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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清辭。」

譚君雅雙手握住雲舒月的肩狠狠晃了晃:「啊啊啊,是江清辭!舒月啊,你這是走的什麼狗屎運啊。那不是你舊情人嗎?那你在這兒的日子還有什麼好說的。」

雲舒月無奈地被她晃勻了腦袋:「你淡定些,就算沒他,我現在也跟著夜郎國世子去夜郎國了,也沒必要當做我的命都是江清辭救的一樣吧。」

一邊說著,雲舒月一邊往後躺倒在檀木做的雕花搖椅上,拿起身邊小几上的糕點吃著。

譚君雅冷靜了一些:「不管怎麼說,有江清辭在上頭,你們再怎麼也不會過得像我們當初那樣的。」

喬婉寧隨口道:「誰讓你父親修的堤壩修一個垮一個呢。」

譚聰健聽了這話,臉色極為尷尬。

雲舒月瞥了喬婉寧一眼,哈哈打著圓場:「可不是嘛,咱們這兒這些人,誰不是因為這些事兒來的這兒啊,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那譚姐姐,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呢?」

譚君雅轉了轉手上的蛋面翡翠戒指,倒在躺椅里緩緩道:「能怎麼辦呢,做寡婦也就是了,倒是能留在這裡多陪陪你們。」

雲舒月聽得呆愣,竟還有些心生嚮往。

「真好啊……」

譚姐姐的先夫真是一個大好人,先是花大價錢將她給救了出去,也不耽誤她大好年華,留下一大筆家產給她,自己就死掉了。

晚上官兵到各家清點人的時候,譚家便多了一個人。

「上面有令,凡是過了戌時還在此逗留的,皆是奸細,你,跟我們走一趟。」

譚君雅被父兄擋在後。

「這是我女兒。」

「你女兒?今天在門口鬧事的也是你們吧,無論如何,這名女子來歷不明,現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譚君雅站了出來,也不反抗,只對她爹道:「父親,哥哥,我先跟他們走,你們去找舒月便是,她與江三公子是舊識。」

譚君雅被兩個官兵架著走,她心裡也不著急,自從得知這牢城營新上任的校尉是江清辭以後,心裡便知道,此地沒什麼可怕的了。

她極善於利用身邊現有的好處和資源,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一眼看中了後來愛她如命的商人丈夫,也叫他不惜代價地也要帶她走。

她被官兵架著一路上了山,山頂便是丹奉台,半山腰是行宮的殿宇群,在這兩者之間,她竟也不知道,還夾著一個專為關押犯人的牢房。

「現在人已經押到牢房了,江大人,此人可疑,可要親自審問?」江清辭在山頂書房沉默著聽完官兵將事情描述清楚。

隨後嗤笑一聲,將手中剛批註好的公文扔到一旁,祈言在一旁替他收拾。

「上一任把總留下的爛攤子,關我什麼事?人家女子是無辜的,放了便是。」

「江兄,不可。」

說話之人正是剛從便所出來的按察使闞承顏。

江清辭看了他一眼:「闞兄,還沒走?」

「剛剛更衣更得久了些,對了江兄,近日從夜郎國偷溜過來的奸細甚多,時局正亂著,依我看,此人不可輕易放過才是,還是該細細審問一番,排除嫌疑,再行放回。」

闞承顏是今年新到黔州上任的按察使,以前是京官,為官準則比較謹慎。

江清辭抬眸看他:「隨意,我現在要睡下了,沒時間去審問她,若闞兄有心情,去便是。」

看了眼漏刻,時辰已晚。

闞承顏見江清辭不願管這事,自己又實在放心不下,便只能多值半夜將這女子給審了。

闞承顏一走,江清辭幾乎是在瞬時便躺到了床上。

將被子拉到胸前:「祈言,熄燈。」

祈言給他熄了燈,關了窗,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

江清辭安心地閉上眼,準備沉入睡眠。

「清辭哥哥!」

他猛地睜開眼。

門外摸黑跑進來一個人。

「你睡啦,你怎麼睡得這麼早。」

雲舒月進了屋子,伸出手摸到他床邊。

「你別睡呀,我有事找你。」

江清辭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想叫祈言回來點燈。

祈言好像也睡了,雲舒月的動靜他一點兒沒聽見。

他一動不敢動,忙道:「你出去。」

他身上就著了件中衣,頭髮也散著,屋子裡更是黑燈瞎火,這不成體統。

雲舒月不光不出去,還摸到他了。

她也不知摸到了哪兒,反正抓著塊兒衣料了,便揪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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