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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能接受自己的排名排到這種人了嗎?」冬沫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抖了抖,「也是,連嫁妝都被你排到了。不過先冷靜點,剛才誰說從來沒投降過的?」

「……排上他反而安心了好嗎?他那種純打不殺的路子,頂多讓我濕體下場,至少不是屍體下場。」楚泠夜回憶了一下,表情不忍直視,「被那女人打的就不一樣了,有毫髮無損下台的,也有隻剩毫髮的,誰敢賭?」

冬沫聳聳肩不置可否,拿起了桌上的小水鏡,把日簽與其對接,小水鏡上立刻顯示出了他們這場比賽的信息。

相對於當觀眾時詳細的對局描述,用日簽刷出的這種提前預覽便少了許多資料,不過至少也能看些無傷大雅的。

「看到沒?」冬沫點了點水鏡,「這就是我們能排到她們的原因了。」

雲落星也湊了過去,小水鏡上顯示了三個人像,其中有兩位只是默認的灰色剪影,中間那位正相反,極繁的可愛風十分惹眼,幾乎要「擠開」旁邊兩位剪影的位置。

「什麼原因?三排?一個都打不過,還要打三個?」楚泠夜咬了咬牙,目露凶光,瞳孔都有點被虹膜的血色同化,「新人第一局就投降太影響日簽日後的權重,要不我和她們爆了。」

冬沫一把掐住楚泠夜的下巴,強行打斷了魔化:「你上弒神台都在幹嘛?展現魅力?」

她直接指上水鏡中三個剪影的頭頂,上面有她們各自的日簽號。冬沫恨鐵不成鋼地敲擊著左右二位的日簽號:「虧你剛才還看到了我們倆的日簽號,你從來沒發現過日簽號中包含的信息?那兩個人不僅是第一次上弒神台的純新手,還是絕對不超過我的等級。」

「誰跟你似的,打一場之前先把人戶口查三遍……好好,我不說了!」楚泠夜掙扎著從冬沫的鉗制下逃了出來,站到遠處,「那好吧,就算她帶倆猴行了吧?然後匹配機制平均了咱們兩隊的實力,把我們送進了一場比賽,那又怎麼冷靜?她一個人把我們仨都秒了,有沒有兩個喊加油的能有什麼區別?」

「你還好意思說我查戶口,我要不查戶口,落星難道指著你這個不靠譜的嗎?」冬沫好像看見了原始人,「區別就在於,多人場次中,短板是真的短板。也就是說一人倒下,三人連坐。」

她把日簽從小水鏡中斷開連接,輕輕敲擊著:「而這位彼岸枷,正好不是善於與人合作的類型。」

……

「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場對決!」解說假模假樣地抹了抹淚,好似被比賽感動了,「在這塵世之間多少新星被『俗』一字打磨掉了身上的閃光點,又有多少老油條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說到這裡,接下來為大家帶來一場……久違的三人對決大亂鬥,讓我們有請——」

「裝模作樣的老東西,請閉上嘴巴好嗎?」

一陣寂靜,緊接著全場歡呼。

弒神台上站著一位個頭不高的姑娘,看起來年紀也不大。身上的裙子像是刻意改短過,堪堪遮住大腿中段。繁複華麗的紋樣花邊、精緻細節的鎖扣掛飾,眾多元素不要錢一般堆疊著,連袖中與衣後的長紗飄帶都特地染過砂金,用火靈燙了漂亮的造型。

她一撩自己水母短髮下編好的幾股麻花辮,頭飾碰撞時發出些叮噹脆響,染成嫣紅的指尖直直地衝著高處的解說指指點點:「我很忙的,講重點。」

「呃……彼岸枷還是這麼有個性哈!」解說不僅被彼岸枷罵了一頓,連帶著台下的觀眾都一併順著她的話嫌棄起解說咬文嚼字,他趕忙介紹起來,「有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彼岸枷。以及她們的對手,養老。」

兩方皆是上了台子,彼岸枷那邊不僅是她本人如此打扮,就連她帶著的兩位雙胞胎小姑娘也用相似的風格登了場,只不過明顯能看出她倆的審美要比彼岸枷差了許多,彼岸枷那繁而不亂的好眼光在雙胞胎身上復刻起來就有些……亂中有亂了。

至於養老這邊,更是沒法說。楚泠夜一個人騷包似的在前面開屏,後面跟了兩個灰頭土臉的「丫鬟」,像極了少爺出行。

也許是見了對手,彼岸枷來了興趣,也不再管解說是不是胡言亂語,專注地打量著雲落星三人。二位解說也算是鬆了口氣,繼續講解著:「彼岸枷已是弒神台的常客,排行榜穩居第二,相信眾人對其多有了解,我便不在此多贅述。不過很是難得呢,彼岸枷在弒神台這些年多是單人作戰,弒神台的老客大抵都了解過破……咳咳。」

被彼岸枷瞪了一眼,解說又哽住了,強行咽下了「破枷之戰」四個字。正如解說所說,弒神台的老客,或者冬沫這種戰前查戶口,都會聽過破枷之戰這一名戰。

彼岸枷本是一路勢如破竹地闖進了弒神台,除了遇上嫁妝必敗以外,從未有敗績。調侃著說,她是萬年老二,可是要想穩定當萬年老二,那也不是誰都能行的,只有真正上了台打過的人才知道這萬年老二的含金量。

可是就是如此強力的一位選手,在弒神台剛出多人戰時,被三位低自己三個大階的修士抬走了隊友,成了她第一次除了嫁妝的失敗,自此再沒見過她參與多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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