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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去了幾次,他自己也看出了興致,遇到別人邀請他,他也走進去學上一段。馬妹花周六跳,他周六就只坐在場上看,周天幹部們學的時候,他再跟進去學,想暗地裡跟婆娘較勁誰跳得更好。而他學東西又快,很快也能隨上節奏。

這幾天馬妹花賭氣不回家,冷冷清清的,他連家都待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單位加班太久,免得萬一馬妹花回來看見家裡沒人,又想七想八的冤枉他。愁得廖政委絡腮鬍子都長出來了,像是憔悴了幾歲。

隔天早上看到小蘇站在柵欄外,給他們家的雞鴨餵食,廖政委咬牙攢了口氣,就拉下臉讓小蘇幫忙想個法子了。

蘇麥麥正想找廖政委聊聊情況,便跟他聊了幾句。

廖政委說,他真沒離婚找人另過的心思,他和馬妹花結了婚,這輩子就只認這一個老婆了,至於其他的女人他就沒去關注。

他不答應過繼,是因為他從小就被過繼給大伯家。雖然大伯、伯母對他都挺好,但明知道另一對夫婦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卻不能夠喊;看到親生父母對別的弟妹那麼親昵,他心眼子裡到底是覺得空落,也想體驗被親爸親媽照拂關愛的感覺。這種心情說出來,沒體會過的人是不會理解的,而且也不能對家裡其他人說。

他自己經歷過那種感受,就不願意兄弟再把孩子過繼給自己了。再說了,他並沒覺得有沒孩子很要緊,沒就沒唄,能生就生,順其自然。

他兄弟家寬裕,孩子就留著他們自個養吧,何必多此一舉。

要不是聽到蘇麥麥問起,他和焦幹部跳交誼舞的事,廖政委都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他去活動會場看人跳舞,焦幹部來邀請他跳,他身為男同志也不方便拒絕。僅此而已。

就算在辦公室里討論文件,也是工作上的正常交流,廖政委忍不住便怪馬妹花,一貫閒著沒事愛犯疑心。

看來廖政委儼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

男女同志不管如何,就算工作也要把握適當距離。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很重要,尤其馬嫂子這麼緊張他,看到他們工作貼得近,晚上又一塊兒跳舞,難免便猜想,換別的家屬也會多想的。

聽到蘇麥麥提醒,廖政委恍然大悟,連忙請教起主意。

蘇麥麥見他的確坦誠,沒有離婚另娶的心,她這才給想了個辦法來。

——如果廖政委已經另有心思,這事兒蘇麥麥就不勸了,讓馬嫂子他們自己解決去。畢竟如果一方有異心,勉強在一起誰保證之後的生活能否幸福,那就不是旁人隨便撮合的事兒了。

*

周天各單位照例休息,傍晚五點多鐘正是打飯人多的時候,只見衛生所的右邊窗戶

下面,廖政委一手舉著玫瑰花束,一手拿著個話筒喇叭,站在樓前喊話。

這個季節的北疆基本已買不到新鮮花卉,玫瑰花是廖政委中午火急火燎趕去市里,在國營商店買的絹布工藝仿真玫瑰,做得栩栩如生的,仿佛都能聞見真正的花香。

主意是蘇麥麥想出來的,參照後世情侶們告白求愛的方法。其實馬妹花最大的一個心結,就是覺得自個沒文化,而廖政委是部隊的團幹部,生怕他跟她結婚勉強,故而時常心裡懷疑、沒安全感。

但馬妹花最近都很主動上進啊,自己讀書學報、學跳舞蹈,所以她並不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廖政委既然從未想離婚,那就和馬嫂子表達真心,敞開給全旅的軍人和家屬們看到,給她一個十足十的安全感,今後所有類似的問題就解決了。

廖政委起初覺得委實難為情,用他的話說「不是男人幹的事」,奈不過小蘇勸說,於是就把花買回來了。

既然開始實施,廖政委也是很配合的,三十好幾的人,還在家打了個稿子,準備站在窗戶外面背誦。結果真到了場合,眼見不少兵娃子們圍攏過來,他忽然一緊張忘記詞了,於是下面的喊話便呈現土俗直白化:

「衛生所二樓的馬妹花同志你聽著——,我是一團的團政委廖赴延。」

「結婚這些年,我對你一心一意,從來沒想過離婚。雖然經常怪你脾氣沖,可我嘴也夠損,你脾氣沖是我該得的,啥鍋配啥蓋,我覺得咱兩日子過得剛剛好,有滋有味,換哪個人也沒你熱乎。」

「我不答應過繼兄弟家的娃,是我自己小時候體會過那種有親爹親媽不能叫,看著親爹親媽疼弟、妹,自己還得喊叔嬸的彆扭,不想再讓別的孩子也體會這種心酸。都是社會主義改革開放新時代了,我從沒把啥傳宗接代放在心裡,啥絕不絕後的,都是封建思想殘渣。咱們身為軍人家庭,更該以身作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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