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牢籠內監獄play
維爾利汀一步一步,不急不緩走到他面前。
她什麼都沒說,給了他一巴掌。
「賤狗。知不知道因為逃跑的事,你的傷口又開裂了幾回?」
囚籠內黯淡無比,看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人的白髮。同時也安靜無比,唯一能聽見的是她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
那人什麼都沒說。事實上,他也確實說不出什麼了。他的嘴被麻布塞住,在不住的小幅扭動下,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哼。他試圖在被綁著的鐵椅上掙扎,可惜手腳也被鐵椅上的機關鎖住,動彈不得。
可憐極了。
維爾利汀愛憐地撫上他的臉。奧斯托塔的幾縷額發垂到她手上,還是那樣柔軟而純白。
眼睛上蒙著黑色的布,在黑布遮罩之下,長久不見陽光的面龐白皙無比。
「不要再逃跑了,好不好?」
她摘下他嘴中的布,親親他的嘴角。
可惜他並不領情。
輕微的血液滲透聲。赤色的血液從他嘴角邊流下。他沒有咬上維爾利汀的唇角,他咬上了自己的唇角。
……維爾利汀起身,用舌尖品嘗了下嘴裡沾到的血味,近乎嘲笑地輕笑起來:
「連咬我一口都做不到,你這麼愛我,現在又還在掙扎些什麼?」
奧斯托塔一口將剩下的血吐出,曾經高傲的王儲現在徹底拋棄掉尊嚴,充滿恨意:
「讓我出去!」
「做不到。」
「那就讓我死!」
「不行。」
維爾利汀溫柔地拒絕著。她再次撐手到他的囚椅之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綠色的眼瞳泛出冰冷的光:
「你這個人的整條命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戰利品。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
成年人的交涉總是那麼簡單。她手指向下,朝向她接觸過無數次的地方。透過布料,透過他的恥辱,把握住他的性與愛。
這人到底在掙扎些什麼?
維爾利汀歪頭看他,眼神微狹,夾帶危險。
那麼多的問題中他唯獨不否認他愛她。被折磨成這樣了他依然愛她。他簡直就是一條賤狗,只屬於她,只忠心於她,哪怕咬破自己,也不肯在最屈辱最憤怒的時候傷害她。
所以他還在堅持些什麼?
為他屬於白獅子的驕傲嗎?
維爾利汀理解不了。不過她會讓他放下驕傲的。
手在那樂園之上撫動,連帶著掌紋和薄繭一起,在那脆弱的肌膚上輕輕刮撫著。
這人嘴硬得很,但他的身體還很誠實。
「唔……」帶著顫抖。
「太吵了。」維爾利汀如此說著,將曾經拿下的麻布再次塞回他口中。繼續進行剛才的。
奧斯托塔被綁在鐵椅上,明明是極屈辱的姿態,身體,還有那之上的樂園,卻在她的手下沉沉浮浮。
他已經很久沒紓解過了,維爾利汀又最清楚該怎麼玩他。她低下頭,用曾親吻過他的去調弄他,幾番辱弄過後,他便徹底失了陣地。壓力驟然釋放而出。
帶著幾分徹底失去尊嚴後從帶血嘴角下泄出的悲嗆。
「不爭氣。」她扇了他一巴掌,隨後坐了上去。
進行這事是很順利的,他們早做過這種事千百回了。
虛幻迷離,起伏往返。水波輕輕撞擊著堤岸。整座囚籠內都很靜,只有細聽,才能聽到深藏在這暗室內的換氣聲。
跟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給出的人被錮在鐵椅上,被迫承受她的一切,時不時透過口中布發出悶吟。白髮覆蓋的面容上出了些汗,維爾利汀愛憐地撫過他臉頰。
奧斯托塔的聲音被口中布堵住,悶悶的,卻也格外染了些情澀。
「我愛你。」她親了親他的臉頰。
三番涌動,浪花迭起又迭起。
……
結束了。
海浪停歇,滴滴答答,漫布在雪白峽岸上。白色浪花回巢。
維爾利汀取掉奧斯托塔嘴中的布,讓他盡情呼吸著。小獅子喘出的氣有些急促,剛才他的呼吸難免有些被抑制住了。
維爾利汀起身,返回到椅外,拿乾淨的布擦乾淨了身體。
黏膩的全被擦掉,這樣就會清爽很多。
而在休憩過後,她的第三房在她身後說:
「你要對神權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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