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在控制船隻前進方向,偷偷往師溫方向看了好幾眼,眼神既讚賞又驚奇。
決明子就悠閒得多,在那曬太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出來度假的。
見師溫收工,李夫子立馬跑了過去。
他一臉殷切地問道:「尊者,這陣法能抵擋什麼程度的攻擊?」
「若全是滿級元嬰修士,可抵擋一個時辰,就是不知道夠不夠用。」
師溫略有些不確定。
畢竟她這麼多年沒出來活動,也不知道這修真界現今實力如何。
「夠,當然夠用!」
李夫子激動地拍大腿,也顧不上自己平日裡那儒雅的形象。
「晚輩從令徒那裡聽說,尊者對這符籙之術也頗有造詣,不知尊者能幫晚輩看看這符籙嗎來日好用在教學上。」
他的態度極為畢恭畢敬,眼神中透著一股熱切。
這四年內,因為即墨浮生太優秀甚至能問倒夫子,作為即墨浮生師尊,師溫就這麼被盯上了,最後他們一合計,給掌門寄信函,讓師溫偶爾來學堂指導一下。
師溫為了自家小徒弟能好好上學,只能應下。
即墨浮生沒想到自己如此費盡心機,最後還是只能按部就班地上學堂。
不過,好在師溫也因此收穫一眾師生的崇拜,提起師溫,不再是避世不出的老祖宗,而是學識豐富、實力高深、關愛後輩的師叔祖。
李夫子也是這麼看師溫的,眼神甚至更加狂熱。
師溫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若是要教弟子,本身實力不夠硬這可說不過去。
見她同意,李夫子忙從袖中拿出那一道符籙,滿是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同仙尊單獨交流,可不能浪費了。
接下來的交談徹底刷新師溫對李夫子看法。
本以為這李夫子文弱儒雅,沒想到一聊起天來話這麼多,有點讓人招架不住。
不過,他對符籙也是真熱愛。
決明子撫著鬍鬚,不住搖頭。
師叔這回是逃不過嘍。
即墨浮生一出來便看到李夫子同師溫討論得不可開交。
李夫子神色激動,一副相見恨晚,而師溫神色淡淡。
他斂了下眸子,走過去,先是面帶微笑地打斷了李夫子:「李夫子,養好精力才能應對接下來的宗門大比,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說完,他轉頭對師溫說:「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弟子來給師尊帶路。」
師溫正愁怎麼從這份熱情中全身而退,即墨浮生這一來可謂是及時雨。
李夫子後知後覺,滿懷歉意道:「都怪晚輩一時聊的興起便忘了時辰,讓尊者受累了,還望恕罪。」
「無妨。」
說完,師溫便跟即墨浮生走了。
「李夫子似乎很尊敬師尊。」
少年的聲音清新悅耳,就是這內容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好在他也沒有打啞迷的意思,而是直率地說道:「這修真界勢力盤根交錯,若是有李夫子在一旁提醒,相信那些陰謀詭計也傷不到師尊。」
「你似乎很了解他們?掌門,李夫子,甚至周躍……」
師溫語氣堅定。
即墨浮生展顏一笑,半開玩笑道:「也沒有很了解,只是平日裡見過,稍微知道一點。」
她怎麼覺得,小徒弟說的一點比她知道得多多了。
師溫面露沉思。
「修真界人才輩出,師尊又如此有魅力,萬一又有其他人要拜你為師,弟子……」
他垂下眸,撫了撫袖子上的褶皺。
竟然是這個原因?這小氣巴拉的樣子,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我並無收徒打算。」
「我相信師尊。」
即墨浮生臉色立馬陰轉晴,彎起眸子,亮晶晶地望著師溫,投注滿心信賴。
師溫淡淡點頭。
即墨浮生把師溫送到房間,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從袖中拿出一個吊墜,同師溫腰間的並無二致。
「弟子看吊墜上面的繩子都磨損了,說不定哪天就掉了,所以準備了新的。」
「吊墜有問題?跟周躍有關?」
師溫聯想到周躍似乎對這吊墜成見頗大,眸子一沉。
「那弟子告訴師尊一個小秘密哦。」即墨浮生面帶笑意,微微俯身,湊在師溫耳邊悄聲道,「周峰主被兔子咬過,所以有陰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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