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昨日在世子房中發現荷包的小廝叫什麼,如何來的府中,你讓人打聽打聽。」
她雖然不愛惹事,但害了她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素姨娘拿此事來對付她,她也可以查清楚這些人的底細反過來去對付素姨娘。
香草:「是。」
香草看了一眼一旁的瓷瓶,道:「奴婢先給您上藥吧。」
雲寧:「不用,你先去安排人去辦此事。我右手好好的,可以自己上藥。」
香草:「是。」
香草走後,雲寧打開了簡君寧送來的瓷瓶。這藥聞著味道倒是挺清新的,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剛上了一點藥,雲寧就疼得額頭冒汗。
簡君寧不會是拿什麼假藥來害她的吧?怎麼比昨日的藥還要疼!
不過,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她還是更信任簡君寧,所以她忍著疼一邊腹誹簡君寧,一邊繼續上藥。
不一會兒香草就回來了。
雲寧:「事情都安排好了?」
香草:「姑娘放心,已經差人去打聽了。」
雲寧緩了緩手上的疼痛,問起另一件事。
「你有沒有覺得昨日素姨娘的行為有些古怪?」
香草想了想,沒發現哪裡古怪。
「姑娘指的是什麼?」
雲寧吹了吹左手,手沒那麼疼了,她才道:「她昨日為何要鬧這麼一齣戲?」
香草:「自然是陷害姑娘,坐實姑娘和外男私相授受,將姑娘趕出府去學規矩。」
雲寧:「那又為何選在昨日?」
香草:「或許是因為夫人昨日不在府上?」
雲寧搖了搖頭。一開始她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當母親回來後她便知道自己想錯了。母親非但沒有幫著她說話,還導致她被罰的更重了。所以,母親是否在府上跟素姨娘對付她這件事無關。
香草:「又或許是恰好府中來了外男,而姑娘真的送了世子荷包?」
雲寧看向香草:「我是三日前的下午將荷包放在了世子的房中,你我二人在外院客房外站了許久,來來往往好多人都知道了。素姨娘管家,定是有不少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她。她若是真的想攆我走,應該在那日將父親找來,抓我個正著不是嗎?那時我定百口莫辯,一定會被送走。」
這就是雲寧覺得最奇怪的地方。
素姨娘沒有在最好的時機抓住她的把柄將她攆去陸家,反倒是在過後才栽贓陷害,這行為也太反常了。
聽雲寧這麼一說,香草也發現了不合理之處。
「姑娘說得對啊,素姨娘不在那時發作,反倒是發現姑娘將荷包拿走了才發作,也太奇怪了。」
雲寧故意套話:「站在你的角度看,你覺得我從前犯過的錯可有比這更嚴重的?」
書是以女主的視角寫的,而且是從她及笄後開始寫的。除了她對付女主的部分,其餘部分都是一筆帶過,只說她跋扈,打罵庶出弟妹和姨娘,沒具體說。
香草看了一眼雲寧
的臉色,猶猶豫豫地說道:「給二少爺下藥算嗎?」
二少爺,簡書寧,素姨娘所出,年僅五歲。
雲寧:「算……下了什麼藥?」
香草:「瀉藥,二少爺鬧了幾日肚子。」
雲寧:「……還有嗎?」
香草:「打了玉姨娘算嗎?」
雲寧:「……嚴重嗎?」
香草:「玉姨娘的臉腫了數日。」
在雲寧看來,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都比如今這件重要。憑著原主爹不疼娘不愛的地位,素姨娘若是想將原主攆走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為何偏偏選了一個不好的時機?
難不成前兩日府中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素姨娘不得不冒險將她攆走?
這般一想,雲寧渾身一激靈。
這件事應該是發生在她拿回荷包之後,也就是昨日或者前日的事情,或許那日簡馨寧來找她就是其中的一環。
按照書中所說,她先是在當天下午打了簡蘭寧,然後在晚上簡君寧和凌子觀發現了她放在凌子觀枕頭底下的荷包,然後被攆走了。
難道這兩件事都是素姨娘乾的?
她做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去打聽打聽前日和昨日府中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香草:「是。」
雲寧想,過舒服日子的前提是保證自己的安全,她若是再像前幾日一樣萬事不理,哪日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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