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彼岸枷拿她當教學素材,但彼岸枷本人何嘗不是陪練呢。和這種強者練了兩招不說,最後還能平平安安地以出界結束,賺了。
可是木心覺得不好。
滿是胡亂揮舞的彼岸花杆子中偷偷鑽出一個冒牌貨,彼岸枷就這麼和雲落星一起雙雙下了台。
解說們嘰嘰喳喳的嘴巴總算噤了聲,開始調動水鏡緩速復播剛才二人落下台的片段。彼岸枷下了台後面容恢復原樣,此刻頗有些可憐巴巴地看了看腳腕處,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絆到了?真是倒霉。」彼岸枷看了看自從被花瓣綁住腳便現了形正是一臉無辜的雲落星,氣哼哼地扯開了花瓣把雲落星扔在一邊,也不顧弒神台還沒看清到底誰先落下的台,就離了場。
得虧是沒有追究……不然遛狗不栓繩這事兒終歸還是要怪主人的——即便木心不受控制完全是因為被彼岸枷限制了靈力的鍋。
雲落星運轉了一**內再次流通的靈力,猛地駭了木心一下,見它胡亂縮成一團委屈巴巴的樣子,還是罷了。
至於本場比賽的結果?
當弒神台的人員終於分毫不差地量出了到底是誰先出的台子,兩位參賽者已經皆是無影無蹤了。
這會兒雲落星正順著通訊符上一大堆地址一個個進行傳送。
從她出了弒神台的場地便察覺了不對勁之處,原本因為門禁而熱鬧無比的冥海此刻又如同以前一般寂寥蕭索起來,滿是往日裡夜場的風格,還有不少看著慌裡慌張的人正往同一方向趕去。
一問才知冥海莫名出現的門禁不知怎的忽然解除了,大家誰也不知道這意外情況能持續多久,本就不敢來夜場的那些人生怕自己抓不上這個機會,寧願頂著危險也要去傳送點。
而通訊符也在出了弒神台的範圍後猛閃不止,冬沫只說寫字解釋不清,便發來一整串坐標,還都是連續解密,沒法直接跳過中間到最後的地址。
這些中段地標更是離譜得很,上一秒還在某處山巔雲間,下一秒又換成了幽冥峽谷,皆是地勢險峻之處,且根本無法預料。
一番操作之後,雲落星總算安全落在這一大串地標中看起來最合理的一個小木屋中,不過她還是被眼前景象弄得眼角一抽。
「這是……什麼魔教儀式?」
99
第99章
◎這已經是她的畢生積蓄了◎
一排腦袋齊刷刷地轉了過來,給雲落星讓出了更大的位置。中心處地面上的奇怪印記還隱隱約約發著些黑光,向上飄散後逐漸變為淡淡的白色,楚泠夜的袍袖在他外露的魔能下涌動著。
聽到聲音,他也轉過身去,露出了最裡面的……宋清溪?
此刻,宋清溪本人手裡攥著一個加濕器似的東西,楚泠夜的魔能液體一般流入了「加濕器」中,又源源不斷被轉化為晶瑩的霧狀被她吸入。
嗯……不像是魔教儀式,倒像是消滅魔教儀式。
雲落星一個個掃過去,冬沫、楚泠夜、不知是葉染楓還是夕澄鏡、謝家二兄弟,甚至萬霓與賀信都在。她是怎麼也想不到這群人能湊在一起的。
「誰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雲落星又掃了回來,定在了正中心的主角位上,「說說?」
誰曉得楚*泠夜乾瞪眼不說話,直愣愣地盯著冬沫看,雲落星只好又轉到冬沫:「那冬沫發的信息,冬沫說?」
冬沫倒是張開嘴了,只不過除了嗯嗯啊啊就是支支吾吾,一段話愣是說得像自己犯了事似的,最終求助般看向了謝無憂:「是謝師兄的消息,說實話我沒聽懂,只知道很緊急,還提到了楚泠夜和你什麼的。不過你那時還有事,池師兄說會看著你,我們便先走了。」
見謝無憂瞅著葉染楓那眼神,就知道這肯定是夕澄鏡了,不過這是什麼傳話筒遊戲嗎?
「宋清溪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謝無念便要我幫忙聯繫你。」夕澄鏡看起來臉色不好,「我沒聯繫上,後來從池硯那裡知道你們暫時困在冥海,說是叫你們回去解決,我就找了謝無憂。至於這是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萬霓與賀信更是擺了擺手:「我們純粹路過,還沒幫上忙這小姑娘自己就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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