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語氣輕鬆地附和道:「照這麽說的話,我們還得是超級大反派才對。」
兩位最強對視一眼,同時笑出了聲。
*
暗格里裝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之前高層勾結加茂家謀害早川松奈的證據,特意裝在暗格里也只是為了讓發現這些證據的人相信這是廣田勘助本人搜集出來的而已。
看著正在發消息的夏油傑,五條悟突然心血來潮,遂興致勃勃地提議道:「傑,要不要打個賭?」
「?」夏油傑挑了挑眉,「賭什麽?」
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賭發現的人是爛橘子們還是禪院家派來的人啦!」
?
這有什麽好賭的?悟又想一出是一出了。
夏油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種事怎麽樣都行吧?反正不管是誰都能達成目的。」
他說的是事實,因為他們在按照這個計劃實施前就已經預測過結果了。
如果是高層派來的人發現了這證據,以廣田勘助身份的特殊性,他們一定會懷疑他的行動是禪院家的授意。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這種背地裡派人調查的行為終究會在高層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更何況在廣田勘助失蹤的房子裡還留下了早川松奈的咒力殘穢,更是讓這案件的真相變得撲朔迷離。
那些高層不僅一個個疑心病極重,還極其擅長腦補,這麽多疑點堆棧的情況下,他們搞不好已經去質問過禪院家了。
同理,如果是禪院家發現了證據,他們肯定也會懷疑是高層或者加茂家對廣田勘助動的手,更或者廣田勘助根本就是受了他們的牽連才會失蹤。
不論是哪一種,他們都有向二者質問和謀取利益的權利,再算上一個月前還沒個結果的咒具庫入侵事件。
新仇加舊恨,加茂家如果不給出合理的解釋,指不定要和禪院家鬧成什麽樣子。
當然,不論是哪一種,最後都會導致總監部和御三家之間的離心甚至博弈,而在咒術界這種階級制度森嚴的地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三方博弈的棋子只會是底層的平民咒術師。
他們要做的就是收集三者按耐不住後利用平民咒術師的證據,再結合之前收集的因為他們的私心或是失誤而造成的各種意外,把高層拉下台這件事做成眾望所歸。
「又沒事。」五條悟扒拉著夏油傑的肩膀邊晃邊耍賴,「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過程還是有些差別的啊!老子就是想賭嘛!」
在被他晃得頭暈前,夏油傑連忙開口答應了:「行行行,我同意了。」
被晃動的肩膀停了下來,他扶著已經有些暈乎的腦袋鬆了口氣,等緩過勁來才接著問道:「所以悟想賭什麽?」
五條悟故作認真地思考了會兒,等把人的好奇心勾起來了,才一臉坦然地說道:「老子還沒想好,先欠著吧。」
……
……
……
夏油傑臉上的無語都快具象化了:「所以到底是為什麽非得打這個賭啊?」
「因為很好玩啊!」
看著五條悟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夏油傑更無語了,忍不住吐槽道:「這種沒有籌碼的賭局到底哪裡好玩了……」
「哇。」
五條悟誇張地瞪大眼睛,做出了相當浮誇的驚訝表情:「不得了,傑明明是個優等生卻說出了老賭鬼一樣的話呢。」
「哈?」夏油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是事實吧?而且優等生這個稱呼也一直都是悟你安在我頭上的,我自己可沒這麽說過。」
但之前說的時候傑也沒幾次反駁的嘛,明明自己也默認了。
雖然心裡是這麽想的,但五條悟還是見好就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把即將跑偏的話題拉回了正軌:「雖然不認為老子會賭輸,但姑且還是問一下好了——如果是傑贏了想要什麽啊?」
夏油傑呵呵一笑:「自信是好事,但盲目的自信可不是。至於我想要什麽……」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等到五條悟的好奇心像剛剛的他一樣被勾起來了,才壞心眼地說道:「既然悟都能以後再決定,那麽我也之後再決定吧。」
五條悟立刻不滿地嚷嚷開了:「誒——,傑報復心好強,說出來搞不好老子還能直接實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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