻了。」
江侍衛抱著劍立於她身旁:「我背了你一路,腳應該不麻。」
雲舒月揉著胸口道:「哦,你的背有點硌人。」太硬了。
一路上都是擠扁的狀態。
她的聲音軟糯嗔怪,像小孩受委屈時的嘟囔,透著就事論事的嬌憨。
江清辭黑著臉別過頭,倒是他眼神遊離,不似君子。
「那,那抱歉。」
他別開頭,雲舒月又欺身上去,纏著他手臂道:「那你給我道歉。」
江清辭腦袋裡嗡嗡作響,無數念頭橫衝直撞,也理不清楚邏輯,胡亂應付道:「抱歉,我下次不會了。」
倒是沒察覺,他背了她一路,她還反過來要他道歉的離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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