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秘境,若是他們這一群平均水平金丹的修士去闖,那基本上就是個死,但牧予這一邀請,情況瞬間不一樣了。
一個化神之階的風閒仙尊獨自去闖可能會失蹤,但是若是三個,五個呢?
牧予說是與他同行,但他作為玄劍宗的天之驕子,進這樣的秘境必定是有數位長老一同前去的,他既提到風閒仙尊,這話便是暗示眾人若是有心去尋,他玄劍宗可承擔一個隨行保護的職責。
但他這又是圖什麼呢?
許是自己也知道這一路的大方行為顯得有些可疑,牧予正色道:「我有一事想求風閒仙尊,總歸是要去的。」
既是如此,風閒山一行人自是沒什麼好推拒的,總歸他們實力到了,自己也要去一趟幽林秘境尋找風閒仙尊。兩方約定幽林秘境開啟之時以牧予留下的玉牌聯繫,便各自離去。
靈犀山。
雲落星一手捏著一把小珠面露難色。
「唉……」雲落星認命地收起了小珠,還是打算去一趟藏書閣,「偏科真的不行。」
是了,那兩把小珠便是她從牧予的寶庫中所取的,一把為麟羽蟲的卵,一把為晶龍魚的卵。
她對那一庫的靈器都沒什麼興趣,庫中能算得上活物的東西,就這兩樣,牧予本身也不會養這些,乾脆每樣都送了她一把。
不過雖說她本人和原主都對養殖有興趣,卻是真沒怎麼研究過昆蟲和魚類,這下算是正中知識盲區,抓瞎了。
雲落星頗為無奈地朝山下走去,路上卻碰上不少焦急的靈犀山弟子,一路急急忙忙地往山腳跑。
「哎呦!」那些弟子光顧著跑,都沒注意到雲落星,其中一個蹦著下山,還和雲落星撞了個跟頭,「啊!雲師姐。」
她這一喊可了不得,前面跑了幾步的,後面還沒跟上的,都齊刷刷地圍了雲落星,一時間七嘴八舌,吵得都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停!」雲落星眼看越來越亂,直直逮住一開始撞到她的靈犀山師妹,「你來說,怎麼回事?」
「雲師姐,可不得了了。」那靈犀山師妹一臉生無可戀,「玄策山的田淹了!」
淹了?這些日子又沒下雨,怎麼淹了?
見雲落星滿眼疑惑,另一位靈犀山弟子又解釋道:「別提了。我們有位弟子見了雲師姐的靈田用上了那個……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就是貼了符灑水的那東西,路過玄策山時見他們的值守弟子還一點一點手澆,就調侃了幾句,誰曉得他們一聽用的符,非要證明自己也行,結果一張雨符下去,整塊地都淹了。」
這還真是……雲落星記得靈犀山山腳的地勢低洼,三面環湖,若是用了雨符,可不就是要淹了麼。
「可我也不是符師……你們找我也不好使呀?」雲落星還以為靈犀山弟子攔著她是誤解了她那符是自製的,「玄策山的弟子沒法把符停下來麼?」
「不是啦雲師姐,符咒不是問題。」撞到人的師妹趕緊說了重點,「我們聽修遠師兄說你有收穫小車,效率特別高,想請你去玄策山的田幫忙搶救些靈植。」
早說這不就好了,雲落星趕緊隨著眾人一起往山腳去,雨符倒是停了,田裡的水卻和湖水連成一片,久久排不出去。
「怎麼辦……」那用了雨符的玄策山弟子還在一旁痛哭流涕,「玄策山的田本來每年就有一半的時間是淹了的,這下連沒淹的時候都讓我毀了,大家的符可上哪兒去找材料啊……」
「還說什麼怎麼辦!」有趕來的靈犀山弟子將他一推,「趕緊搶救啊,你再在這裡哭,你師兄師姐的符就一張也做不了了!」
雲落星見狀也召了無人採摘車,效率果然比一群弟子下水慢慢去找強了太多,速度又快,又不容易踩壞靈植。
「謝謝……」玄策山弟子總算緩過勁來,見來人是雲落星,更是羞愧,「都怪我,嫉妒雲師姐,沖昏了頭腦。玄策山的靈田位置不好,但各個弟子用符都要從靈田裡出,我一時心急,哪想到鑄成大錯。」
雲落星倒覺得有些奇怪,若是每年都有那麼多時候種不得靈植,難道就順著天意收穫麼,這裡可是修仙界啊,按理來說應當更好解決才對。
「你們有沒有想過建了堤壩,再將地基抬高些?」
玄策山弟子點點頭,卻嘆氣道:「早年曾有師兄試過,但玄策山最主要種植的靈植是天英,這東西的根簡直是個吃土怪物,別說地基,就是堤壩,過不了多久都讓它破個大洞。」
雲落星聽到是天英,頓時明了,這種靈植根系簡單,少有分支,卻十分強大,對於這種經常洪澇的土地自然不算好,沒有毛細根固不住土,那些根扎不實,就會更伸展開來。
她也暫時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先告別了眾人。
這段時間下來,雲落星的風評顯然有了不小轉變,再次來到藏書閣,眾人不再惡意滿滿,甚至有些人眼裡還帶著些崇拜。
不過她本身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徑直去了靈獸區尋了些有關的書籍。
「嗯?」水獸在修仙界還算重要,雲落星倒是很快找到了晶龍魚相關的書籍,只是沒想到這一看,還看到了個眼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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