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病呀……
都把她吻疼了……
還有那他平常最習慣用親吻方式討好的、如今用另一方式進攻取悅的地方也一樣。
維爾利汀想自己真是變弱了。她老以為自己不說在床上駕馭這個純情男,至少也是跟他勢均力敵。今天竟然丟了份。
還把沙發搞得那麼髒……
沙發墊的清洗,要比床墊的清洗難多了吧?
最後,維爾利汀在喘息中,輕輕把他推了開來: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餘韻還留在她體內。看路西汀的眼神,她毫不懷疑只要給他許可,他還能把她再吃一次。
難道真是給他餓壞了麼?
想到這裡,維爾利汀輕輕親上他來:
「乖。我還留在這裡好幾天呢。別像我馬上就要離開你了一樣。要是還想要的話,我……」
也不是不行。
再來幾次又怎麼樣了呢。
做到天黑也無妨。
她又湊近了路西汀的下頜和脖頸處。
這一次路西汀倒是沒太為難她。一切都適可而止。至少以維爾利汀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們還不能太放縱自己。
小狗拿舌頭給她把身體舔舐乾淨。汗水也好、伴泉水潺潺流下的清液也好、其他也好,對他都如同甘露。維爾利汀的每一寸肌膚都芬芳馥郁。
癢絲絲的。
維爾利汀看著他舔她,心想路西汀現在真跟小狗一樣了。
今天的路西汀為什麼老是想在她身上留下些印子來呀?
她靜靜看著他,忽然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就現在,在兩人坦誠相對的狀態,她徑直坐起身來:
「你不會是……」
路西汀輕輕垂下一點眼睛看著她。像是受了點委屈而找她撒嬌的狗狗一樣。
維爾利汀立馬碰上他的額頭:
「我才沒有那樣想呢!」
身邊人一旦多了起來,有些話題就不可避免。他想給她留下更深刻的記憶,想讓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殊不知她根本不需要他這麼做。
他在她心裡,永遠保有第一位的位置和優先度。
維爾利汀心裡從未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互相對比過。他在她心裡是獨一無二的,不管是任何時刻都獨一無二。
路西汀輕輕從她額上分開來。
「想什麼呢,我當然清楚在你心裡我是第一位。」他笑。
他當然清楚自己正宮的位置。是維爾利汀因為在乎他而過多擔心了。
他今天這麼做,還有另一層意思——
他要向另一個人宣示主權。
維爾利汀的脖子上印下的是他的吻痕。她身邊的正宮永遠是他。
讓另一個人看到,他會作何感想呢?
終於還是來到了那個不可避免的話題。
在休息過後,路西汀向她提起道:
「你要去看看凱撒嗎?」
先前的親密時光太珍貴了,他們都沒有提起其他人。現在這個問題卻是不可避免。
維爾利汀向他偏過頭來,點了點頭:
「嗯。」
她的美麗面容落在黑色頭髮上,路西汀心馳神往。
他不在意地想,算了,讓那個人見見她又如何呢。
地下的大門打開。這裡是沒有任何多餘人到過的地方。通道隱秘無比,經過層層機關,到達遠不屬於威爾凡登公爵宅的另外地方內。
維爾利汀來到那地下之處中,左右望了望。
她也只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
四周的牆壁還是和上次一樣,擺著少數幾盞壁燈。由於牆體堅固、材質特殊,整座地下都呈現一種古銅色。
「他應該還沒清醒過來。」路西汀淡淡說。
以正宮氣度給他們留了空間。
「我就不跟著一起進去了。」
轉身去外面等待。
維爾利汀目送他背影,隨後把注意力轉了回來。
凱撒還沒完全清醒?
這是正常的。她給他最後下的毒的劑量特別大,雖然留手了,那些毒也會對他造成難以磨滅的損傷。現在的凱撒雖然醒來過一次,但他這幾天應該會經歷高燒、昏迷等,就算以後修養過來了,毒效也未免完全除得清。
她走進那間關著他的房間裡去。
「你來了……」還沒睜開眼時,凱撒輕輕地說。
他還沒完全清醒。像是剛睡醒的嬰孩在見到母親時,發出的喃喃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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