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也早有此意,但江嘉懿一直說銀子不夠,他總不能掏自己的銀子出來好叫牢城營的罪犯能吃飽飯。
譚君雅道:「我早上看見她偷偷摸摸到後山的河邊去了。」
雲舒月奇怪道:「偷偷摸摸?那咱們等會兒去看看。」
後山,小河邊。
喬婉寧蹲在河邊鋪滿石塊兒的地上。
站在她身旁的是江正澤。
「不是叫你有需要就來找我,怎麼一次也沒來找我。」
喬婉寧朝河水中扔著石子,石子往往會跳三下,然後沉入河中。
「我也沒什麼需要啊。」
江正澤道:「昨晚那官兵少給你父親打了一根雞腿,你當場跟人打起來,這還叫沒什麼需要?」
喬婉寧抬頭看他:「這算是什麼需要,我該叫你來幫我一起打架?」
江正澤閉了閉眼,咬牙道:「一根雞腿你至於嗎?但凡你來找我,我給你十根,一百根,那又如何。」
「怎麼不至於了,我父親在燒磚窯很辛苦的,該得的食物的不到,我不打他我打誰。」
仰頭時,嘴角還是青的。
江正澤一臉無奈。
「我會叫江三去處置那人的,以後不要再打架了。」
喬婉寧冷冷道:「不必,人我已經打過了。」
江正澤垂頭看她:「婉寧,你也該像雲二學學。」
要什麼就直接說,受委屈了當場就哭,從不要人猜她心思。
喬婉寧更氣了:「我跟她學?她那種人,你簡直要氣死我,我就知道你們男的就喜歡她那樣的,那你便去找雲二那樣的女子吧,還跟我多說什麼呀。」
她早就知道,雲二那樣的,每天就知道「嚶嚶嚶」,除了撒嬌就是賣乖,裝模作樣的,真是討厭,可她爹的,還真討男人喜歡。
江正澤額前髮絲被河風吹亂,他心裡真的很亂。
他什麼時候說,他喜歡雲二那樣的了。
「婉寧,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婉寧捂住耳朵,不聽。
雲舒月跟譚君雅兩個正好到了,遠遠地躲在了一棵樹後頭。
江正澤道:「我知道你聽得見,總之,我心裡只有你,我只喜歡你這樣的,我第一次見你,你打馬球時揮桿的動作便深深刻進了我的腦海里,那時我便覺得,世間怎會有像你這般英姿颯爽的女子。」
「你說雲二?她?我怎麼可能喜歡她那樣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走兩步就倒在江三懷裡嬌喘,我好幾次聽見江三說她讓人頭疼。」
「還有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想要的,一定要直接說出來。」
譚君雅側頭看了雲舒月一眼,雲舒月一拳錘在了樹上,好啊,江清辭背後說她壞話。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男人!
喬婉寧「哦」了一聲,然後道:「我想要你離我遠一點,江大公子,你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人家雲二和江清辭好歹也是從小到大的關係。還有,雲二怎麼樣,我說可以,你說不行,閉嘴吧你。」
江正澤頭腦里的思緒愈發亂了,難怪祖父看重三弟,他這腦子啊,的確不如三弟,尤其是對待女人這一塊兒。
「我,我剛剛只是想解釋,唉,越說越錯,我便不說了,你我二人,交情還是有一些的,也曾,也曾私會過那麼兩次,不像你說的毫無交情。」
喬婉寧猛地站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你說什麼呢,誰跟
你私會了。」
雲舒月都顧不上生江清辭的氣,張大了嘴,耳朵往前面又伸了伸。
「去年中秋夜,宮宴上,御花園裡,八角亭中,看錦鯉的時候。」
江正澤聲音悶悶地發出來,雲舒月掏了掏耳朵,又往前拱了拱。
譚君雅也拱在她身上,兩人都想往前拱。
突然一下,腳互相一絆,雙雙摔在了地上。
驚起一片雀鴉。
「嘎——嘎——」
喬婉寧鬆開手,江正澤臉上也一陣錯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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